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个子挺高,有点黑,有点瘦,算是我们科里面的主力了。”
“哦,你说的这个人,我们跟他算是有一面之缘吧,不过他没有跟我们做什么交流。”贺宁编了一个说法,李梅描述当中的这个人,其实她和汤力晚上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见到过,只不过走廊里面的宣传板上面恰好有这个人的照片挂在上面,一听李梅的描述,贺宁就有了印象,所以就随口接了下来。
“他当然不会跟你们有什么交流了,平时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庞成礼和祝盼香可是连话都不怎么说的呢。”李梅撇撇嘴,丝毫没有想掩饰自己不屑情绪的意思,“他跟祝盼香之前有过一段儿,这个事情知道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但是了解到什么程度,这个我就不敢保证了,我只能保证自己说过的话,句句属实,绝对不会因为我跟祝盼香两个人后来关系不好了就去故意添油加醋。”
“你指的有一段……是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对吧?”虽然明白李梅的若有所指,但是贺宁还是需要她有话直接说出来,不要拐弯抹角的用暗示来表达。
李梅给出了肯定的答复,然后说:“这事儿最初是被我们护士长发现的,哦,确切的说,是老护士长了,退休都退休了两年多了吧!我们那个老护士长,是特别特别保守的人,以前科室里面有一段时间,风气不太好,有几个男医生总是和有几个护士拉帮结派的,成天一会儿要请吃饭,一会儿要出去唱歌,我们的工作性质,其实一天到晚下了班就挺累的了,我是不太理解他们怎么会精力那么旺盛,而且最重要的是,里头好几个还都是一把年纪,有家有室的人!这我就更理解不了啦,好端端的有时间不回家里多陪陪自己的老公、老婆、孩子,倒是有空出去跟几个男男女女的同事今天唱歌明天喝酒的,你说换成是你们,你们觉得正常?”
“祝盼香就是这种小团体里面的?”汤力问。
“是啊,庞成礼也是,”李梅对这件事看起来是真的很厌恶,所以都过去了这么久,说起来的时候脸上仍旧会不由自主的流露出那样的神情,“后来祝盼香就显得跟庞成礼特别好,有的时候在单位两个人也互相开玩笑,可能别人不觉得有什么,但是我对祝盼香太了解了,她对庞成礼讲话时候的那个神态动作,方方面面给人感觉都不那么单纯,但是我一直没有说过什么,那会儿我们俩就已经有裂痕了,我也懒得管她太多,但是我们老护士长是个特别耿直的性格,她虽然保守,但是毕竟过来人,年纪摆在那里呢,看人还是眼光很准的,她也看出了苗头,有一次就私下里把祝盼香给叫到更衣室去,跟她谈了谈,我当时不知道,本来想去更衣室取东西,就一不小心的听到了一些事情。老护士长问她跟庞成礼是怎么回事儿,她说没事儿,就是挺熟的,关系好。老护士长让她注意分寸,不要越界,她还挺不高兴的,让老护士长别胡说八道什么的,反正聊得不太愉快。
打那之后我也稍微留意了一下,发现还真是巧了,她的夜班总能和庞成礼对上,值班表上其实对不上,但是每次不是祝盼香值夜班的时候庞成礼跟别的医生换班,就是庞成礼值夜班的时候祝盼香跟别的护士换班,两个人总能凑在一起,这也未免太巧了吧!没留意的时候可能不觉得有什么起眼儿的,真的注意到了就会觉得特别不对劲儿。”
“那后来是为什么这两个人互相不讲话了?”汤力可没有忘记李梅最初提到的,关于庞成礼和祝盼香两个人关系紧张的事情。
“搞得过了火,结果祝盼香认真了呗!具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估计是庞成礼惹了麻烦,祝盼香不打算跟他就只是私下里玩玩而已,好像是想要让庞成礼给她个什么交代了。也不知道祝盼香到底是真的喜欢上庞成礼了,还是觉得庞成礼是我们科的骨干医生,发展的比较好,工资收入肯定也是要比她自己老公好不少,所以就动了心思。说了你们别笑我啊,我是去厕所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她在隔壁间给庞成礼打电话的,具体说了什么记不太清,但是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俩人明显是闹掰了,祝盼香要个庞成礼负责,庞成礼好像不太愿意,狡辩了什么,后来两个人就骂起来了,再后来祝盼香挂了电话气冲冲的就走掉,从那之后他们俩的夜班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总能遇到,变成永远都遇不到了!”李梅撇了撇嘴,“前后差距特别明显。”
“我听说祝盼香在你们科室里面穿的用的都特别考究?而且从来不提她的丈夫麻经纬的事情,只喜欢和科室里未婚和单身的年轻小护士呆在一起,觉得那样心态会比较容易保持年轻?”贺宁没有去和李梅深挖庞成礼和祝盼香的事情,毕竟李梅和祝盼香的关系到后来也不是特别融洽,难免主观色彩严重,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么多,以后再从其他途径去打探就可以了。
李梅笑了笑:“她可不是为了什么心态保持年轻不年轻的事儿,她啊,是怕跟已经结了婚,年纪比较大或者年纪相仿的人在一起,对方生活阅历太丰富了,她不好蒙混过去。而且一群已经成了家的女人凑在一起聊天,三言两语难免会提到自己家的另一半,祝盼香可是特别不屑于提起麻经纬的,觉得没有面子,所以她当然更愿意和那些小姑娘混在一起了,这样就可以假装自己是什么潇洒的独立女性了似的。不过,我没辞职之前怎么不知道祝盼香穿的用的有多考究呢!她一向没有什么钱,总是喜欢买一些便宜货还有高仿的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