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见自己的食物源被别人抢占了,用力的拿头拱着大厨的脸颊。
“嫩妈老刘,你给海豹留点。”老九最看不惯这种弱肉强食了。
“哎呀呀,不对呀,怎么还有硬块。”大厨抬起头,捏了一下自己刚吮吸过的乳房。
“嫩妈老刘,你个瞎货,你捏着海豹的爪子了。”老九大骂道。
我们这才发现海豹的乳房下面垫着海豹像小猫一般可爱的爪子,大厨刚才隔着乳房皮,正好捏到了这里。
“哎呀呀,我就说么,这肿块怎么摸起来还分好几块,原来是爪子呀!”大厨丢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羞愧2字都已经忘记了。
小海豹见大厨已经离开,赶紧钻回到母亲怀里,咬紧属于自己的美食。
“大,大副,这头海豹不行了!”卡带有些悲伤的朝我说道。
我紧迈几步,刚才难产的那只母海豹已经整个的瘫倒在了地上,我把手指放到它的鼻子下方,已经感觉不到它的气息,小海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母亲已经死去,乖巧的依偎在它的身边。
“哎呀呀,这大的没了,小的咋办呀。”大厨伤感的说道。
“嫩妈老二,给这小的抱那边去,让它吃刚才那只海豹的奶。”老九皱着眉头说道。
“九哥,大的咋办?要不我们把它埋了吧。”我把小海豹放到另一只母海豹的身旁,恻隐之心变的越来越重。
“嫩妈老二,吃了她,我们替她养孩子。”老九理性的像个疯子。
我跟卡带将乳房肿块的那只母海豹拖到了房子旁边,用绳子把它系在桦树上,又把它自己的孩子以及难产的那只海豹一同抱过来,老九告诉我们海豹肯定排斥不是属于自己的孩子,很有可能会把它咬死,但是我们还要借助这只母海豹把难产的海豹抚养长大,所以只能把它锁住了。
死去的海豹被大厨小心的剥去了皮,一整张的海豹皮铺到我们的房门上,遮风挡雨还美观大气,大厨又将海豹的肉切成一块块的,放到锅里煮。
没想到煮肉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货,水面上竟然漂了一层厚厚的海豹脂肪,这可是好东西呀,我们有油了呀!这可意味着我们以后有炸鱼可以吃了呀!
大厨高兴的都要哭了,有句古话说的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整日因为没有油愁的要发疯,没想到上天竟然开这么大的恩给他送来了,而且这可是海豹油啊,听上去就是补肾的好东西啊,虽然可能比不上海狗油功效好,但毕竟俩玩意儿都是一个单位的,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老九也是悲喜交加,从入秋以来,他的肾虚症状就开始愈加明显,腰酸背疼倒还好了,起夜这个问题可让他大伤脑筋啊,夜里外面最少零下20度了,你要从温暖的房间里爬出来,然后冻的像条狗一样在那里撒尿,北风大的时节通常都是尿的自己满身都是,搞的房间里到处都是尿骚味,可是我们这次有海豹油了呀,老九恨不得现在就搞上一碗尝尝,先把自己晚上上厕所的问题解决掉。
大厨把所有的海豹肉都煮了一遍,将上层漂浮着的黄黄的海豹脂肪用一个大瓶子装起来,我们则分享了剩下的海豹肉。
海豹肉吃起来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稍稍有些腥味,口感上有种真空袋包装的鸡肉的味道。
大厨把母海豹的头保留了下来,我们挖了一个坑将它的头埋到里面,外面为它树立一座石碑,偶尔也会带着小海豹来祭奠它。
被我们囚禁的那只海豹刚开始每天要吃掉我们四人份的大马哈鱼,即便这样奶水也只能解决两只小海豹的温饱,我们每天强行在海豹身体里挤出一杯海豹奶,在室外冻成奶冰,在闲聊时当做零食,母海豹一豹供应四人俩小豹的饮食,身体开始日趋瘦弱,我们只能给它不停的增加大马哈鱼的供应量,一周后它每天需要吃掉我们8人份的大马哈鱼,所有人都有些后悔,是不是该违背自己的誓言,把她也吃了,让两只小海豹自力更生去,可是对不起一条死去的海豹是一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我们也只能节衣缩食,省出来的鱼分给它吃,而另一只自由的海豹妈妈则放心的把自己的孩子单独放到岸上,自己每天早上下海捕食,中午回来喂奶,然后下午捕食,晚上喂奶。
时间很快又过去一周。
“嫩妈老二,给这海豹送海里去,再这么吃下去,我们过冬就没有东西吃了。”老九皱着眉头,海豹的食量又翻了一倍。
“九哥,小海豹怎么办?”我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样做可是对逝者不敬啊!
“嫩妈老二,想办法让它吃鱼。”老九幽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