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你名字是不是?”霍瑾摇了摇头,“还是,我竟然知道这蜡烛竟然是杀人的东西?”
乎那鄂有是大吃一惊,那神情就跟是要他命了,抿了抿嘴,眼珠子转溜个不停!
“我在去查看你们三个人的房间的时候,我几乎就确定了破庙的酒鬼,以及假张士的身份,但唯一没有路过面的就是你,乎那鄂。但是我知道,这个摆着一盘棋,放着两杯茶,还有一根烧了半根的蜡烛就是你的房间。”霍瑾眼色忽然变得冷了起来。
“严爵,也就是这个假张士,有一点没有说谎,那就是大使者确实是毒死的,不是什么一刀毙命。陈八哥也跟我说过,这大使者死的时候,房间都是干干净净的,就是床上有些乱了。”霍瑾横了一眼那乎那鄂,“床上乱实在是因为大使者死的时候呼吸困难得很。”
“这……”甘辛有些是听不明白,“中毒会呼吸困难。”
“当然会!”霍瑾对甘辛道,“有一种毒释放时是气体状态,一旦过量,那边会呼吸困难,窒息而死。”
说完又是让人把那蜡烛拿了上来,“我把这蜡烛燃过一次,用了一头猪做了实验。”她接过蜡烛,扬了扬便是对外头的百姓问道,“大家知道,那头猪后来怎么了吗?”
“死了!”这堂外立刻有人回答。
声音霍瑾很熟悉,是无言,这小子还真是捧场。
“是的,死了,直接把一头猪给毒死了。”霍瑾提了提嘴角,看向乎那鄂,“你还打算用这个杀了柳叶,所以你没有丢是吗?”
柳叶闻言,惊恐地看向了乎那鄂,那刚刚才消下去的小红脸,这会儿又是涨得通红,“乎那鄂!”
乎那鄂没有回答,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似乎现在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霍瑾干咳了两声,看向柳叶,“你叫嚷什么?你不也是利用这个蜡烛杀了你全家的吗?”
闻此惊天动地之言,所有人都是瞠目结舌,大惊失色。
这堂里堂外都是没了声,包括霍瑾自己在说了这真相后,竟然也有点气喘不过,这案子实在是惊悚而又道德沦丧!
“你胡说什么!”最先反应过来的自然是那个要反驳的人,“我没有杀他们!”柳叶嘶吼着声音跟霍瑾叫嚣,没了端庄没了仪态,这柳叶看上去就是个丧了良心吃了道德的畜生。
“你没有?”霍瑾撇过脸去,她甚至是不想看这个女人,沉默半晌之后,便是道,“你父亲告诉我的,是你杀了他们。”
“放屁!死人还能说话?”柳叶早已经没了理智。
“死人当人能说话,只是死人的话你们听不懂也听不到而已。”霍瑾又是哎了一声,“杀你全家,谋夺家产,是乎那鄂指使你做的对不对?”
“我没杀!”柳叶仍然不承认自己就是凶手。
“所有人都是被毒死的,和大使者一样的毒。但是唯独你的父亲,除了毒身上还有伤口,看得出,应当是有人用剑在他身上划了好几道,却又不想让他致死,为什么呢?因为要折磨。”
霍瑾看向了塔百里,“是你做的吧,塔百里。”
那个侠士也就是塔百里闷声不说话,再也不敢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