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道张苏的目的?”景一翻了个白眼,“邵深,你是揣着明白给我装糊涂,张苏跟你表白过了吧?你拒绝了还是默认了?”
“我……”
“你默认了。”景一看着他,很肯定地说,而后讽刺地冷笑了一声,“邵深,你可以啊,为了能够查清真相,可真是够委屈的,都打算献身了是不是?”
“你胡说什么啊,谁要献身了?我就算是献身我也要找你献身。我不过是不想现在跟她闹僵所以就没搭理她,可没想到她居然跟你碰面了,还出了今天的事。早知道会这样,你一回来我就都告诉你了。”
“你就胡编吧!不过,就算是你真有献身的想法,人家张小姐还嫌弃你呢!”
邵深皱眉,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舒服呢!
“邵深,你猜我跟张苏怎么说你了?”
“不用猜,绝对没说好的。”
景一嗤哼了一声,“好的?你想让我跟张苏说什么?说你在广木上很勇猛,一夜七次?然后让她对你更加的崇拜?你做梦!我跟她说你不能生育,而且还有性功能障碍,俗称阳痿,你猜她当时听了什么反应?一脸的不可思议,而且还有些恼羞成怒。”
邵深皱了下眉,手指捅了捅耳朵,“景一你刚才说我什么?不能生育?性功能障碍?”
景一点点头,“对啊,她跟我说你跟她睡了,她还怀了你的孩子,不然你让我说什么?”
邵深咬着牙,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景一,就算是她说我跟她睡了,她怀了我的孩子,你也不能诅咒我不能生育,性功能障碍。”
“我怎么不能了?”
“……你还想不想要性福了?你还想不想要孩子了?”
“想啊,可是跟你有什么关系?”景一故意挑衅他,张苏让她不爽,她让他也别想舒服。
就算刚才他编的故事是真的,那又怎样?
是不是如果他一直都查不出来,那他就一直跟张苏搞暧昧?
想的可真美!
男人没几个能够管住自己裤门的,她敢肯定,这暧昧搞久了,势必会搞到广木上去。
邵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同时警告,“景一,我不想揍你,但是你别逼我。”
“揍我?”景一继续挑衅,“我还真想看看邵先生是怎么揍人的。”
“想看看?好,如你所愿。”邵深抱起她来到她的房间,将她丢在广木上,然后反锁了房门,拉了窗帘。
景一坐在广木上没有任何要逃的意思,依旧是一脸的挑衅,“邵深你今天不敢揍我你就不是个男人。”
“嗯,那为了证明我是个男人,我今天必须好好的揍你。”邵深说着就开始脱衣服。
景一怂了,“邵深你干嘛?你揍人你干嘛脱衣服?”
“哦,忘了跟你说,我揍人的时候,喜欢不穿衣服揍,这样腿脚都能施展开。”
“那你可真够BT的!”
“差不多吧,而且我还会把我揍的那个人的衣服也脱光,这样揍着方便。”
“不要脸!’景一移开眼不去看他,“你去客厅把茶几上的药给我拿过来,伤口那会儿擦药擦了一半还没擦完。”
“好。”邵深还是将衬衣和裤子都给脱了,就穿了条黑色的内库,赤着脚去客厅里将药拿进来。
景一皱眉,“你把衣服穿上!”
“没法穿了。”
“怎么没法穿了?”景一去看他的衣服。
“刚才你爸泼了我一身水,衣服都湿了穿着不舒服。”
“我阿爸泼你水?”
“可不是!说是没看到,不过,他是在睁着眼说瞎话。”
刚才那会儿景一下楼,等她进来电梯,他从楼梯道里出来,过来敲门。
景震分明是从猫眼里看到了他,但他却故意没有开门,不一会儿端他端着半盆水打开门,不由分说冲着他泼了那半盆水,泼完后说什么,哎呀,邵深,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刚才敲门的那个张什么林呢,你说你,怎么来了也不吭一声,快点进来擦擦。擦擦就擦擦,给他找的毛巾居然还是擦脚毛巾!实在是过分,可他忍着还是用那擦脚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心里想,只要这老爷子能消气,怎么弄都行,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景一撇撇嘴,“泼你活该,要是我,就泼你硫酸!”
邵深咬了咬牙,没说话,心里想,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景震在楼下不放心,怕家里的俩人打起来,主要是怕自己的闺女吃亏,所以下楼后没几分钟就又匆忙上来,先是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没听到里面有打闹声,但是也太安静了,让他觉得有不正常。
所以他就打开门进去,发现两人都没在客厅里,有声音从景一的房间里传出来,他心里一咯噔,这俩人不会是……
他急匆匆过来敲门,心里想,这丫头怎么越来越不懂事了,虽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比较开放,但是这是在娘家,不可以做那种事!
他一把推开卧室的房门,看到的是景一在广木边坐着,双手撑在身后,仰着脸在看天花板,嘴里还发着声音。而邵深,此时正低着头,跪在她的跟前,身上就穿了一条内库。
这姿势……
景震只觉得血液直冲脑门,他一声怒吼,声音几乎将天花板都给掀了。
“景一,邵深,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