两局过后,宁萍萍已经掌握了邹满河的出枚套路,枚技也就是一般水平,她很快便进入了状态,几番十分娴熟变幻莫测的出枚下来,把邹满河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进攻气势,结果连输三局,宁萍萍也慷慨的陪了他三杯。
一个大男人输在了小女子的手里,邹满河有种挫败感,颜面上很是挂不住,心里感到不爽的是自己低估了宁萍萍这个小丫头,拿起酒瓶哗哗又倒了六杯,用带有挑战性的口吻说,“宁主任深藏不露,果然厉害,咱俩再来五局!一局一清,不带欠的,不带陪的!”
宁萍萍含而不露的说,“邹书记好谦虚,承让了,还是算了吧!”
邹满河不爽道,“宁主任,这可不行,刚开始怎能算了,难道你胆怯不成,要么继续划拳,要么你将十五个酒全喝了!”
宁萍萍微微一笑,故意勉为其难的说,“邹书记,你说的也太夸张了,我酒量真的不行,刚才只是勉强应付而已,我可一下子喝不了十五个酒,既然邹书记有雅兴,那我就再陪几局!”
不得不说,宁萍萍猜枚的技术不是一般人能比,算得很精准,手法变换的相当灵活,邹满河在她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丝毫没占到便宜,五局下来,宁萍萍故意输了一局,邹满河满满的喝了十二个酒,也就是四两多,加上上一局三两多,整个中午下来,斤半白酒下肚,彻底被整翻,去了趟卫生间,再也没回来。
邹满河走后,宁萍萍余兴未消,端起酒杯与喝的摇头晃脑,脸红脖子粗的喝不醉席高朝,醉八仙刘辰每人喝了三杯,然后手一扬,将杯子摔个粉碎,趴在了饭桌上。
郑伟宏一人迎战两人,虽靠着自己的枚技勉强应承了下来,但此时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的起身搂着何桂玲的肩,拉着她的手非要到楼上去唱歌,弄得何桂玲哭笑不得,有些尴尬,红着脸将他推开,头也不回的出了酒店,拦了辆出租车离开。
孙若曼本来酒量不行,一番敬酒和应酒也让她紧张的够呛,直觉脸上发烧,心脏扑通扑通快速跳个不停,见别人一个个晕头转向的相继离开,急着回家躺到床上睡一觉醒酒。
宁萍萍今天的表现让孙若曼深感意外,没想到一向头脑清晰,表面文静的小丫头,划拳行令这么纯青娴熟,喝起酒来痛快豪爽,整个办事处的女同志没人能比,堪称一流,内心有种佩服和畏惧之感。
见她趴在饭桌上虽沉睡不醒,心里很是着急和心疼,也不忍心丢下她不管,随在酒店开了个房间,叫来服务员把她抬进去,放在床上躺好,然后嘱咐了几句。
刚要离开,只见宁萍萍猛的一翻身,紧闭双目,深深的吐了一口粗气,呓语道,“臭家伙,让你下午来,竟然连个传呼都不打,像只缩头乌龟躲着老娘,死哪去了,快滚出来,看我如何收拾你!”
孙若曼听的糊里糊涂,宁萍萍说话的声音特别瘆人,也不知她什么意思,疑惑道,一个未出嫁的大姑娘自称老娘,在和谁说梦话呢,难道她和什么人有约,今天下午要见面,心里还惦记着这事,要是酒后的一句梦语倒无所谓,如果是一位重要的人物,岂不误了事,嗨,都是酒惹的祸。
迟疑了一下,拿起宁萍萍的手提包,从中掏出她的传呼机,见处于静音状态,有十来个来电,其中有七个相同的固定号码,最早的时间一点半,最近一个三点,不禁有些唏嘘,打这么多,像是很急的样子,该不是她要见的人打的吧。
孙若曼丝毫没有犹豫,径直来到吧台,拿起电话回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的,上来开口问道,“是小宁吗?你在哪里,打这么多传呼怎么到现在才回?”
孙若曼当心的道,“对不起,大姐,我是宁主任的同事孙若曼,我们主任中午有个应酬,多喝了几杯酒,正在夏夕酒店客房休息呢,看有这么多传呼,特意和你说一声,有什么事吗?”
“嗯,是这样啊,没事,让她好好休息吧!”
孙若曼看对方没说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便挂了电话,心里没有了牵挂,直接回家了。
武效军连续给宁萍萍打了几个传呼,等到三点半也没见她回,虽然心里有点担心和不爽,想着不知她在什么地方,或许有什么不方便,没有再等下去的必要,便打消了见她的念头,抱着孩子和白玲燕从冯玉笛家里出来回家。
刚要上公交车,传呼机突然响了,一看是冯玉笛打来的,忙用附近的公用电话回了过去,一听宁萍萍喝多了,还在夏夕酒店房间里,不由得眉头紧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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