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时琛只觉得神经绷得更紧了。
腹部并没有他什么敏感部位,刚才这女人一路下去可没少撩拨他的敏感点,他不过是一忍再忍,可生理上的冲动,远远比不上她撩着她分明不用撩的短发,如天真懵懂的少女般亲一下,离开一下,跟着又亲下来几下,然后离开的如此循环时的表情让他从精神和心理层面的刺激带来的冲动难以抑制。
她仍然往下……
等到了某个更隐晦的地方时,墨时琛一双眼睛几乎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动作,她的表情,她所有的一举一动。
温薏低头盯着它,像是在研究,突的,她伸出手指。
他已经开始后悔,不该任由着她的性子被她绑住,明知道她想使坏折腾他,可他又想知道,她能使出什么坏,他能见到个什么样的,平常见不到的温薏。
她抬起头看他,睁着双眼,柔柔软软的问,“你真的想我亲它吗?”
男人沙哑的低问,“你亲过吗?”
她拉长着声音,“我不想告诉你呢。”
墨时琛,“……”
“是,我想你亲它。”
温薏托腮而笑,平常显得精明干练的短发在这时候只剩下了说不出的俏皮味道,还有些藏着的狡黠,“有好处么?”
“有。”
“哦?”
“这三个月,我给你放假。”
她笑意不减,“为什么呢?”
他深深的看着她的脸,嗓音沙哑,“家里虽然有佣人精心打扫,不缺也不少什么,但花园里除了长了几十上百年的树就是枯死的草,看着很荒凉,我没时间打理这些,装潢不用大换,但有些东西还是过时了……这个家,冷冷清清,需要女主人好好的收拾一番。”
她手指玩着他内裤的边角,“说来说去,我不就是从替你们家的公司卖命变成替你家卖命么,我好好当我的温副总还薪水可观呢。”
“我以为你想待在家里,尝一尝做全职太太的感觉。”
温薏怔住了,面上的笑意也消散了下去,“这种八百年前的事情,你从哪里知道的?”
她妈妈?她哥哥?墨时谦?
这种事情,她自己都要忘记了呢。
他继续淡淡的道,“没有薪水给你,但我的钱都是你的。”
温薏笑,那笑也不是刚才的笑了,轻懒,还有几分幽远的叹息,“可是我这十年都在学怎么做温副总,也习惯了做温副总,根本不知道全职太太应该怎么做呢。”
男人的声音温柔而蛊惑,“那就什么都不做,只要墨太太高兴,也可以做个无所事事的贵太太。”
温薏看着他,轻笑着道,“你可真会哄女人啊。”
他勾着唇,“要追你,总得了解你。”
“可你怎么知道我现在还想?”
“我也觉得一段时间不工作你就会觉得骨头痒,但是……”他一双眼睛眸深如海,像是生生要将她溺毙,偏偏嗓音是与之不符的淡然,“你因为我才走了这条路,如果你连年少时的梦想跟爱情都注定要丢,那我总要让你尝一尝如愿以偿的滋味,才不枉你曾经爱我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