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们不知我生父是如何死哒,这会看到我,就真心实意的请我回去认祖归宗,但你的徒儿自然是不想理会那群人哒,可我同时又不想给桃花岛添麻烦,于是就先借着那边的势力躲个几年消停消停,有人送上门来,自然是好好利用一番啦!
当时虽说不知那坑爹的神雕任务,但先前的胡言乱语,其实正好可与未来的计划划上勾,也算是神灵庇佑,歪打正着。
而第二点……
二:狮虎虎我好想你好想你啊qaq一定会超级想你想你哒!还有师弟师妹们我也会好想好想哒!桃花岛上的桃花美景、花下美酒,花前香风,哲儿自然也是心之切之,求师父最后容弟子任性一次,万万不要将弟子逐出师门,弟子定然会找准时机回到桃花岛哒!
以上两点,虽然如今描述的欢快,但结合当时之景,下笔之字,却是强作欢喜,悲悲切切,只教阅信者悲怒交加,又无处发泄。
至于这第三点……
……啊,第三点。
当时,徐哲脑袋一抽,在信里写了个叶枫晚………
对,就是叶枫晚,一个字也不差,写了叶枫晚,还特地加了个描述,就是那个总是一身金衫,追着血衣童子紧紧不放的年轻剑客……
当时,徐哲是不知道——乃至他现在也不知道,叶枫晚在《射雕英雄传》中还有个名字,是叫做欧阳晚的。
当时的徐哲想,他知黄药师的脾性,就怕他从崖顶一跳,就此杳无音讯、生死不知后,当初找血衣童子麻烦的,就没几个能好的,尤其以那死死追着血衣童子不放的叶枫晚为首…………
毕竟,哪怕是原著中的陈梅两人判出师门之后,黄药师也曾道:我桃花岛门下的人,哪怕只是昔日,也容不得你们这帮人随意欺辱!
那会,可仅仅是徐哲经历的第二个世界,在第一个陆小凤的世界里,徐哲先叶枫晚一步消失,虽说他知叶枫晚一定会随着他到达不同的世界,但那时他不知这个时间差啊!
要是他消失后,叶枫晚接着消失还好。
但若是他消失后,需要隔个三年两载呢?
粑粑当真忧心,自家儿砸会不会被自家狮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个碧海潮生上去,给吹的断了心魂。
如此细思恐极,越思越恐之下,徐哲委婉的留了封信,里面提到了叶枫晚的名字,还……还………
当时为了自家儿砸,徐哲的话可是真情切意,其中心意思只有一个——
那个叶枫晚虽是追杀了血衣童子辣么久辣么久,但其实他和徐小哲是认识哒!他是不知血衣童子的真实身份才追杀血衣童子哒!狮虎虎一切都是误会,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们千万别打起来啊!如果叶枫晚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徐小哲是会痛心疾首以泪洗面割颈与共的!
徐哲不知道叶枫晚就是欧阳晚啊,他想,在幼时苦苦流浪之时,他恰遇一个对自己有恩的小乞丐,两人相依取暖,搓手分食,本约定好了,要当一辈子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却因意外而双双失散,就此没了音讯,皆在心中认定,另一人多半已死。
只是不料,昔日的小乞丐长成了今日的金光闪闪小剑客,两者再遇,却是一人瞒着身份,一人冷脸追杀,这是多么叫人心神欲碎的一个故事啊!
然而在黄药师来看………
呵呵,小小哲这辈子幼时在山林长大,父母双亡后出山流浪,在六岁那年遇到他黄药师,这中间的时间差可是极短,哪里有什么时间迷路去了西域来个几日游啊?要知道那可是说远不远,但对一个从山林里出来的小屁孩来说,绝对不近的西域啊?
而那欧阳晚小少主,因这九阴之祸而随其叔父出了西域,也是他第一次入了中原。
两人的交集,除了金衣剑客对血衣童子真情实感的苦苦追杀,还有什么东西?
再者,黄药师了解徐哲性子,徐哲这般言重的维护一个人,怎的可能只是简单的交情?
太不合理。
虽然黄药师从未忘记欧阳小子寻找徐哲的理由,也就是那不合理的“梦中情人”。
欧阳晚只是托了洪七公,寻找一个眸子生的极为好看的“徐哲”,并未说原因为何,但依照洪七公与黄药师和徐哲的关系,洪七公自然是去好好调查了一番,就怕这欧阳锋的大侄子想找的人当真是哲儿娃娃,而他其实又是居心叵测,妄图徐哲不利。
洪七公认为吧,这调查“真相”,还是有点难度的。
谁知,去西域一打听,整个西域都知道他们白驼山的大少主,有个心心念念寻觅多年的“梦中情人”。
对,寻觅多年,从还是个三岁娃娃的时候就开始了。
而这个梦中情人,就是徐哲。
洪七公:“…………哈、哈哈,欧阳小子执着可嘉,小叫花子们用心找啊!!”
黄药师:“………简直胡闹!”
而这些,都是徐哲不知道的。
不知道自己无意识间被自家儿砸坑了一把的徐小哲仍在想。
当时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家儿砸竟然忍得住脾性,一直在暗中看着他,还和他最后一起跳了崖,若是知道,鬼才会在给师父的留信中,突然对一个前所未闻的“陌生人”大说特说啊!
……啊,一起跳崖。
徐哲这才后知后觉的回忆起了昔日的离开方式。
徐哲越想越不对,越想汗越多,但他随之猛然一惊,又大觉更不对。
是不对啊!
黄药师不过是这般语气的问了一句话,虽说中间加了个词——“解释”,但他怎的就接着莫名奇妙的心虚先怯了?那封信的确是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就连当初胡纠乱扯的第一点,都和如今的计划莫名其妙的对上了,他究竟为什么要感觉不对,现下如此慌张呢?
徐哲:“………………”对哦,完全没必要哦。
这般一想,徐哲理智气壮,道:“师父,不知那封信有何可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