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昭宁了?”二皇子笑眯眯地道。
南其琛扯开嘴角笑了笑,暧昧地答道:“你猜。”
他说话的时候,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这色眯眯的神情,让二皇子立刻想到有过的侮辱。
“你敢肖想本皇子的人!”二皇子一把抓起南其琛的领子,将他要提起来。
南其琛一只手手腕已经断了,他只凭一只手根本反抗不了二皇子,索性任对方抓着。
“你要敢再想,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二皇子恶狠狠地道。
南其琛点了点头,笑意浓了些:“谨遵二皇子吩咐。”
这话毫无诚意,二皇子一个字也不信。
可脑袋是南其琛的,二皇子根本控制不了对方想什么,也不可能真的拧下他的头来。
深吸一口气,二皇子重新调节心情,继续今日来的目的。
他将南其琛突然松开,看着对方摔坐在床上。
“来,给本皇子打断他的另一只手和脚。”二皇子轻飘飘地吩咐。
侍卫上前,抓住南其琛的手腕,然后重重用刀背一敲。骨头断开的声音传来。
南其琛倒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侍卫道:“你不行,还是要昨天那个。你太没用了。”
侍卫虽然知道暗卫能力是在自己之上,但听到这样的话仍然很不高兴。他将南其琛往床上一推,然后一拳重重打向南其琛的脚踝。
“没、碎、啊。”南其琛咬着牙齿强行将嘴角扬起。
侍卫又是一拳。
“真、没、用。”南其琛挤道。
侍卫忍耐不住,大叫一声,然后对着南其琛连打了好几拳。
南其琛顿时一口鲜血吐出,昏死过去。
侍卫这才发现自己惹了祸,忙跪下来同二皇子请罪。
二皇子确实不快。南其琛昏迷了,他还怎么玩?
但想想朝阳长公主昨日的一番训诫,二皇子突然扬起了一嘴角,吩咐道:“去,给长安侯夫人传话,说本皇子想见她一趟。让她穿得漂亮点过来。”
女色,于二皇子,根本没有皇权重要。
但是,摧毁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应该就是夺去她的清白。
不知道,逼疯逼死了一个丫鬟的定远侯夫人,会不会被自己逼疯呢?
二皇子舔了舔嘴唇,突然想起南其琛说的话。
他自嘲地笑道:“想是谁也管不住的。朝阳长公主也管不了我想。”
定远侯府里,苏昭宁正准备抱着南敏行出门。
皇子们的耐性通常不是很好。已经做了一天戏,想来二皇子有些按捺不住了。其琛也肯定要受苦了。
苏昭宁准备,使出真正的杀手锏。
只有完全脱离权利中心的人,才有可能被感情所打动。她怀里,有一封徐夫人的亲笔信。
因《春江花月》绣图,她受徐夫人赏识。徐夫人承诺,有事可直接去寻她。
苏昭宁不知道徐夫人会不会答应自己。她只知道,她一旦去求徐夫人,此事就会满城皆知。
到时候,朝阳长公主帮,南其琛会被放出来。朝阳长公主不帮,四皇子就会帮。
曾经绝对站在四皇子这边的定远侯府已经被逼得妇孺长跪、走投无路,四皇子再不出手,他就会真正失了臣心。
除非真的不想要那个位置,否则苏昭宁不相信有皇子不在乎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