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震惊着。
既而,马上意识到了现状。
“那又怎么样?我并不是为了你才守身如玉的。”
脚上一紧,漠成风掐痛了她。
她痛得冷汗都快滚出来,狠狠去瞪他。
他没说话,继续揉。
以往,若是她说这种话,他一定会采取行动的。可此时,他始终对她发乎情,止乎礼。
既然要这样,又为何在那一天一夜里让她疯狂。她有些气,难听的话恨不能全甩出来,“还有,我迟早是要结婚的,那些事也会和将来的老公做,你不会知道一个杀一个吧,那我得嫁多少次?”
“盈束,我警告你,最好别在我面前提这些事!”他终于发怒,沉着的眸能杀人。
原来,惹他生气这么容易。
“你盈束将来要嫁人也好,要和谁睡也行,但,我不想知道!”
他加的这句话跟利剑似地刺透了她的心脏,原来,那一天一夜只是回光反照,原来他这是准备彻底放手了。
这是好事啊,她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好久,她才点头,吃力地应了一声,“好!”
她这声好听在漠成风耳里,无比刺耳,他一用力狠狠按了下去。
疼痛,再次袭来,她咬牙,硬是一声都没呼。
揉完,漠成风让玄铁给她招了辆出租车,把她赶直了车。盈束坐上车,内心里一阵寥落,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莫名地,眼睛发胀,一滴一滴的眼泪止不住乱滚。她是怎么了?
玄铁送完人便回来,漠成风已下了车,正在点烟。
烟没点着,声音出来,“开车去开跟着她。”
“大哥,您……”
“一个女孩子家的,别出了什么事故。”
玄铁不再出声,应一声,开着车子跟了过去。
在漠成风的那一番惩罚性的揉弄之下,她的脚竟奇迹地好了。下车时,不再钻心疼痛,除了微微有些跛外没有别的症状。
盈束左看右看,这才发现,自己的丝袜,似乎忘在了漠成风的车上。
为了一条丝袜再去找漠成风未免有些夸张,尤其在他说了那些话之后。但是把丝袜留在他车上又实在不妥,让人产生有所图谋的错觉。她最终打电话给玄铁,让他帮忙把丝袜丢掉。
玄铁回头,没有在车上找到丝袜,他没放在心上,继续开车。
漠成风抽完烟,将打火机塞进袋子里,想拿手机打电话给玄铁,一摸袋,摸到了一样绵软的东西。抽出来,才看清,是一双肉色的丝袜。丝袜绵绵的,软软的,就像盈束的身体,无尽通透。
他愣愣地看了几秒,最后还是放回袋中,连电话都懒得去打了。
秦蓝烟心神不宁地在客厅里等待着,等待一个重要的电话。因为紧张,她甚至咬起了自己的指头。
手机,忽然响起来。她迅速抬起,接下,“怎么样?妈?处理了没有?”
“处理了没有?处理什么了?”那头,传来的是男声。
秦蓝烟忽然撒了手,手机呯一声摔在地板上,她的脸变得惨白。
“怎么会,怎么会……”她喃喃地念着,完全失了方寸。要杀死的人怎么会活着,怎么可能?母亲派去的人怎么可能失手,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久,她才颤着手去捡手机,电话还没有挂断。她放在耳边,唇也跟着发颤,“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我打电话来做什么你不知道吗?蓝蓝,我没想到,你竟然要杀我!”
“我没有!”她极力否认。
那头只有冷笑,“蓝蓝,你知道吗?我是多么地爱你,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对待我?如果让漠成风知道你是如此狠毒的女人,他还会理你吗?你的日子会比现在还难过数十倍!”
“求你,不要!”她终于失去了防守的能力,只能向他发出祈求的声音。
“蓝蓝,真是你要杀我。”那头的朴宏宇发出无比沉痛的声音,原来刚刚他并没有证据!
“你在哪里!”她大叫,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要杀他了,越发不能留!
“想知道我在哪里就马上打电话告诉你母亲,把那些要杀我的人撤掉!否则,我会找漠成风求救!”
秦蓝烟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漠成风一旦插手,她就真的完了。
“不,不要,我马上打电话!”她急急打电话给秦母,却因为紧张而连连播错,最后好不容易才拨通,“喂,妈,不要杀朴宏宇,把所有人都撤回来。对不起,我后悔了,理由以后跟您说。”
打完电话,整个儿瘫软在那儿。
头顶,一道小小的影子落在那儿。她抬头,看到妞妞那张粉嫩嫩的脸,一脸的无辜,“妈妈,你要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