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回卧室午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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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时琛上下班的时间基本是吃完早餐出门,回家陪她吃晚餐,晚餐后再陪她遛狗,偶尔加班,一个礼拜不超过两天,自她从挪威回来后,别说夜不归宿,他几乎不曾在回家后再夜出。
这个男人玩心并不重,更准确的说,他的玩性在年少的时候就基本消耗完了,大学的时候忙于学习之余还会玩玩,毕业后接手公司,结婚后,就基本收起了心思,重于事业。
墨时琛只要稍微喜欢一个女人,他就会用脑子好好的宠着,何况他对她并不止于稍微喜欢,更是花了十分的心思,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几分感情用事。
她几乎要被他麻痹了神经。
那点异常太微薄,微薄到如果她不是温薏,敏锐得具有本能的危机感,她可能根本察觉不到;又如果不是那天她恰好回去接东西,那个时间点又恰好临近午餐,再转了那个身,她也什么都捕捉不到。
墨时琛那晚回来后,一切如常,温薏对他的热络只会随着时间而愈发累积,而前段时间因为李千蕊的事情又折损了不少,他也不介意。
说如常也不完全的如常,她虽没摆脸色,两人一起去遛狗的时候也有一搭没一搭的陪他聊着天,但晚上的态度懒懒散散,迟迟赖在书房不肯陪他回卧室,也等于拒绝了他的隐性求欢。
到十点多的时候,墨时琛第二次敲响她书房的门走进去,温薏听到动静,眼皮也没抬,“你先睡吧,我大概还有十分钟就能看完了。”
男人走过去,伸手就将她手里的书本夺走了,啪的不高的一声,被他不轻不重的扔到了一旁,然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椅子里,然后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温薏看了眼自己被扔掉的书,又看向莫名“发作”的男人,眉梢一挑,“你干什么呢?偶尔一次不应你的求欢你也要发脾气啊?”
男人掐着她的脸,深暗又似飘着迷雾的双眼盯着她,“今天康丁说你去公司找我了,但我不在……”他端详着她的脸,无声无痕又细细密密的端详着她每一丝表情牵起的纹路变化,嗓音喑哑,“你为这个跟我闹脾气呢?”
温薏回看他。
两双眼睛隔得太近了,可太近有时又不是一件好事。
几秒后,温薏轻扯着唇角,笑,“墨大公子,我十年前都没这么不讲道理。”
“那你在不高兴什么?”
她眼角挑起,“我不知道啊,我就觉得你们家康丁见着我的时候神色慌张,一副老板做了亏心事要被老板娘遇到了的样子……”
男人英俊的脸全数落尽她的眸底,奈何他从这张从容浅笑的脸上捕捉不到任何的情绪变化甚至是波动,她凑到了她的耳边,低低的笑,“我是不是真的得回公司啊,不然不知道得有多少像Muse那样的女人在我的视线外借着工作的机会勾搭你呢,你说是吗?”
墨时琛眸底淌着的都是暖色调的宠溺,手指刮着她的脸颊,“你不喜欢在家想做事,我随时欢迎你,如果你只是为了看住我的话……就一点儿必要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