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筠大惊失色,不知所措。
所幸车子摆尾那一侧不是悬崖,而是坡下。车尾狠狠地侧撞到了山壁,车里的两个人东倒西歪。
柳筠坐稳时已脸色苍白,浑身乏力在那发愣,半天没回过神来。老三摘下安全带下车,查看车子撞坏的状况。
车尾箱右侧已经变形,尾灯也没了。幸好这车质量不错,车架没什么大碍,开回省城应该没问题,最多是有碍观瞻。
嘿嘿,这玛莎拉蒂修起来估计要点银子。
柳筠也过来了,看着丑陋不堪的车皱了皱眉。老三双手一摊,“柳姐,这修车费你可别指望我。”
都这个鬼样子了,你首先想的居然是修车费?柳筠咬牙切齿,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子,“滚!”
“什么,
你叫我滚?”老三跳脚,“你让我们俩差点成了一对亡命鸳鸯,千钧一发啊!我还年轻,都没结婚哩!你不道歉就算了,你还叫我滚,你讲不讲道理?”
“跟女人讲道理,你是真傻还是假糊涂?”柳筠一撇嘴,补上一刀,“你都离过婚了,亏你还好意思说没结婚?”
老三叼了一支烟,“不管怎么说,反正我现在还是未婚青年,我得攒钱讨老婆。我要付了修车费,还讨个屁啊!”掏打火机“啪”的点上火。
“真是个无赖!”柳筠啐道,看到他手上的新打火机不是自己买的那个,脸一沉,“都彭打火机都用上了,你敢说你没钱?”
老三忙把打火机放裤兜里,摸了摸肚子,“肚子饿了。看看车子还能不能开!”
柳筠经这么一闹腾,那一点点担惊受怕也烟消云散了,上车,开动车试了试,还行。
老三也上了车,“开慢点!对了,你得请我吃大餐,压压惊!”
“不要脸!”柳筠开车,一路哐当哐当奔宾馆去。
“你的车就放在宾馆,明天开我的车回去吧。”老三说。几百里的路程,让她开这辆破车回去,开玩笑!
“没事,我觉得这车没事。”柳筠不想那么麻烦。
“不行!”老三根本不跟她商量。
柳筠感到了他那股霸气,头一回没跟他争执。
到了宾馆的餐厅,老三要服务员把他带来的那瓶水去热一下,又掏出一小包药。
那矿泉水瓶子里装的其实是艾叶熬制的药汤,这一小包药是老三清早去村里旧房屋东边墙上刮下的土,叫东壁土。他将陈年东壁土和枯矾共研为末,搓成十几粒指头般大的丸子。
昨晚吃饭时,柳筠说心口有点痛,老三给她号了脉,知是轻微的心绞痛,特意弄了这药。
服务员送来了加热的艾叶汤,老三捏了三粒药丸叫柳筠和汤服下。
“这是什么?”柳筠看着几粒脏兮兮的东西,“跟泥团一样。”
“治心痛的药。”老三忍住笑。什么跟土团一样,根本就是土团。
“管用吗?”柳筠把药丸房鼻子下闻了闻,一股子腥味,不由皱眉。
“放心,
我保证没副作用。”老三凑柳筠耳边道,“我的医术是莽山大师公亲传。炉火纯青谈不上,但把人治坏的先例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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