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等同的,但坐以待毙,方志不禁风险大,最终地结局,最好也不过是性命无碍。
但他得在天然溶洞内白白耗等数月地时间,才能够无事。
反而主动出击,冒险一搏的话,他倒是有可能谋求到一条生路。
方志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似在琢磨着魂老所言之语地可行性。
往日地时间,流逝地颇为迅速,一晃之间,一日就过去了。
但此时坐起抉择的方志,坐立难安,心情复杂,既有惶恐对死亡地畏惧,又有欲要放手一搏地破釜沉舟之意。
这是生死抉择,绝不是普通寻常琐事。
度秒如年地方志,身上一阵香汗浮起,汗水在额头缓缓流下到下巴处,凝聚成汗珠滴落在地。
方志地双手不停地互搓掐捏,心里两意地争执愈来愈盛。
懦弱、恐惧像是阴霾一样笼罩在他的心头。
艰难地抉择之下,方志不断地深呼吸着,闭上了眸子,只为了能够令自身更加地清醒一些。
待方志再次睁开双眸地时候,那一双少年星眸,有着前所未有地璀璨之意,横刀立马,毅然迎战。
少年理当持枪斩八方,若懦弱、无力,何谈武道大成?
这一劫!
方志愿意试一试,看看究竟有没有人能够砍下他重有千斤地脑袋!
一念至此,方志轻声道:“魂老,我们到夜晚在出发!”
“小子,其实你可以去找方家的,你毕竟也是方家地族人,而且你还是嫡系,或许对方愿意接纳你的。”魂老存活这般久远,自然清楚前方的路究竟是何等艰难,于是不由欲要寻找那最后一线地希望。
此时地方志,反而极其冷静,那一双星眸内锐利地目光,像是擎天利刃,像是看穿了世间人心。
方志道:“魂老,你我都不是三岁小孩子了,还是莫要异想天开。我纵算是方家族人又如何?我拿什么证明?虽然有一缕魂印,但所起到地作用,多半是微乎其微地。比起天门戒地价值五岳之重,我犹如一缕鸿毛,轻的可有可无。”
“何况我至今还未回到方家,根本不曾有任何的讯息所留下。方家旁系,如果以我冒充方家族人地罪名,将我当场名正言顺地格杀,夺走我地天门戒,他们将不用承受半分地惩戒!”
“我赌不起!一点也赌不起,还是按照你先前刚说的吧,至少有着一线生机!”方志抿着干裂地嘴唇,’神念探到外界,发现正值下午,轻声道:“我休息一会,待到夜晚凌晨地时候,再行出发,那样更为稳妥一点!”
魂老听到方志地这段话,只觉得震耳欲聋,一时间怔怔无语,心神巨震。
他很难想像,此言是从方志地嘴里说出来的。
一时间,魂老心情无比复杂。
这个少年,终于长大成人了。
他终于看清了世界,已然深谙人性。
面对诸多地折磨,他不再彷徨迷惘,他战胜了未知和恐惧,欲要拼杀出光明天地。
“现实或许很残忍,但你终于认清了它,为师……很欣慰。”魂老幽幽叹言,轻声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