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在她的耳垂微微一卷,顿时一阵濡湿的触电般的感觉朝着楚瓷袭来。
她内心顿时烦躁起来:“我明天有展示,很重要,你能不能为我考虑一下。”
从来他想要的时候,她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非得满足他才肯罢休,凭什么啊,她又不是专门给他暖床的。
傅珩从她的颈窝出抬起头,眸子微微眯起,有些危险的看着她。
最后楚瓷没有办法,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感冒了,别传染给你。”
一听到她说感冒了,傅珩立即问道:“吃药了吗?”
“没!”楚瓷靠在枕头上,似乎很疲倦:“明天再说吧,我好累先睡了。”
随即她闭上眼睛,将手枕在眼睛上,说不出的心累。
身旁的男人已经翻身下床了。
楚瓷睡得迷糊之间突然有人叫她,睁开眼一看,傅珩端了一杯水站在她的床前:“起来吃药。”
大脑有一瞬间的迟钝,随即楚瓷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嗓音含糊:“不吃了,明天再说,我好累。”
但是话音刚落,她的手就被傅珩拽住了,“先吃药再睡。”
楚瓷被他拖着坐起来,脾气一下子起来了,拍着枕头:“哎呀,让我睡觉好不好,求你了。”
男人眸色顿时暗沉了几度:“别耍小孩子脾气,赶紧吃药。”
见她还没有要吃药的意思,他勾着唇角:“还是你想让我用嘴喂你?”
楚瓷睁开眼睛,凉凉的看了他三秒,然后接过水杯,一口将药吞了下去。
室内再次暗了起来,身旁男人的声音有什么动作她听得一清二楚。
唔……他应该很难受吧!
那一刻她的大脑瞬间清明了,再一想到傅珩刚才那么贴心给她喂药。
他迅速翻身起来,开了灯,在光亮里质问:“你什么意思?”
楚瓷被灯光刺得有些刺眼,她撑着半裸的身体慢慢坐了起来,眯着一只眼睛看着柔光下的男人,她的表情有些无辜:“你不是想做吗?”
柔光打在她的身体上,像是中世纪油画里面的圣女一般,说不出的高贵优雅。
但是此刻傅珩被她弄得一点性致都没了,他看着她姣好的眉目冷笑:“什么时候轮到你施舍我了?”
原来是为这个,楚瓷了然,然后她点点头:“那好吧,你不要那就算了。”
说完她将身子重新躺下去,闭上眼睛:“那我睡觉了,你自己解决吧,声音小点,别吵到我。”
只是话音刚落,她的身上就多了一具沉重的身躯,随后男人掰开她的腿,就这样毫不客气地直奔主题。
楚瓷痛得顿时眼泪就掉了下来。
那眼泪不是因为悲伤,而是纯粹因为那撕裂般的疼痛。
今天的他一点都不温柔,只是带着一种最原始的掠夺和狠意,像是要撕裂吞噬她一般,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楚瓷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以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英俊而又冷漠的脸。
眼泪顿时不受控制一般成串掉落。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但是那感觉太痛太煎熬,最后楚瓷忍不住哭出声来:“傅珩……你混蛋。”
身上的男人震了一下,但是同时他的心也硬了起来。
他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吻着她的耳垂:“我说过的,楚瓷,不要老是惹我生气。”
………
第二天早上,楚瓷醒来的时候,傅珩已经在穿衣镜前开始打领带了。
她浑身酸疼,骨头都要碎了一样。
昨晚他太过冷漠和粗暴,在她身上毫不客气地留下各种印记。
楚瓷扶着腰,慢慢坐起来,然后一言不发地走进了盥洗室。
出来的时候,男人领带已经打好了,凉凉的看了她一眼:“你今天不是有展示吗,怎么还这么慢?”
楚瓷在心里想,特么的还不是因为你。
她垂着脸,看不清表情:“嗯,我知道。”
在化妆的时候,傅珩还没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却一言不发。
楚瓷其实心情蛮紧张的,生怕展示没弄好,考核绩效会低,她现在只想有个人给她一个拥抱,然后为她加油。
但是显然,傅珩是不可能了。
傅珩抬眸在她身上逡巡了一会,见她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干脆说道:“你都准备好了吗,东西没落下?”
楚瓷在唇上涂抹了一下口红,然后收起来:“准备好了,我先走了。”
傅珩低着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就在她转身要走的那一刻,他突然又抬头:“你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