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你不答,那我就从你身上找点事物割下来,也好算作没让我白问,怎么样?够客气的吧?”
说着,我将黑老大的衣裳扒拉了下来,其干瘦如柴的身体上,肌肉瞬间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
“第一个问题,你们在山里发现了什么?”我问完之后便盯着他,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让我折磨一个人,我有一万种手段,但目前情势紧急,剩下的九千九百九十九种方法就暂时不用了。
“讲真话,你是我亲审的第一个犯人,而我的第一个问题你就不回答,实在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话音刚刚落下,我手中的腰刀已经在他大腿上划出了一条口子,鲜血顺着伤口瞬间落在地上,我能感觉到他大腿神经的抖动,也能听到他强忍着疼痛的牙齿正“嘣嘣嘣”作响。
“我说了要割点东西下来,那就必然要割点东西下来!”
那姑娘不过二十出头,她为了保命成为随军夫人,说白了就是库鲁玩乐之物,而黑老大竟在她刚刚获得自由的瞬间便将她杀死了,这个仇,我不能不报!
随着我手中的腰刀落下,黑老大的大腿上被我活生生割了一块肉下来,刺耳的惨叫声在营帐之中响起,即便再能忍,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中枢神经对疼痛的感受。
“小子,你这样是不是有点残忍?”风寒胤以为我只是在他身上划口子,或者说以为我只是在吓唬黑老大,但不料我来真的,见状,他好像有点反感。
我转头看向他,“是你让我审的。”
“好好好,你来你来。”风寒胤急忙点头,端着茶杯自斟自饮不再开腔。
我看了看黑老大,又对着库鲁道,“你应该也能听得懂汉语吧?你若是想到了什么也可以说,这样一会儿就不用审你了。”
库鲁乃是瓦刺的万夫长,当年成吉思汗一统蒙古草原之后,匈奴遗族自然也就成了蒙古族,再后来蒙哥忽必烈三攻南宋,破了襄樊之后便再无阻碍一统中原。
所以蒙古人之中会说汉语的绝不在少数,而汉人之中会说蒙古语的也十分常见。
这库鲁好歹是个万夫长,又长期和汉人姑娘搅弄床第,想来也该能说几句汉语。
库鲁此刻已是砧上鱼肉,直吓得连连喘息,上下嘴唇不停的打着哆嗦,一点大将军之风也无。
我不去理会他,继续对着黑老大问到,“第二个问题,你们在哪发现的?”
黑老大死死盯着我,眼睛里冒出的怒火快将眼珠子都燃烧起来,但却始终没有开口回答。
我也不多言,又在他的另一条大腿上割了一块肉下来。
“你说匈奴蒙古游民何辜?我中原朝廷何时先犯外夷?若不是匈奴蒙古与你们一般一而再再而三的进犯我中原,我中原朝廷如何会兴战火?瓦刺还是我大明的附属国,也先还是我大明的太师,你们越过鞑靼南下侵扰我大明子民口中却叫嚣着自己的游民无辜,我是真不知道你们的脸到底是有多厚,无耻之耻,无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