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站在纪茹的墓前,看着照片上笑的温暖的女人,这个女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选择了放弃自己的生命将小小的许言举出水面,许言的生命是她用自己的换回来的,今天他来这里看她也替原本的许言来告诉她他替她和外公一家报仇了,马上许松平和柳湘湘就会得到应有的结局。
“母亲,你放心我活的很好,我还找了一个男朋友,今天没带他来,下次一定把他带来给你看看,你也别嫌弃他年纪大,他对我挺好的,还有也和我外公他们说一句我会把纪家从新带起来的!”许言在坟前到了三杯酒磕了三个头,又将坟边的冒出来的几颗杂草拔了:“这坟地方不好,过段时间我把和许松平的事情了了给你和外公一家换个风景优美,又有福气的地方给你们盖个大房子!我知道你怕冷我还得给你们按上地暖和中央空调!”
许言絮絮叨叨的我说完,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才慢慢的离开墓园。
现在他改去医院会会他的父亲了。
许言站在许松平的病房前顿了顿才打开门把手进去,许画伶安静的坐在边上神色也不见一点悲伤或者担心,只是平静的坐着。
“你来了,许言!”看到许言的身影许画伶动了动。
“是的,我来了!”许言踱步走到病床前看着许松平,短短几日功夫他就苍老溃败了。
“许言,许言你来了,来到爸爸边上座!”许松平努力的装出一副和蔼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气的很,白晓云卷着钱丢下孩子跑了,柳湘湘也和他闹翻了,今天女儿来这里居然告诉他要把白晓云留下的孩子送到乡下,这怎么可以!
“不必了,今天我来是为了当年外公留下的东西,父亲我还记得外公说过等我18岁就由我亲自继承,现在我已经21岁了!”
“言言你说什么,我都给你留着呢,等爸爸病好了自然会给你!”许松平心头一凛,许言怎么会无故提起这些,他不是不管这些的嘛!
“父亲,你还记得一个叫王大金的人吗?”许言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脊背挺直,修长的双腿交叠,脸色温和有礼嘴角带着三分笑意,眼底却一片的冰冷。
“你说什么,谁?”许松平觉得自己的我心都要冒出嗓子眼了,紧张的手心冒出了汗。
“不记得也没关系,人我已经找到了,父亲享受这最后的日子吧!”
许言说完就要离开,许松平因为心里没有底也不在开口留他扮演慈父的形象,巴不得他快点走,他好想想当年有没有留下什么把柄。
“你等等,许言我有话要问你!”许画伶拦住许言,目光里含着恨意。
“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许言推开许画伶直街出门,
许画伶在他背后喊:“霍杨是不是因为你和我分手的?”
许言愣了愣,回头看着许画伶:“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是乎忘记了霍杨一开始是谁的未婚夫,许画伶,霍杨那样的货色我可看不上,你喜欢就自己好好看着他别让他来打扰别人的生活,还有你当年用了什么手段得到了霍杨你还记得吗?我想你应该不想让霍杨知道吧!”
“许言…你不要脸,你就是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许画伶被柳湘湘按着心目中的大家闺秀的样子培养长大粗俗的话语怎么也出不了口,憋了半天也只想出这一句。
“不要脸的是你妈和你,隔了这么多年我都记得你妈抱着你跪在纪家大门口求我妈让她进门的样子!你妈才是小三,你也不过是个私生女!”
许画伶像是被钉在原地一定也动不了,她刻意遗忘的过往被许言毫不留情的挖出来,摊在阳光下供人观看。
许言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痛快极了,这些话他不仅是和许画伶说的某种意义上也是在宣泄他内心的痛苦,在他原本的世界里,他那个所谓的命运之子的妹妹不也是他父亲在他母亲怀孕期间出轨的产物吗?可是她们却偏偏可以将原本该快快乐乐的另一个人的人生糟蹋的面目全非!
许言原本也不想放过许画伶,毕竟许画伶在许言主动的放弃了霍杨以后还是没有放过许言,让他找不到工作,让他被地痞恶霸祈欺负,找人去恐吓威胁他,所以他也要送许画伶一份大礼,不知道这份大礼送出后霍杨和霍杨的爷爷会是什么反应,想想都让人期待啊!
霍杨的爷爷也该把霸占了多年的纪家的东西吐出来了。
…………………
出了医院许言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转角的地方,许言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打开车门,看见坐在驾驶座抽着烟等他的男人:“什么时候来的s市?怎么不和我说。”
“刚刚来的,我不放心你!”霍修知道青年不喜欢自己抽烟,立马将烟熄灭打开了换气系统。,然后将人揽到自己怀里,几天不见他就像他的紧。
“阿修你真好!”许言也不矫情,抱住男人就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果然很想我,很热情!”
“言言!”霍修被他的动作弄的浑身酥麻,要不是现在是在医院门口,他非要把他按在自己的身下,把他干哭不可,他实在是太调皮了!
“快点开车,我也想你了!”许言手上的力道加大捏了一下,引得霍修呻吟出声。
“**!这是你自找的!”霍修很快的驱车离开医院找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开了房,进了电梯就把人按在墙上使劲的亲吻他,出了电梯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是衣冠不整还好顶楼的总统套房都是独立的才没有人看到两人的样子。
许言被霍修安在床上,双腿紧紧的夹着男人精壮的腰,感受着尾椎骨上泛起来的阵阵酥麻,感觉的刚才在医院被勾起的情绪被抚平了。
“用力点,霍修干/死我!”
霍修没有回他的话,只是进出的频率变的很快,力道也更重了。
两人都达到极点以后,霍修抱着许言,将他汗湿的头发理顺别到耳后,亲吻着他的嘴角:“好受点了吗,言言!”
霍修知道许言刚才肯定是有些心事没有说出来,许言向来情绪波动不大,要不是和他相处的久了,自己也未必能发现,今天他一上车就这样调戏自己恐怕也是在表达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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