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这个蜈蚣梯的时候,我百分之百地肯定,这绝对就是土夫子打的盗洞,下面肯定是一个墓室!”崔明丽的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自己那满满的肯定。
看到我和崔明伏仍旧是一脸懵逼的表情,她继续解释道,先看看这盗洞,两人或两人以上打的盗洞一般都是垂直的,只有一个人的话,打的盗洞大部分是斜的。所以那土夫子肯定是两个或者以上。
再者,打了如此深的盗洞,但是我们却在周围发现不了任何增加的土,显而易见,这分明就是老手的行径,土夫子当中的老手一辈子与古墓邪物打交道。
相传,从小就经过那家族传承和特殊训练,每次出手必定把那盗洞打到那主墓室,很少失手!
“草,那咱们还要下去吗?”崔明伏清了清嗓子,“你瞅瞅,这好歹也得讲个先来后到不是吗?人家先到了,我们还是撤退吧,高风亮节,高……”
崔明伏还没有说完,就直直地被崔明丽给打断了,“可是现在估计有些麻烦!”
崔明丽认真地看着我,仿佛把那崔明伏视为了空气,“你说!”我催促她。
首先这些个土夫子即使手艺再高,挖这个盗洞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完成的,就算那极为熟练的人,想要马上完成的话,也需要那一两天的时间。
可盗墓界也有他们的行规,鸡鸣不入墓!所以白天是不能干活的,只有晚上,但晚上的时候,只要入墓,都必须是速战速决,快快撤出。
所以在咱们站在那环山婆子北面山坡上看到那鬼火的时候,都没看到这下面有人的动静,到现在时间太长了,所以那些个土夫子,在下面肯定也发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否则这蜈蚣梯也不可能一直立在这里,或者就是他们收工跑掉了,走的匆忙把梯子忘记了,但是这种可能性却是极小的!
“可,这也说明,下面肯定有危险不是吗?”崔明伏面色堪忧。
我剜了他一眼,“好了,崔大少,您不要再找什么借口了,再在这边浪费时间的话,我看都要到天亮了,虽然咱们不属于这摸金、发丘、搬山、御岭的宗门弟子,但我们也得遵守倒斗祖师爷跟死人的合约不是吗?”
我正了正头顶的矿灯,说着便把脚放到了那洞中的蜈蚣梯上面,看到我这么地坚定,崔明伏也不再说什么了,虽说这洞中有蜈蚣梯子。
这样子,我们就不用再往腰上绑绳子了,可这直上直下的梯子当真不好对付,况且我的左手里面还捧着一只蜡烛,而单腾出一只右手来握住这蜈蚣梯子中央的这根铁杆,还是有些吃力。
崔明丽在我的头上,我慢慢地往下移动着,每踏一步都是战战兢兢。
还好,手中的蜡烛依然明亮,没有丝毫想要熄灭的迹象。当脚一下下地踏在了这蜈蚣梯上面的时候,我低头往下一看,那黄土的地面,竟然就在我的脚下。
“噌!”地一声,脚下那踏实的感觉又传来了,一种来自于土地地厚实从脚心传到了我的大脑,我终于安全着陆了。
紧接着是崔明丽还有崔明伏,还有那嘟嘟都从那上面来到这下面,手中的蜡烛仍旧在燃烧,看来站在这盗洞处,二氧化碳的含量还不是很超标,不晓得是不是这里通气比较良好的原因。
崔明伏举起了手电筒,扫视了一圈,这四周竟然是清一色的雪白的石灰墙壁。
“卧槽,这是哪朝哪代的墓地啊,怎么在这里面都他妈刷了大白了!”崔明伏不由得感叹,但我还是坚持走在最前面,手电筒的光把这地下的建筑给照的通亮。
虽然我没有倒过斗,也没有进过这古墓,但我还是觉得这貌似不是一个墓室,更像是一个现代的建筑,此时,我们仿佛走在了一个甬道当中,周遭都是那白色的石灰墙壁,三人的脚与地面的磕扣声不断地传到我们的耳朵当中。
这蛩音回荡其间,不由得让人心惊,“奇怪?”崔明丽暗暗地说着,“这貌似不是一个正常墓室啊!”是的,这个疑问看来不是我自己有的。
为了安全性,防止有突发性危险,我们把神经几乎都绷到了那最高的极限,并且慢慢地往前行进着,但此时,我的脚下却传来了一阵绵软的感觉,我往后蹦了一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你干嘛啊?”我突然的举动把崔明伏都给吓了一跳,连忙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我好像踩到东西了!”我话音刚落,崔明伏便把手中电筒的光束移到了我刚刚踏足的那个位置,“啊——”他和崔明丽不约而同惊恐地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