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黄庭府杜某都不惧,还惧尔等妖魔鬼怪作祟不成?杜某倒是要看看,你们究竟有几个胆子,敢同时面临明王府、黄庭府、以及我青年社数十万会众不死不休的报复。”
说罢,战已启。
杜先生独对四方!
她也曾天资贯绝,数年名动黄庭府,若非她乃青年社之主,需常驻明珠,怕是声望即便不如林素音,也注定在青年一辈之中被仰望。
青年社中,少有人见他出手。
道门中人亦是,故而杜先生的修为究竟如何,真少有人知。
但此刻,黄庭府一众青年弟子,却是在交手中心惊。
这么多人竟一时拿之不下,这如何不让他们心中惊骇。
但实际上,他们也不想想,他们是谁,杜先生是谁,就算不论修为,杜先生是在血海里飘荡过的,在青年社中,她所经历过的各种杀伐数也数不过来,论及真正的狠厉,哪是他们能及的。
道门弟子修为的确不错,但平常又哪里真的在生死里来回,再加上上面要的是活人,他们一时间束手束脚,自然不好打。
而且他们人虽多,但又有谁肯拼着受一剑,也要给同门制造机会?
不过,即便如此,杜先生处于绝对劣势却是明显的。
勉力支撑罢了!
“杜鹃,你人品天资难得如此出众,莫要自误,快快就擒,再敢反抗,休怪我等辣手摧花!”那领头之人,接战之下,只闻耳边阵阵轰鸣,竟眼中连连闪动,眼望一眼那袭去捉拿墨九之人,竟还未得手,又主动高喝一声。
杜先生当然知他心思,但却突然眼中一闪,身形一退,眸光电扫周边,却依然只见墨九一人在场,他那些同伴,竟还未现身,不知究竟是何原因,连忙口中扬声道:“墨九且退,无需管我,今日之事报明王知晓即可!”
墨九也是无语,说实话他如何不想退,但他的任务是护得杜先生周全,岂料说好的杜先生先行撤退,这位竟硬是没撤,弄到如今局面。
没办法,抛下杜先生走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也无惧,只在两名道门弟子追杀下,且战且退,一路退到小道边上那片枯草地附近,口中突然狂啸一声:“动手!”
两名追他的弟子闻声一顿,眼神顿时扫视周边。
就是师者境,单凭气息去分辨埋伏,那也要看各自修为,更别提这些还未达师者的弟子了。
眼扫周边,并无埋伏,他们心中一怒,又想诈人。
先前便是这位,高声喊道要拿下他们,还以为早已有多人埋伏周围,结果这位开了一枪后转身就跑。
如今又来这一招。
“小贼受死!”久攻不下,这凡人体力惊人,枪法又准的出奇,他们需时刻防备,一时难以拿下,本来便心中不悦,此刻又遭戏耍,见那凡人再次远离,一把跳进了那片枯草地,拉开与他们的距离,他们心头哪能不恼怒。
两人对视一眼,发了狠,拼着一人受伤,也要立刻拿下他。
但也就在他们两人纵身一跃,跳进枯草地的瞬间,却陡然同声咆哮道:“不好!”
“轰,轰,轰”
数道枪响,在耳边响起。
然后
没有然后了。
嗯,对他们来说没有然后了。
墨九斜瞥一眼两人眉心的弹孔,随即不再重视,他身边不远处,三个匍匐在地的青年,同样未曾多看一眼追来的两人尸体。
“杜先生未撤,怎么办?”有人问到。
“支援!”墨九嘴中就两个字,直接腾身而起,再次跳上青石小道。
“他们身形太快,我们一起打,会误伤!”又一人声音低沉。
“别管了,打外围,杜先生身边交给我!”这一次不是墨九开口,而是一个看起来年纪比墨九还小的青年,他和墨九等其他人不同,他双手皆持枪。
他一开口,不管是墨九还是其他人,同时应声,随即全部跳上路基。
再不犹豫,几人持枪便射。
此刻他们距离战场中心地皆有段距离,这也是先前为何墨九一路狂奔的原因。
他手中的枪,若是隔的太近,对付这些道门弟子根本就起不到作用。
一开始,墨九就交代杜先生一旦打起来,什么也别管立刻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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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已经做好准备要远程压制,否则根本就没得打。
只要远程压制,道门人一时半会,也别想拿下他们,凭借枪声,这场仗不可能打太久,很快就会引来兵马。
可谁想到杜先生就是不撤!
他们和杜先生不同,他们考虑的自然简单些,只要杜先生安全,杜先生的事办的怎样,不在他们考虑范围内。
可杜先生不一样,要是单纯只为保命,她不知道就待在明王府就行了,何必要走这一趟。
她此来,就是来闯危机的,闯不闯得过去,她都得闯一闯再说,怎么可能一见不妙就收身而退。
“轰,轰”
突然传来的数道接连的枪响,已然第一时间就让那围攻杜先生的人受惊,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开始受到威胁。
一时间众人回望,顿时只见再不止墨九,这一次,他们成了被包抄的对象。
而那小型火枪,那些人竟人手一把,最令他们脸色难看的是,这火枪,竟可以连击,非填弹一次射击一次。
这就棘手了,倒并非受到身死威胁,而是一旦四散躲避,必将给杜先生逃跑的机会。
“大家小心那边也有人!”正自为难时,突然又有弟子大叫道。
众人不待回头,便只听,又是轰鸣一片。
“混账!”领头之人大喝一声,感觉威胁自背后而来,不得不撤去马上就要伤到杜先生的剑光,身形避开。
而也就在他避开时,杜先生眸光却突然一凝,死盯着这领头之辈,口中大喝一声:“竹叶门,原来竟是竹叶门!”
“嗯!”那领头之人闻言,面色顿时一沉,虽然知道真正交手了,很难掩藏身份。
即便杜先生未曾常年居道门,但同属十大门庭,多年来各自多有交流,多多少少对对方门庭的功夫总会有些了解。
他知道自己刚才犯了错,刚才闪避时,他用出的身法明确暴露了自己身份。
来时,就已交代得手前能不暴露身份,尽量不暴露。
心中恼怒,来时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多事,区区一个杜鹃,还不是伸手便可解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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