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
“确定是沈愈?”
“嗯,我打电话确认过了。”
听他前半句,温母便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这表情真是看得墨时琛心口一堵。
温家的人对沈愈,还真是……特别放心啊。
温母重新坐回了沙发上,语气也不再那么焦灼,一边瞄他一边不满的叹气道,“肯定是你跟薏儿吵架又惹得她不高兴,沈愈这个人我从小看到大,他是不可能把薏儿藏起来的,多半是她自己暂时不想回家,想找个角落静一静……”
见男人脸色阴郁,她又状似安慰实则责怪的道,“你也别太担心了,等她相通了自然会联系你的,你呢,也好好反省反省你什么地方做错了……”末了,她又长长的吁了口气,“真过不下去的话,时琛啊,你也别再逼着她了,该离婚,就离婚吧,再继续纠缠下去,佳偶做不成,要变成怨偶了。”
墨时琛低垂着眉眼,敛住了眸底的冷意,“这件事是我不好……”他话一顿,站了身,温淡又彬彬有礼,“二老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温家没留他,得亏温寒烨今晚不在家,不然一言不合可能就打起来了,这两天叶斯然为她弟弟的事情急的眼睛都哭红了,温母是看着自己儿子脸色差劲,眉骨直跳,要不是抽不开身又怕妹妹为难,可能已经找上门去了,如果真遇上了……那也顾不得温薏为不为难了。
…………
墨时琛都没有再给沈愈打电话,直接又开了七八分钟的车,回到了沈家。
沈父沈母对他的去而复返尴尬且无奈,招呼佣人再上楼去叫沈愈,这次,他顶着半湿的黑发不紧不慢的下了楼。
打了个照面,沈愈极淡的笑,“我印象里墨公子薄情寡义的很,看来还真是我看轻了,不过也是,外面的女人都要震天敲鼓的满世界找,自己的女人上两趟门也算不得什么。”
墨时琛看着他这副样子就碍眼,就是刚才温母一听带走自己女儿的是沈愈,那副放心的样子,简直不当这姓沈的是个男人。
心头再冷怒烦,他面上也是一片淡漠的讽刺,“亏沈少还记得,那是我的女人。”
“虽然快不是了,但非要咬文嚼字的话,现在也能算是。”
快不是了?
呵。
他淡淡的问,“她人在哪里?沈愈,她喝醉了,女人喝醉是需要照顾的。”
沈愈点头,“是喝醉了,不过薏儿说,墨公子那个衣冠禽兽肯定会趁着她喝醉迷一奸她,所以她不要回去……”摊摊手,他低低笑开,悠悠道,“大公子,生意你这么在行,做老公怎么差劲到了这个地步?“
墨时琛冷冷看着他,心头的火却是越烧越烈。
尤其是他脑海中浮现起温薏喝醉后的样子,那女人一沾酒那点色眯眯的本性就暴露无遗,还好意思说,他迷一奸她。
一回忆起他就更按捺不住了,这女人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抱着沈愈撒娇,亲吻,勾引……
他喉咙火烧,声音已经透出阴鸷,“我最后再问你一遍,她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