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着实有些撩,让人心跳“噗通噗通”的。
“许相思。”
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且磁性的轻唤。
“干、干嘛。”她不由愈发紧张,手指绞着衣角。
这语气,莫非他是想要再说上一句温暖人心的情话不成吗?
然而,接着飘过来的话无疑给她泼了一桶凉水。
“我乏了,去放好洗澡水,然后,给我搓背。”
许相思顿时愣住。
我去,这也太现实了吧,说好的情话呢?
“还不快去?”男人微微挑了挑眉头。
“……哦。”
她垂头丧气地进了浴室。
果然,想听他说句情话什么的,简直是想太多。
哼,不解风情。
冷墨伤势未愈,打算休息几日,许相思也没有去公司,而是留在家中相陪。
这日午后,许相思泡了一杯吉普赛红茶,端到阳台。
“喏,你要的茶。”
“放着吧。”
冷墨入神地看着他的财经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许相思在他身边坐下,问,“你不去公司可以,商会那边呢?你可是会长。”
“你以为副会长是做什么的?”
“也对。”
她单手撑颌,望着阳台下的庭院,渐渐失神。
冷墨将看完的报纸合起放在一旁,这才转眸看着她。
“又在发什么呆?”
许相思回过神,摇摇头,“没什么啦。我就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子豪这孩子,居然是莫怀仁那老狐狸的儿子。”
“你很在意?”
“是啊。那孩子那么懂事,我还想让他做我未来女婿呢,可他爸是莫怀仁,这桩亲事就成不了了。”
“许相思,你这脑子里能不能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想想也犯罪吗?”
冷墨目光微微凝重了几分,他说,“有朝一日,这孩子或许会视我们为仇人。”
闻言,许相思不说话了。
她与莫怀仁那老狐狸有不同戴天之仇,冷墨也一心想打垮他,如果真的把那老狐狸收拾了,那她和冷墨,可不就成了子豪的仇人。
想到这里,她的心绪竟有些复杂起来。
或许,这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造化弄人吧。
身后传来脚步声,老管家来到阳台前站定。
“先生,夫人,有客人到。”
冷墨品了一口红茶,缓声问,“谁?”
“林俊熙先生,还有雅兰小姐。”
许相思不由得皱皱眉头,林俊熙过来倒也罢了,那女人怎么也厚着脸皮过来了?
冷墨放下茶盏,欠身而起,许相思替他披上了外套,二人下楼。
大厅里,林俊熙静静地站在那儿,一身白西装,没有丝毫的凡尘气,气质如松如竹。
一旁,雅兰妆容精致,气色姣好,波西米亚风长裙,为她增添了不少的妩媚。
“林先生,欢迎。”
“我只是来看看你,对了,伤没事吧?”
冷墨微微颔首,“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
说完,林俊熙使了个眼色,雅兰踩着高跟鞋上前一步。
她呈上了两份礼物,望着面前那冷峻的男人,目光轻柔如水。
“阿墨,这是我和表哥送给你的礼物。”
“你们到我家来,何必送礼,理应我招待你们才是。”
雅兰笑意妩媚,“只是一些补品,对阿墨你的伤恢复很有效果。”
“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思思。”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许相思表面上平静,心里却有些不情愿。
收下林俊熙的礼物倒没什么,可她偏偏不想收雅兰这女人的。
但是,她还是走到雅兰跟前,伸手将礼物接了过来。
忽然,她的目光无意落在雅兰白皙的脖子上,芊眉便是一蹙。
雅兰今日所佩戴的项链,名为“女神之泪”,这东西她记得清楚,因为这正是冷墨在拍卖会上花了两千万天价买下来送给雅兰的。
因此,雅兰特意戴上这个来冷家,在许相思看来,无疑就是一种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