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移栽树苗,加起来的话,没有四百万下不来。”
“钱没有什么问题,加上我一百万,我们手头上就有两百多万了。”阿雄顺便把自己的投资额给加了上去,“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追加。”
“你只有十九万。”盘二狗不吃他那一套。看样子,他俩没少在这个问题上争吵。
“你,你……”阿雄又吃瘪,拿头撞墙的心都有了。想自己也是做过大哥的人,唉,落水的凤凰不如鸡!
“我什么我?”盘二狗颇有小人得志的意味。
“你,你说了不算。”阿雄气晕了,脱口而出的话却让他清醒了,“得听老三的!”
“吃完没有?吃完走了!”老三置身事外。投资额的问题要从长计议。
结了账,他们出了餐馆,外面一片漆黑。盘二狗说前面不远有一个歌厅,大家去唱唱歌、醒醒酒。车先停在这里。
阿雄举双手赞同,说他为人大方,对师兄赤胆忠心。
三人俱已几分醉意,浑身燥热在马路上走。
盘二狗挨着老三,突然问:“师兄,你听说过李自成藏宝的传说吗?”
“听说了。”
“你相信吗?”
“哎呦,我没顾上想这事。”老三麻烦不断,哪有空去琢磨这捕风捉影的事。
盘二狗指着东边,“那边有个村子,有年发山洪,村里人捡了好多金银财宝,有三、四十斤。应虎师兄还藏了个银盘,是在那边给人作法治病,人家送给他的。”
“是吗?”老三漫不经心地问。
“是的,那个银盘我见过,有点发黑,像一块井盖,足有几斤重。”盘二狗激情地说。
“怎么,动心了?”老三放慢脚步,扭头看他。
“嘿嘿。那东西埋在地下,是无主之物,挖了应该不犯事吧?”盘二狗嬉笑道。
“那你问师公祖去呀。”老三通情达理地建议。
盘二狗一听就泄气了,耷拉了头,嘟哝道:“跟他说,他老人家不把我拍成脑膜炎才怪。”
“那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你不一样,你是师公祖的干孙子,还是他老人家代师传艺的。”盘二狗使劲撺掇老三,“你带我们干,那就没事了。”
“你拿我做挡箭牌是不?”老三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不是陷害我吗?”
“那里,那里。师兄,你根正苗红,我就是想陷害也陷害不了啊!”盘二狗说。
“打住,打住。”老三挥手,“别把我带沟里去。”
盘二狗讪笑着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你领我们干。我们群龙无首啊!”
“要干,你们自己去干,别想拉我下水。”老三郑重声明。
阿雄听明白了,插了一嘴,“我觉得可以试试。应该很刺激的!”
盘二狗对阿雄竖了大拇指,颇有唐兵的风采道:“阿雄,你这一辈子就这句话荡气回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