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南被人扯了下来,本来喝了酒就不太清醒,摔在地上就更晕了,而且十分狼狈。
他的酒意也醒了一半,更是觉得恼怒,竟然有不怕死的敢这样对他。
可惜还没等他看清楚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是谁,他就被重重地揍了一顿。
沈邦媛可不知道客气是什么,尤其是对待这样的流氓。
她生平最恨的就是陆信南这样仗着自己那令人不敢得罪的身份然后欺负良家妇女的男人,简直不是东西。
她当探长,多少人看不起她。
这样的不平等思想,一直让她耿耿于怀。
今天撞上陆信南欺负她的好朋友,那更是恨上加愤怒,非打不可了。
一枪崩了他那就是太便宜了,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懒得处理。
只是打人,绝对是小意思。
沈邦媛表面上看上去其实就是一个弱女子,只是她的力气大得很,可能和陆信南是不相上下的。
陆信南被揍的第一拳就领教了对方的力气,还没等他看清楚揍自己的人是谁,第二第三拳就落在他的身上,还伴随着两巴掌。
反应过来之后,他还稍微能躲开那拳头,也看清楚了对方是何人。
“沈邦媛?你疯了不成?”
看到打自己的人竟然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沈邦媛,陆信南连忙伸手抓住她那放肆的手,借力起身,狠狠地甩开她。
唐其臻在梁意年晕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把人抱走了,领路的是机灵的阿哨。
潘红莲想跟上,只是看到唐其臻那似乎想吃人的眼神,头都不敢抬起来和他对视,更别提要跟上他的步伐,更不敢问他要把梁意年带去哪里,只能是眼巴巴地看着唐其臻把人带走。
当然,因为这边的动静大,也把百乐门其他地方的人给吸引了过来。
主场的俩人,是沈邦媛和陆信南。
围观看戏的众人,是百乐门的各舞女还有一些客人。
当然,看戏的众人都是屏气凝神十分认真的,也是惧怕于沈邦媛身上流露出来的杀气,看着就十分可怕,大气也不敢出。
潘红莲认得这俩人,自然不敢让百乐门的打手出手劝阻,她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惹沈邦媛这位姑奶奶。
因而,陆信南和沈邦媛俩人这一出戏,因为有了观众的围观,也变得十分精彩了。
沈邦媛不在乎围观的人,她想收拾人自然是不看场合的。
任性惯了,忘记了场合和身份这样的东西。
她看到陆信南被她揍得鼻青脸肿的,也算是稍微解气了一些。
可是也只有百分之几的解气,不能拯救她那烂心情。
要说梁意年可是差点被这个贱人给轻薄得逞了,这样的人,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了,还碍着她的自由。
“我疯了?我更疯的时候你还没见过,看来陆少帅忘记了,这上海滩的地头蛇,是我沈邦媛而不是你这位势力在别处的陆少帅,撒野和欺负人,你也给我滚远点,在太岁头上动土,你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吗?”
“沈邦媛,你……”
陆信南扯了扯嘴角想说话,却是兀自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女人,下手竟然如此之重,根本就没有留一点的力气下来。
如果刚刚他不是挣扎着推开她站了起来,估计他现在已经是被打剩下半条命了。
这样的女人,娶回去陆家,那陆家是得要翻天覆地进行整改了。
“你什么你?”
沈邦媛脚踩在面前的一张凳子上,拿着一把枪晃了晃,嚣张地看着陆信南,同时忽略了在场全部围观的人看见她拿着枪时候的尖叫声,嚣张地开口。
“如果不是看你吃了我的枪子会让我惹上一些麻烦,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还有,你给我死了娶了我的那条心,就算我沈邦媛这辈子孤独终老不嫁人,我也不会嫁给你。”
周围人吓到归吓到,也有听到这话而倒吸了一口凉气了,实在是过于嚣张了。
陆信南也被这话气得脑门儿痛,等他想好了该怎么反驳这个女人的时候,她已经无视他的存在,径自离开了,只剩下一堆围观他的人在。
经过这么一遭,他的酒早就醒了,也想起了自己今天晚上到底借着醉酒都做了一些什么。
潘红莲看着站在原地一脸懊恼的男人,连忙挥手示意让围观的众人离开。
懂得眼色的人都赶紧离开了,偌大的包厢很快只剩下陆信南一个人。
沈邦媛出了百乐门的大门,才想起自己今天晚上来这里是要和唐其臻说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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