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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束歉意地看一眼季雨轩,拾起手机。电话是漠成风打来的,他的私人号码。
她将手机按在耳侧,那头传来了低沉的男音:“在哪里?”
“家里。”她如实回应。
“具体位置!”
“……”盈束愣了一下才回答,“厅里。”
“和谁?”
他问的未免才详细。
“干什么?”她的沉默已经让那头明白过来,语气越发难听。
“喝酒。”
不知道为什么,在漠成风面前,她撒不起谎来。
“喝酒?”不用想都能从语气里感知到电话那头的男人有多不爽,“跟个男人,孤男寡女,喝酒?”
看吧,他能把一切画面都往龌龊的方向想。
“盈束,你胆子肥了啊?”
如果电话线能蹦出人来,他大概早就蹦出来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男人是不能惹的,她只能好好解释,“你应该知道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关系。”
即使知道他还是吃醋,漠成风后悔极了,当时就该把她给拎回来的。
“现在马上给我回房!”他命令。
她不语。
“敢不听话,我马上过来!”他甚至拉门往外走了。
“好。”这头,盈束却听了话。她歉意地去看季雨轩,“抱歉,我回房了。”
季雨轩理解地点点头,接过她手里的杯子。
“不许挂电话!”漠成风在那头命令。
有几份无奈,她到底没挂。
“到了。”进房后,她关了门。有意关重一些,好让那头听到。
那头的人“嗯”了一声,“晚上都穿什么睡觉?”
“睡衣。”
“内衣也不穿?”
现在一般女性晚间都不穿内衣啊。
她没答,是怪他明知故问的意思。
“不许穿睡衣!还有,给我把内衣内裤穿整齐了!另外,门要反锁!”
霸道的命令一声接一声,这是要把季雨轩当狼的意思吗?
盈束突然想笑。
算起来,她跟季雨轩的时间不短,要发生什么的话不早就发生了?
“听到了没有!”
那头要确认。
“听到了。”总不能为了这么点事一整晚跟他闹。
“给我拍张照片过来看一下!”即使她听话,他仍不放心,要图片。
盈束无奈,只能发了张自拍照过去。
那头的漠成风这才满意了些,挂断了电话。盈束脱衣进洗手间,冲凉。冲完凉出来拾起睡衣要往身上套,想到漠成风的话,还是换了衣服,里件一件不少地穿在身上。
内衣绷在身上,换的衣服虽然是休闲款式,终究没有睡衣舒服,她在床上翻来翻去,怎么都觉得肋得慌,最终只能又脱下。
折腾了大半夜,睡意早就浓重,一闭眼,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漠成风的电话给吵醒。
“我在楼下,下来!”
她吓了一跳,拉开窗帘。外面晨气浓重,到得冷冷清清,连空气都蒙蒙的,还在熟睡之中。楼下,黑色的车子染了一层光泽,霸道地横在那里,典型的漠成风横。
“怎么这么早?”她问。
“还早?”对于漠成风来说,还太晚了。他压根就没怎么睡,整晚都想着自己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独处一屋,心头跟蚂蚁在挠似的。
他能耐到这个点来找她,已经算是开大恩了。
她没敢多说,匆匆洗漱,穿戴整齐下了楼。
到达时,漠成风已经下了车,两手插在袋中,像个爷似地站在了正门口。她只要晚来一步,他就被把门给踢了。
“怎么这么慢!”他及时收脚才没踢在她身上,看到人,眉头一拧,就开始质问。
盈束心头积了一把委屈。这已经是她的最快速度了。
“上车!”他命令。
盈束没动,“到少跟季雨轩说一声。”
“他算老几?”她事事要跟季雨轩报导的态度很招人烦。
他大手一伸,把她拉过去,揽着腰就往车里塞。她不是他的对手,硬是给塞了进去。
他也跟进来,门一关上就朝她的衣服伸去,往上扯。
“你干什么!”
他不是没在车里对她怎么样过,但在季雨轩的屋外,她还是不适应。
漠成风懒得理她,叭地挥开她的手,而后将衣服撩起。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却低头在她的内衣处扯了一下,扯完脸黑掉,“盈束,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什么?”她没理透,一脸疑惑。
他的鼻子冷冷地哼出气来,“让你穿好内衣内裤再睡觉,你是怎么做的?是不是门都没锁,是不是等着那小子上!”
原来,他在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内衣肋出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