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但刚才那声响的确是听得她心都提起来了,再加上……刚才怎么也是为了救她,不然摔个狗吃屎的就是她了。
这么一想,她心下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朝他伸出手,“你先出来,我拉你。”
他看了眼她的手,又看着她,语速依然是没有任何变化的缓慢,还透着些许的艰难,“起不来了。”
她语气厉了几分,“墨时琛你别给我装。”
“疼,”他大腿以上腰以下的部分都泡在水里,很艰难般的抬起自己泡在水里的手搭上她柔软的手,轻抽一口气道,“太太,我刚才还不如让你摔一下,顶多破个皮,养养就好了,我脊椎要是伤了……你就再守五十年的活寡吧。”
温薏,“……”
她低头看了眼他那里,淡淡的道,“就算你脊椎伤成了废人,那里也还是可以用的,不过你就真的只能永远被女人上了。”
墨时琛,“……”
他正要开口,温薏又面带微笑的出声了,“不过啊,偶尔叫我做主我没什么意见,但如果你永远动不了……你要拉着我给你的婚姻陪葬也可以,但我可不保证我不会出去偷吃。”
墨时琛,“……”
他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她看了半响,“太太,不说我是你老公,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
她抓着他的手,试图拉起他,但一个男人的体重哪是她那点力气能拉起来的,“你赶紧给我出来,信不信我踢你?”
“我怎么不信,你没踢过?”
温薏不想跟他废话,用力就要拉他,结果不知是是真是假,非但没把他拉起来,还听到他轻轻的抽气声。
她蹙眉观察了下,觉得不像是假装的,当下有点慌,道,“我下去叫人抬你。”
说完也不等他的回应,便急急的往浴室门外走。
墨时琛看着她湿身湿发的背影,语气不太好的道,“你准备就这么跑下去?”
她在门口顿住脚步,开始还没领略到他是什么意思,直到回头看他时,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到了眼自己身上。
衣服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又因为刚才的一番拉扯挣扎,领口往下,露出点点曲线的起伏。
但也不严重,毕竟她穿的是毛衣,不是什么衬衫雪纺真丝之类的。
他手扶着浴缸,淡淡的道,“你去叫个保镖上来,顺便打电话叫私人医生过来一趟……换身衣服下去,不着急这几分钟。”
温薏没回他的话,转身就走了,只觉得刚才还怀疑这男人不正经在做戏的话,现在基本不怀疑了,也没听他的话还特意换身衣服,就随便取了件风衣包在自己身上,就直接跑出浴室下楼了。
等她的脚步声消失,墨时琛才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单手扶着浴缸,忍着背上的骨头带来的阵阵钝痛,慢慢的从浴缸里起来。
等好不容易站起身,温薏又不在,俊美的脸也不用再掩饰什么,眉头紧蹙,脸色也有轻微泛白的迹象,只是在明亮的光线下没那么明显。
黑色的短发之前已经被淋湿了,这会儿滴滴答答的水乳掉了线的珠子,顺着英挺性感的鼻梁,再沿着轮廓从下巴滴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