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两个就是乖乖地被人带出去的。
都怪自己,没有好好查看一下这个被劫的现场,就断定了是杨奕他们做的,现在看来,就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
霍瑾对看管这边的狱卒头头叫了一声,那人是个坡脚,低着头,慢吞吞地走了过来,“那天劫狱的时候,你在这里吗?”
“在的。”那狱卒说话声音颤抖,声音小的很,听上去很害怕霍瑾的问话。
“那天劫狱的人是个什么块头?”霍瑾继续问道。
那人头也不抬,枯干的右手微微抬起,对着杨奕和无言就指了过去,“差不多,跟这两位差不多。”
霍瑾看他这个态度,便知道,自己是被那个鲍县令给耍了!
她已经恨的咬牙切齿,这个鲍县令在自己面前装得这么可怜,到头来,却实实在在地把自己和公孙彦给耍了一道。
公孙彦的脸都已经黑成碳了,恰在此时,被公孙彦派去叫鲍县令的那个人已经赶回来了,匆匆忙忙脸色焦急道,“鲍县令不见了。”
“公孙大人,我们已经多久没有见到过鲍县令了?”反正霍瑾这边不用说,自从被安排进大牢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鲍县令。
公孙彦想了下,便道,“昨天晚上,本官还见到他在屋里。”
“屋里?”霍瑾反问道。
公孙彦点点头,很肯定道,“昨晚上,本官闲来无事,便在这县衙四处走走,见这鲍县令的房间灯是亮着的,有他的人影伏案写书。”
“什么时辰?”
“戌时左右。”公孙彦道。
戌时左右,戌时之后,这秋安县的城门便是已经关上了。
“我们去一趟小客栈。”
霍瑾想到了陈家姐弟的事情,陈晓晓说过,她见到过那个朱能和鲍县令之间在谈话,并且看上去有什么勾当,而且和陈晓晓的父亲的死有关系。
公孙彦说要好好调查那个鲍县令的事情,便让霍瑾和杨奕还有无言去查看小客栈。
但是,在霍瑾他们离开之前,再三看了几眼杨奕。
三个人来到了小客栈,但是客栈的门早已经紧闭,杨奕和无言左右两边,一起踹了门,才把这门给踢开,然后三个人分开来,四处看了一下,一个人都没有了。
霍瑾轻声一叹,果然自己太嫩了,还是比不上父亲和哥哥吗?如果他们在的话,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应该立刻回调查才对。
哎,可是父亲他们……
“都怪我自己没有用,我根本不配做霍家的人。”霍瑾懊恼地靠在了小客栈的大门口。
无言看向门口的霍瑾,又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杨奕。
杨奕叹了一声,走到霍瑾的身边,开口想要安慰,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他的双眼,忽然变得复杂起来,一直紧盯着这个委屈到快要哭出来的霍瑾。
杨奕眸子忽而深沉,看着女人,他似乎有千言万语,然而却忽然抬手拍了一下霍瑾的脑袋,“傻啊你,这能怪你吗?”
霍瑾嘟着嘴看向这个忽然打自己脑袋的人,“神经啊你,打我!”
杨奕呵呵笑了两声,“哟,你看,你这人悲情不起来,被人一打,脾气就上了!”然后扁扁嘴,嘀咕道,“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无言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霍瑾抡起手来就要打杨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