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花。”许相思语气艰涩的开口,“你给我记住了,我不管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在众人那复杂的目光之下,许相思忍着膝盖摔破传来的痛楚,一边咳嗽着,一瘸一拐在众人的视线中远去。
有生以来,她从未如此委屈,更是从未如此狼狈。
望着许相思那一瘸一拐离去的狼狈样子,人群之中,陈春花忍不住笑了,笑的快意极了。
她舍弃了“黎曼雪”这个名字,化名陈春花潜伏在冷宅之中,等的可不就是这一天!
之前,当她听到大厅里冷父和冷母的商讨之后,便计上心头,在二人出发前,在车子的刹车系统上动了手脚,之后在二人出事后,又编造出一系列的谎言,在冷墨的面前对许相思加以诬陷。
结果很显然,他们二人算是彻底完了!
……
阴暗的房间里,门窗紧紧的关着,窗帘阻挡了所有的光线。
许相思蜷缩在沙发里,苍白的睡颜之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那时而舒展时而紧锁的眉头,证明她睡得并不安稳。
她做了个噩梦。
梦中,冷墨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长着锋利指甲的手紧紧掐着她的脖子,那凶狠的目光似乎要把她给射穿。
“都怪你,全都怪你,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天非掐死你不可!!”
在那收紧到青筋暴起五指之下,许相思感到窒息,想要叫却又叫不出声来,浑身冷汗淋漓。
“啊!”
她惊叫了一声,惊坐而起。
“砰砰砰!”
耳畔,传来了有谁在用力拍打大门的声音。
“谁?”
“是我,李木!”
许相思回过了神来,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淋漓的大汗,拖动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上前将门打开了来。
李木就站在门外。
一身蓝色的西装,手里还拎着个公文包,英俊的脸庞上依旧架着那副黑色的四边框眼镜,镜片后的一双眸子却快要喷出火来。
“许相思,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发信息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这么些天来连个人影都没有,你到底在搞什么?!”
劈头盖脸就挨了一顿训斥,情绪激动之下,李木还对她直呼其名——这可是许相思的禁忌,她总觉得李木应该喊她许总。
然而,许相思与其说不以为意,更像是没听到一般,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后,神色恹恹的回到屋子里。
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顿时让李木觉得好奇,赶紧追了上去,结果还没走出两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儿没摔在了地上。
“什么东西?”
李木低头一看,却发现差点把他绊倒的东西居然是一个啤酒罐。
不仅如此,地板上到处都是垃圾,洗手池的水龙头没有拧紧,“滴滴答答”向下流着水,池子里堆满了没有洗的碗筷碟子,似乎都要招了苍蝇来了。
李木皱了皱眉头,几乎快要无法忍受这里的怪异空气,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开了窗帘。
阳光射了进来,刺激的许相思瞳孔一阵生疼,猛烈跳动。
“我的天啊,你这……这也太邋遢了吧?”
李木不可置信的说。这哪里还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这简直是个垃圾收容站还差不多!
许相思缓缓的放下了挡在眼前遮挡阳光的手,在适应了那光明后,语气萎靡的开口。
“有事吗。”
“当然有事了,不然我能找到你这里来吗?”
李木来到她面前站定,气愤的说,“三天了,整整三天你都没有往公司去一趟,搞得所有人都以为你失踪了呢!那些大大小小的烂摊子都是我一个人在替你收拾,你有没有点公德心,有没有点责任感?”
对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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