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也变冷了,“墨时琛,我跟你好说不成你非要歹说是吧?”
他呵笑一声,英俊的脸漂浮起一层玩味,并且逐渐变得侵占性十足,“好说还是歹说,结果一样的事情,能有什么区别?”
男人的头越靠越近,直到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唇瓣,“还是遵从我的直接意愿,来点实际的比较有用……”
温薏在他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伸手要去推他,可仍然还是没能来得及,或者他的反应太快了,手刚抬起来就被他另一只手一并按在门板上了。
她刹那间睁大了眼睛,但唇已经被堵住了。
她想发声,全都被男人吞咽了下去。
她的身躯被抵在门板上,双手也被制住,就这么被桎梏住任由男人肆意的轻薄,墨时琛熟练而灵活的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的攻入了进去,舌尖四处舔刷一番后,才勾着她的舌缠绕。
温薏气急,又束手无策,手没有自由,一脚就重重的踹了上去。
没有攻击力。
这个吻更近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同了,缺了他素有的熟练技巧,也没什么缱绻绵绵的味道,有的只是直白得近乎粗暴的占有,更像是当初在江城那一晚,不管不顾,来势汹汹势在必得。
他腾了一只手出来,没什么耐心的去扯她的衣服,温薏立即挣扎得更厉害了,眼睛里盛着鲜明而浓稠的恼怒之意。
男人的吻从唇上掠过下巴,啃噬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墨时琛……”温薏头脑发晕,提高声音遮掩她的底气不足,“你什么意思?”
她一说话,他就更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脖子,咬得她真真实实的发疼。
“我说我要跟你分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不想做,我不要做,墨时琛,你放开——”
他果然停了下来。
墨时琛从她的锁骨处抬起了头,短发下,矜贵俊美的脸漂染着说不出的邪冷之气,性感又危险,“温薏,我的迁就都是为了有利可图,你既然铁了心要跟我分手离婚,我迁就你做什么呢?嗯?”他朝着她的耳蜗里吹了口气,“我不如迁就迁就我自己,伺候我饿了的一段时间的兄弟,你说呢?”
“墨时琛,我可以告你婚内暴力婚内强一奸,你以为我不敢——”
“你就是不敢……”男人轻描淡写的笑,嘲弄又笃定,手指往上走,拨了拨她染了血般的耳珠,凑上去含弄了一阵,逼得她全身僵硬得好似要被折断,“不过太太你如果真的想告的话,身为老公我总得给你点帮助……”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顺滑的发,阴沉喑哑的低语,“我多给你点证据,免得你到时候……空口无凭。”
温薏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心口跳动不止。
她也预料到了这个男人不会轻易地答应她的要求,但她也没想到,他会直接的变脸。
是这几个月以来,他的面目过于的温和宠溺,以至于她都要忘记,这个男人骨子里从不是他看上去那样良善讲道理。
他本质就是掠夺成性的强盗秉性,他一开始没有强夺,不代表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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