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虽然刚刚做过手术,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看到景一扑过来,他伸出手扶住她,由于受伤的是喉咙,所以暂且没办法说话。
不过,听到她能说话了,他也就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们兄妹俩这可真有意思,之前她不能说话,现在又是他。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所有的倒霉事都遇到一起了。
“哥,你怎么了?”景一的眼泪豆又开始掉,看着刘成脖子被缠着白纱布,嘴巴动着也说不出话,她就特担心特难受。
刘成皱眉,想说你哭什么,只是受点伤,又没什么事,可是说不出话,最后就右手捏她的脸,使劲地捏。
景一疼,捂着脸哭得更凶了,她说刘成你捏我干嘛,疼!
邵深刚才是没留意,他只顾跟自己生气呢,他生气自己居然给刘成输血救了他,瞧瞧景一跟刘成那亲热劲儿,他吃醋,他心里特别的不爽。
正好听到景一说这话,他二话不说就一把将她给拉了过来,拉到自己的怀里,本想着给刘成一拳头,手都伸出去了,却又放下。
他不欺负受伤的人,等刘成好了,他们之间的账再好好的算一算。
邵深强势地将景一搂在怀里,没说什么话,但是那瞅着刘成的眼神却全是警告,再敢欺负我的女人,看我怎么弄死你!
刘成冷眼看了这人一眼,觉得这人特别的幼稚。
以前当他是情敌就算了,如今还是将他假想成情敌,说他笨,他还以为自己很聪明,智商很高,真是懒得搭理这种人。
护士推刘成回了病房,景一从邵深的怀里挣扎着要出去被他给箍着不放手。
“邵深你做什么?你松开手!”喊完之后景一发现自己能够说话了,惊喜不已,“邵深我能说话了呀?”
邵深,“……”
要他说什么好呢?这反应也太迟钝了吧?
真的严重的怀疑,这脑子,以后有个孩子,会不会也这么的笨。
“我居然能说话了!”景一高兴的不行,“邵深你快松开手,我去看刘成!”
邵深不松手,板着一张臭脸,“景一,你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女人,你现在是我未婚妻!”
景一低头去看自己手指上被这个十分不讲理的人给强行戴上的戒指,是钻戒,但并不是特别扎眼的那种,简单大方,她如果真的戴着上学也不会显得特别的不妥,毕竟现在的大学生,哪个身上没几件首饰,戒指现在已经不仅仅只是订婚结婚男女定情的信物,它早已经变成了情侣之间最普通的一个礼物了。
只是,这戒指,她戴着合适么?
“邵深,我把戒指还给你,那我就不是你未婚妻了。”她没有抬头,继续盯着手上的戒指。
“这戒指你不许摘掉,就算是摘掉了,你也一样是我未婚妻,景一,你别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你是不是现在有恃无恐了?你觉得我已经帮了刘成了,所以你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是不是?我跟你说,我能让他好好的,我也能分分钟灭了他,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景一抬头看着跟前这男人,觉得这人不但霸道,自大,还特别的自以为是。
她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有恃无恐?
她什么时候这么的想过?
全都是他自以为是,他自己的想法。
邵深见她不说话,心里琢磨她这是不服气,于是继续的唠叨,“景一,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我帮刘成是因为你,但你不能把我的帮助当成是理所应当的,我跟刘成没任何的关系,更何况他还是我的情敌,我帮他完全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伤心难过,不想让你因为她再心急上火急出个什么毛病来,可是,你也不能仗着我稀罕你,你这么的对我,你说对不对?你不能够这样的,这样是很不道德的。”
这人越说越离谱,就差没说她三观不正了。
瞧瞧,道德都扯上了。
景一特别的无语,不想听他再唠叨了,就出声打断了他的话,“邵深,我跟你说过,刘成他是我哥,一母所生的哥。”
“你说什么?”邵深瞬间石化。
什么?一母所生的哥?
真的?假的?
景一知道他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消化这件事,在他呆愣的时候,她就从他的怀里出去,没敢走太快,慢慢地来到刘成的病房里。
护士还没出去,景一就询问了刘成的情况,原来是被剪刀插入了喉咙,而且出事也是在医院,她想起了那会儿看到的走廊里的那摊血,原来是在走廊里,当时就在她病房的外面。
等护士走后,景一瞪着刘成,“走个路你不会慢点?这万一如果是戳瞎了眼睛,你说怎么办?”
刘成含笑着看她,他这个妹妹这会儿特别的可爱,之前都是被人训斥,这终于逮着了翻身的机会,可不得好好的训斥训斥他。
他洗耳恭听。
关键是,他想反驳,可嗓子不争气说不出来话。
唠叨了一通后,景一被护士叫走,因为她从病房里跑出来护士没发现,齐林去病房发现人不见了,就说了那护士,护士吓得不轻,找了半天才找到她,死活非要将她带回病房。
景一也知道人家小姑娘工作不容易,她也不能为难这小姑娘,反正这会儿刘成这样她也帮不了忙,于是就跟着小姑娘回了病房。
走廊里没看到邵深,景一有些纳闷,这人去哪儿消化去了?
邵深这会儿在楼底下抽烟呢,他是要好好的消化消化这件事。
他以为是自己的情敌,吃了那么长时间的醋,心神不宁,寝食难安了这么久,弄了半天,想错对象了?
这事儿,真不是个小事,如果不好好的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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