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就跟堵住了一块灼热的火炭一样干渴难耐,脑袋里也跟灌满了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
冯寡妇掏出钥匙把大门上的锁头打开,随后回头对秦俊鸟说:“俊鸟,时候不早了,你快点儿回家歇着吧。”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一脸难受的表情说:“婶子,我口渴的厉害,能不能去你家喝口水啊?”
冯寡妇把大门推开说:“跟我你还客气啥呀,我家里你又不是没来过,快进来吧,我家里有上好的茶叶,一会儿我给你沏茶喝。”
秦俊鸟说:“婶子,我看喝茶就算了,我喝口凉水就成。”
冯寡妇说:“随你的便,你喝啥都成,到了婶子家里就跟你到了自己家一样。”
秦俊鸟跟着冯寡妇进了院子,冯寡妇把房门打开,然后把电灯拉亮了。
秦俊鸟迫不及待地走到厨房里,拿起水瓢,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一仰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秦俊鸟一口气就喝了满满的一瓢凉水。
秦俊鸟本来以为喝完水后会好受一些,头脑也能清醒一些,可是他喝完水后,忽然觉得脑袋沉甸甸的,上下眼皮直打架,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他的使唤了。
秦俊鸟揉了揉眼睛,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婶子,我有些累了,想进屋里歇会儿。”
冯寡妇这时也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的,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难受,几股热流就如同小蛇一样在她的身体里四处乱窜,连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了。
冯寡妇伸手把衣领处的衣扣解开,微微地喘息着说:“俊鸟,你累了就去屋里的炕上坐一会儿,我身上有些热,想洗把脸凉快一下。”
秦俊鸟有些迷迷糊糊地说:“那好,我去屋里了。”
秦俊鸟的双腿这个时候都有些不灵便了,他的神志也变得模糊起来。
秦俊鸟歪歪倒倒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屋子里,一屁股就坐在了炕上,他忽然觉得天旋地转的,全身的骨头就好像瞬间都被抽掉了一样,他急忙用力地掐了几下的大腿,好让自己的头脑能清醒一些。
冯寡妇打了一盆凉水,然后把凉水往脸上撩了几下,给自己滚烫的脸颊降了一下温。
冯寡妇拿过一条毛巾一边擦脸一边走进了屋子里,脸上的水被擦干后,她就把毛巾放在茶几上,走到秦俊鸟的身边坐了下来。
秦俊鸟看着冯寡妇的脸,忽然间秦俊鸟的眼前一花,他用力地睁大了眼睛,眼前的冯寡妇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苏秋月的脸。
冯寡妇笑着说:“俊鸟,你咋样了?”
秦俊鸟还以为是苏秋月在冲着他笑,他伸手在冯寡妇的脸上轻轻地抚摸起来,深情地说:“秋月,你咋会在冯婶的家里啊,你不是在县城学习吗?”
冯寡妇急忙抓住秦俊鸟的手,解释说:“俊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秋月。”
秦俊鸟笑着说:“我没看错,你就是秋月,秋月你走了这么多天,我天天晚上都在想你,你今天终于回来了。”
冯寡妇伸手在秦俊鸟的脸上用力地拍了几下,大声地说:“俊鸟,你好好看看,我不是你媳妇。”
秦俊鸟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喘着粗气说:“秋月,我都快想死你了,我想要你。”
秦俊鸟把手从冯寡妇的衣领敞开出伸了进去,毫无顾忌地在她那两个丰满的肉峰上耍弄了起来。
冯寡妇没想到秦俊鸟会这么大胆,竟然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乱摸,她气愤地挥起手,想要去抽秦俊鸟的嘴巴,就在这时她的心里忽然升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被她压抑在心底深处的那种对男人的渴求和盼望就像是汹涌的潮水一般漫延开来,把她最后的防线给彻底淹没了,她的体内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冲动。她是一个寡妇,也是一个需求旺盛的女人,她需要男人的抚慰,无论是心里上还是身体上。
冯寡妇放弃了反抗,任由秦俊鸟在她的身上索求着。
秦俊鸟把冯寡妇衣扣一个一个解开,然后将她的外衣脱掉,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胸罩,秦俊鸟把那两个包裹在肉峰上的布罩拉了上去,冯寡妇的两个白花花肉嘟嘟的东西就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了秦俊鸟的面前。
秦俊鸟用颤抖着的双手在冯寡妇的胸前揉捏着,冯寡妇发出了一阵阵痛苦而又欢愉的叫声。
秦俊鸟在冯寡妇的身上肆意摸了一会儿,猛地把冯寡妇压在身下,粗野地把她身上的所有的障碍都破除了,然后在她的身上猛烈冲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