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宛若一个超级船长,他手紧紧的攥住舵轮,好像在把控周医生的敏感部位,深情而又用力,船长紧紧的盯着雷达,在两人理论与实践的双重结合下,蓝宝石轮缓缓驶入地中海,不出老九所料,航行不过2小时,天渐渐放亮,先是能从驾驶台看到船头的桅杆,渐渐的四周慢慢变的清晰,大家也都长舒了一口气,我透过驾驶台的玻璃往船尾方向看过去,一尊雾墙耸立在我们身后,对向行驶的船一点一点的钻进雾里,就好像钻进地狱。
之后的航行,虽然已经是春季,但地中海的咆哮西风带末期的威力也十分的惊人,蓝宝石轮摇摇晃晃,穿过意大利的靴子底端,我又在海图上看到了那年去过的克罗地亚,想起了我跟老九在将对方教堂里的祭祀烛台盗为己有的往事,不知道他们的教堂盗抢案破了没有,穿过靴子底端,蓝宝石轮在地中海继续晃悠了三天,我们来到了连接黑海与地中海的唯一通道——土耳其海峡。
“九哥,土耳其海峡你来过吗?”为了能安全通过海峡,船长命令老九在船艏瞭望,我跟卡带吃过午饭,过来陪老九说话。
“嫩妈老二,这地方我就来一回,差点挂这,嫩妈这土鸡巴国不是玩意儿。”老九接过卡带递过去的红双喜,心有余悸的看着我。
“我去,九哥,怎么了,你们是不是给人家土耳其的墓地砸了?”我非常有兴趣的问道,心想老九年轻的时候那么猖狂,肯定又掘人家的祖坟了。
“嫩妈老二,我当时在大莲托轮公司做水头,第一个航次就是跑的乌克兰。”老九抬起头,陷入了回忆里。
“嫩妈那时候我们公司搞了五艘拖轮,从大连港干到黑海,公司告我们来乌克兰黑海船厂拖带一条船回国,嫩妈来了一看,吓我们一跳。”老九深吸了一口烟道。
“啥船啊?”我很疑惑的看着老九。
“瓦良格。”老九弹了下烟灰,表情忧郁。
“我日,我日,我日,瓦良格是你们拖回来的?”我手一哆嗦,对讲机差点掉海里去,赶紧掏出卡带给我的玉溪,递给老九一支。
“嫩妈老二,那个时候,你都不敢想我告诉你,这逼地方大风浪拖带那么大个家伙,嫩妈多危险。”老九把玉溪接上,吸了一口看了一眼烟标,又深吸了一口。
“水头,水头,你有没有到航母上去?”卡带没想到水头竟然还有过这么光荣的政治历史,这玩意拿回家吹牛逼又上了一个档次啊!
“嫩妈肯定上去过,不去怎么带缆绳。”老九鄙视的看了卡带一眼。
“九哥,里面,里面去没去?里面啥样?”我此刻对老九的崇拜已经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了,嫩妈老九这狗日的,还有多少事儿瞒着我们啊!
“嫩妈驾驶台拆成空壳子了,啥玩意都没有,生活区满满的房间,当时我跟一个菲律宾的水手在上面带着,嫩妈满满的房间,走着走着连路都找不到。”老九没想到在他看来稀松平常的一段经历,把我跟卡带激动的差点射了。
“九哥,你们拖了多久?怎么也得两个月吧?”我略微计算了一下黑海到大莲港的距离。
“两个月?嫩妈我们拖了3年,先前两回都是被土鸡把国的军舰给撵回去了,说是怕给别的船撞了,这海峡都不让走。”老九愤恨的说道。
“我擦,这土鸡国早晚我们给他炸了!”我用力挥舞了一下拳头。
“水头,后来呢?后来你们怎么回来的?”卡带眨巴着双眼,等待着故事的下一步剧情。
“嫩妈我拖了第一回没让走,第二回的时候缆绳断了,飞机给我和那个菲律宾水手带到医院里检查了一番,然后嫩妈给我俩送回来了,后来听嫩妈公司的人讲花钱给这船弄回来了,那个时候还是最高机密呢,嫩妈都有保密费,现在都公开了。”老九说道这里,微微有了些自豪。
“水头,我真羡慕你,经历过这么多事儿。”卡带有些落寞的说道。
“卡带,这次刚菓之行你经历过的也算不少了,回去跟别人也有吹牛的资本了呀,不过下一步好好学习一下三副业务,以后还要做三副呢,不能老跟着瘸子大厨混。”我听到卡带对老九献媚,心里有些吃醋,故作严肃的说道。
卡带有些紧张的点点头,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快就变脸。
驶入黑海之后,我们与目的地敖德萨隔海相望,这个号称黑海明珠的乌克兰南部最大的城市,有着良好的文化底蕴,以及完美的地理位置,更重要的是,这里可是乌克兰啊!乌克兰啊!我日,想想都能他妈的硬了。
“九哥,我热。”乌克兰边防女兵的装扮,让我嗓子不住的冒烟。
“嫩妈老二,我也不凉快啊。”老九也不停的舔着嘴唇,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着。
“九哥,你说这几个能勾引不?”我咽了口唾沫,心想老子在越南可是连思想保守的卫检都不放过,更何况性感开放的乌克兰呀!
“哎呀呀,哎呀呀。”大厨整个人已经快要着了。
“嫩妈老刘,你哎呀什么玩意儿,就你那腰,你能干什么。”老九看了一眼大厨单薄的身躯。
“哎呀呀,我昨晚吃了快半斤枸杞,这把肯定行!”大厨的腰直的像个苏维埃战士。
女兵们很享受我们几人热情似火的目光,有几个胆子大的已经开始朝我们抛起了媚眼,要不是为了保护华夏船员的良好形象,我当时就上了。
手续办理完毕后,代理登船告诉我们敖德萨码头工人正在举行大罢工,抗议政府实施欧洲一体化。
“大副,什么是欧洲一体化?”卡带问我。
“我去,欧洲一体化就是整个欧洲联合成一个整体。”我仔细想了一下,把这个堪称完美的解释说给卡带。
卡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过心里肯定再骂这好像是一句废话。
不卸货的话也就意味着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下地,几人都换了一身能拿的出门去的行头,我的一身限量版NLKE着实抢眼,就连最屌丝的大厨也脱掉了他引以为傲带有民族自豪感的布鞋,穿上了liuning,我跟船长请好假,几人翻越过舷墙,跳到码头的水泥地面上。
“等等我,等等我!不是说好要带着我吗?”瘸子用一根腿大跳着,绝望的声音紧跟着传了过来。
“嫩妈瘸子,你就嫩妈剩中间那条好腿了,这回下去别再断了,嫩妈你上辈子是蚰蜒吗,跟腿这么有缘!”老九笑骂到。
“卡带,给我弄过去。”瘸子不顾老九的冷嘲热讽,趴在舷墙上焦急的喊道。
“大副?我?”卡带一脸犹豫的看着我。
“带上吧。”我叹了口气,心想毕竟人家给我点过烟。
“哎呀呀,你们跟我来,我知道一个好地方,酒吧里全是妞,还便宜。”出港检查完海员证之后,大厨兴高采烈的对我们说道。
老九也是第一次来敖德萨,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大厨的提议。
“刘叔,那你领我们过去吧,大家都跟着大厨,别惹事儿,注意安全。”我对大厨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头次受到如此待遇的大厨忍不住手舞足蹈,他似乎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成为这么多人的领袖,虽然只是一个临时工。
众所周知,大厨有非同一般的认路本领,大厨安上翅膀参加信鸽比赛的话飞出银河系都能飞回来。
大厨带着我们穿过一条条的街道,像一个导游般给我们介绍着周围的建筑,他用手指着眼前一座造型奇特的古建筑,告诉我们这里是列宁时代修建的车里列夫托维斯基专用洗澡堂,专门为高干子弟洗澡用的。
“哎呀呀,里面搓澡的都是娘们,乌克兰大洋马!”大厨压低声音装作很神秘的说道。
“大厨,你进去过?”卡带崇拜的都要流鼻血了。
“哎呀呀,俩大洋马给我做按摩,老刺激了,都是公家的人!胸推,你懂吗?”大厨眉飞色舞。
“嫩妈老刘,你不懂就别瞎叫唤,你看看那写的什么!”老九用手指了一下建筑的右上角,上面写着一行英语library。
“library不是图书馆吗?”卡带犹豫了一下,说了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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