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太监在旁看着,心中想,若不是自己明明就听皇后娘娘说了这小世子是定远侯爷四年前那桩事的时候生下的,可真要觉得这小世子就是定远侯夫人肚子里出来的。
两人不仅行为举止一致,就是神情瞧着都像极了。
到了皇后宫中,林贵妃和珍妃都在。
见苏昭宁过来,珍妃率先就招手:“定远侯夫人坐我这边,你那小孩绣得真好。”
林贵妃也笑:“可不是吗,我瞧着那吉服,心里都羡慕了。”
宫妃们调笑归调笑,苏昭宁还是领着南敏行一点礼节不差地和皇后诸人行了礼。
皇后这才开口:“定远侯夫人的妇功果真是顶一流的。”
“臣妇汗颜。”苏昭宁忙自谦。
南敏行却得意地昂起头,目光熠熠地看向皇后:“我娘画了好几天的底图。我也帮忙了。”
小孩子一脸求表扬的神情怎么也掩饰不住。
皇后就笑着问:“小世子帮忙做什么了啊?”
“我磨墨了!”南敏行一脸骄傲自豪。
珍妃在旁捂嘴笑道:“那可是大功,定远侯夫人再好的画工,没有墨汁可画不出任何底图来。”
“可不是嘛。”林贵妃也笑。她是看清楚了,这定远侯夫人是想讨好皇后呢。
才三岁的孩子,就教得只盯着皇后讨好。
珍妃一点也不在意南敏行的言行。在她看来,就算苏昭宁是故意教的儿子讨好皇后的,那也正常。
孤儿寡母的,要撑起一个侯府,不直接讨好皇后,难不成还去赌一把,站贵妃?
珍妃笑着又对苏昭宁道:“一直未曾有机会问定远侯夫人,你是如何懂我们阙北文的?”
苏昭宁按着过去回答给四皇子听的话道:“臣妇那时候原想在祖母寿辰时绣副百福图,是以涉猎了许多他地的文字。”
皇后闻言,也有了兴趣,问道:“那除了阙北文,其他的也有涉猎?”
“略会一些。”苏昭宁答道。
林贵妃在旁提问:“南屿文,定远侯夫人会吗?”
苏昭宁不好意思地道:“就学过一个‘福’字。”
珍妃就帮腔道:“绣百福文,确实只用会福字。”
“但当时候十一皇子那久久如意件上,可不止一个福字呢。”林贵妃话语在挑刺,可脸上还是笑容满面。
苏昭宁滴水不漏地答:“为了绣久久如意件特意翻阅了几夜的书籍,侥幸不辱使命。”
“定远侯夫人可真是好才能。那久久如意件绣工如此多,你还能现学现用。要不,你这次也现学现用一次南屿文给我们看看?”林贵妃提议道。
珍妃在旁意味深长道:“贵妃姐姐这可是记挂着南屿了呢。”
林贵妃丝毫不恼,答道:“那是因为如今南屿在与我们打仗不是?”
“再说了。”林贵妃欲言又止地看向苏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