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车扣篮,而我也一直为此而努力,可是我每次扣篮总会以摸不到篮板而告终,因为我从来不知道生日愿望要成功才算是愿望。我从来没有买过一个超过10块钱的篮球,因为在我心里,十块钱可以撑起一个家。当然我的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因为10块钱无法看出一个人的喜怒哀乐,但是其中不包括一个未成年人,在我心里,一个不足15岁的人如果花钱超过20块就是犯罪,所以我极力控制我自己,导致了我以后的性格变的懦弱,我对所有属于我该做的事情都是反对或是稍有赞同,因为这个世界,我不知道该去相信谁,直到我在我初三也就是14岁生日的时候,我偷了母亲的13块钱买了一个篮球,这件事导致我背负了盗窃,不知道家长死活,败家的名声,而我顶着这个名声活了十几年,直到我结婚生子我才知道,家长的教育方式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闲话有些说的多了,北极熊呆滞的目光紧盯着我们,在它们看来,我们只是杯中的啤酒一般,只需要庆祝的时候最后一个杯中酒就完毕了,丝毫不会在意我们之间的感觉,而我们则毕恭毕敬的对待着它们,生怕怠慢了什么.
“嫩妈老二,卡带,我们大喊点什么东西,给它们吓跑!”在老九看来,熊瞎子思想单纯,害怕闹声。
在卡带心里,精神口号永远是第一位的,他首先喊出了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
可是他没有想到“万岁”一词含义特殊,它是至高无上的人物和事物才能使用的专用词汇。而在中国战争史只有一支部队被称为万岁军,它就是我军抗美援朝第一王牌军——38军。
其历史可追溯到1928年彭德怀领导的平江起义,成长历程可用“彭生罗养林锻炼”来归纳。根正苗红,战史彪炳,三大战役打了两个,平津战役中担任天津主攻,生擒天津警备司令陈长捷。后参加宣沙,衡宝,广西,滇南等大小战役,内战中,38军从松花江边一直打到云南中缅边境。
而为38军真正赢得“万岁军”称号的是我军现代史中第一次对外作战,真正打出我军威风,赢得国际尊重的朝鲜战争。二次战役中,成功穿插三所里与龙源里。由于松骨峰阻击战中,38军表现突出,彭德怀总司令电报嘉奖道“中国人民志愿军万岁!第三十八军万岁!”,从此,38军自此有“万岁军”的称号。
这件事告诉我们,只有被人叫你万岁的时候,你才是万岁,你不能怂恿别人叫你万岁,也就是说,你自己喝多了之后你就是爹,但是被人让你喝多了,你就是孙子。
这些事情扯的有些远了,我们现在面对的可是一窝变态北极熊,我们看上去根本不可能在第一时间就逃脱掉,现在除了牺牲色相,似乎也只能是交出性命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北极熊的眼睛时会想到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这很有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在世界上想到这些。
卡带喊出的口号让两只北极熊身躯微微一震,在它们看来我们几个像吊在桅杆上的零食,伸手就可以品尝到,可是零食只有在馋了的时候才会享用,母熊们在大桅底下兜里2,3个圈子之后,可能是因为前几日吃了我们大马哈鱼的缘故,它们现在并不是很饿,不然的话我估计早就跳起来把我们几个撕扯掉了。
“嫩妈,你们来啊,上来我咬死你们!”老九见北极熊不进攻也不撤退,就在那里转来转去,有点羞辱我们的感觉,老九哪里受得了这种羞辱,第一时间进行了谴责。
一只母熊爬上了桅杆的底部,尝试了几次后都无法正常行走,他们的熊掌根本不能握住桅杆,同时因为体重的原因,母熊走了不到1米,就从桅杆上滚落到了甲板上。
“嫩妈,有本事过来呀!”老九仗势欺熊的大骂道。
“九哥,过分了,有点过分了。”我在一旁小心的提醒。
人跟熊在骨子里都是一样的,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拼命想要得到,母熊被连续摔了几次之后,开始暴怒了,熊大在桅杆底下拼命往上跳,熊二则用丰硕的熊掌用力拍打着桅杆的底部,桅杆与甲板的连接处在船头被浪打掉的时候就已经身受重伤,现在被熊掌这么一拍,我们渐渐感觉到了桅杆在一点点的往下弯,底下的熊大已经不跳了,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来,就等着桅杆被熊二拍断,然后好好的调戏我们一顿。
“九哥,卧槽,这狗日的焊缝怎么这么不结实!”我彻底变的慌乱了,他妈的刚刚以为熊过不来,转两个圈子就回家找老公了,没寻思竟然想到了声东击西的好方法。
“嫩妈老二,扶好了!”老九突然大叫一声,手工的铁棍猛的抽打在了桅杆上。
“啪”的一声巨响,熊大熊二接着就愣住了,它俩毕竟是动物,这么近距离的听到铁器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声音,不免有些心惊。
“嫩妈老二,卡带,使劲砸啊,这俩玩意儿怂了!”老九见有效果,朝我俩大声招呼。
我抄起手里的铁棍,用力的朝脚下的桅杆砸下去,边砸嘴里边骂你俩熊日的玩意儿,卡带也跟上了节奏,啪啪啪的砸着,嘴里继续喊着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
一时间啪啪啪的声音,三人尖叫怒号的声音集合在了一起,熊大熊二往后退了几步,坐了下来,我们这两种声音好像,好像在哪里听过。
“嫩妈,俩熊怕了!咱们不能停!”老九自己给自己又壮了壮胆。
我们三个开始将口号喊齐,然后抽打桅杆的动作也变齐,整个的声音传出来就是这样的:啊啊啊啪啪啪呀呀呀啪啪啪哦哦哦啪啪啪
“啊,多么熟悉的旋律呀!”我忍不住惊呼出声来,在这种情形下竟然还能有这么淫荡的感觉,我们几人也算是超脱世俗了。
整齐划一的口号和韵律感十足的动作让我们三人一时间摇摆起了身体,大家也都是经常泡夜店的主,老九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卡带和我的广播体操运动也发挥到了极致,熊大熊二打了个哈欠,它们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精彩的演出,也深陷进来,难以自拔。
悲剧也伴随着节奏突然降临,我的扩胸运动第二个八字节拍还没有挥洒完毕,桅杆突然没能承受住我们三人的暴力动作,咔嚓一声连根拔起,我们三人也随着桅杆扎到了主甲板上!
“嫩妈!”“我擦!”没有一点点防备,我们三人就这样出现在了熊大熊二的面前,二熊三人就这么眼睛对着眼睛,谁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水,水头,咋办?”卡带最先没能忍受住这种压力。
卡带的话让熊大熊二警觉的竖起了耳朵,我们与它俩之间的距离不过只有10几米,十几米啊我草!一秒就能到啊!
“嫩妈老二,一舱的人孔门,给你三秒钟打开。”老九哆嗦着腿,用眼睛瞟着就在我们身边的货仓人孔门,这是我们最近的唯一能用来藏身的地方了。
“九哥,锁着呢!”我朝人孔门方向一看,哭丧着脸说道,当初货主为了防止我们偷货把通往货仓的任何通道都上了锁,挂上了铅封。
“嫩妈砸开,老二我喊一二三,你去砸锁开门,卡带你负责左边那只,我负责右边那只!”老九悲壮的看了我们一眼,下达了命令。
“水,水头,我,我不敢”
“嫩妈一,二,三!”老九无视已经吓成狗的卡带,高声的喊完号子,手里的铁棍重重的敲向了甲板。
熊大熊二被彻底激怒了,咆哮着朝我们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