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这八个东西我们控制一个基本上就能称霸全球了。”我及时的朝老九泼了盆冷水,不就是抓只熊么,怎么整到地壳运动上去了。
“水,水头,你说的这不就是气象战吗?美国一直在研究怎么控制天气,然后利用天气来打败敌人,没想到你们上中专的时候老师就已经教过了呀!”卡带的马屁拍出了民族自豪感。
“嫩妈八卦阵,最少要八个人。”老九顾不上搭理卡带,自己又给自己泼了一盆冷水。
“九哥,我们总共就三个半人,这八卦阵也用不上啊!”我看了一眼大厨,心想有四个人还好,一人承担两个卦的工作,大厨只能算半个人,这可如何是好。
大厨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肚子上不争气的伤口,哀叹了两声。
“嫩妈老二,天地山泽四个卦是不动的,老刘搁地上一躺,自己一个人就是四个卦。”老九很是包容。
“九哥,那剩下的风雷水火我们三个怎么弄?”我还是非常的疑惑,风我们制造不出,我们此行是去找火,雷的话也就是声音,碰到熊大喊这是本能反应,水怎么办?总不能见到熊之后哥几个掏出生殖器来尿它吧?
“嫩妈老二,这是卦,我讲的是阵法。”老九鄙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从自己的雪鞋上掰下一根桦树枝,在雪地上开始画起来。
我们的理解能力有限,再加上老九本来就不是一个出色的园丁,他的韩丹普通话还有些不太标准,讲了半个小时的奇门遁甲以及天干地支之后我们才渐渐明白了老九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面对凶狠狡诈的北极熊,教育以及色诱根本不好使,我们也就只剩下了暴力,而在敌我双方实力悬殊特别大的情况下,气势也就变的非常重要,这也就是所谓的亮剑精神,老九的想法很血腥,假如真的与母熊狭路相逢,大厨负责装死,因为大厨除了装死我们想不到什么对我们有力的其他途径,毕竟这种坑爹的队友只要在关键时候保持不动就是对我们精神上最大的安慰,剩下的三个人则开始使用武力,在三个方向同时攻击母熊,照着熊的后脑勺暴击,击打出我们的气势,击打出我们的朝气,只要我们气势朝气以及信念同在,熊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几顿美餐而已。
我忍不住大发感慨:他妈的这跟八卦阵有什么联系。
布置好了攻防两端的任务,四个人开始滑雪下山,整个武岛笼罩在了白茫茫的雪里,值得庆幸的是我们几人都戴着在货舱里找到的酷奇的侧面挡光罩眼镜,不然的话这么烈的太阳照到雪上反射来的光线很容易导致几人雪盲,天气着实不错,根本感觉不到一丝的风,我们滑行了不到一分钟,就来到了山脚下,凭借着脑海中的印象,走到了银河所在的位置。
“嫩妈留半个人把风,剩下的开干!”老九用力挥了挥手。
大厨很知趣的往后挪了一下身子,坐到凸起的石块上,像个猴子一样四处张望,剩下的三个人则开始清理银河表面的积雪,大家只想着尽快取到冰块,然后制造火,取不取暖不重要了,我们还有一大把烟头呢!
大厨放哨的同时也没有忘掉自己的本职工作,他打开几个罐头,放到阳光底下直射着,效果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至少我们一会吃起来的时候不至于把牙冻掉,三个人为了能吸上一口烟也真是拼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清理出了一个直径一米的雪坑,我们也见到了梦寐以求的淡水冰。
按照现在的气温来说,冰块的厚度最少也得半米以上了,我们不用担心能不能承担我们几人的体重,但是坚硬的冰块也给我们带来了新的难题,怎么才能取一块下来啊!
我们身边没有石头,没有铁器,取冰的话看来只能是用肉体了。
老九用自己的铁砂掌“啪啪”拍了两掌,效果也非常明显,手差点骨折了。
“嫩妈这冰怎么这么硬!”老九倒吸了一口凉气。
“九哥,手肯定不行,手不够硬,根本打不动冰块的。”我在一旁提醒道。
“嫩妈老二,人体最硬的部位是哪里?”老九活动了一下手腕,又吸了两口气沉孕到丹田里。
“九哥,人身上最硬的当然是那里啦!”我红着脸低下头,拿手搓着衣角,像个刚做完爱的小媳妇。
“哎!”老九叹了一口气,“咔擦”一声,全自动的腰带打开了。
“九哥,使不得啊!”我拽住老九的胳膊,看来老九是豁出去了,为了吸烟竟然想到要出卖自己的肉体。
“嫩妈老二你做什么!”老九挣脱开我的束缚,把腰带解了下来。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老九在我心里的地位一落千丈。
“嫩妈!”“啪!”“嫩妈!”“啪啪啪!”多么熟悉的声音,陪伴在我的电脑硬盘里,此刻老九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亵渎银河,我对老九这种行为感到不齿,但还是偷偷睁开眼睛,毕竟日人日狗日鱼我都见过了,日冰却还是第一次。
老九蹲在雪坑里背对着我,身体有节奏的蠕动着,我看不清楚他的具体动作,只能又稍稍移动了一下身子。
只见老九拿着全自动的腰带卡扣,一点一点的敲击着冰面,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老九还是有底限的。
老九的外家子功夫练的确实不错,他用腰带卡扣的边缘给冰层敲击出来一个碗口般大小的圆状,然后有一点一点纵向加深,加深出来的口子能容下整个腰带卡扣时,又斜方向的继续铲冰,中途腰疼起来直了三次腰,终于在大厨快要睡着了的时候搞到了一个锥子形状的冰块。
“嫩妈老二,交给你了,快,搞个放大镜!”老九把冰块递给我,好像在授予我一枚伟大的奖章。
“九哥,怎么搞啊!”我忍不住热泪盈眶,老师上学没教过啊!
“嫩妈”老九又从我手里拿回冰块,摆动了一番之后也无从下手。
“嫩妈卡带。”老九一个眼神传递了过去。
“水,水头,凸透镜是中央较厚,边缘较薄的透镜,根据镜片的形式可分为双凸、平凸和凹凸等形式,凸透镜的聚光性跟透镜的厚度有关,透镜越厚,聚光性约好,根据2F>V>F,我们可以知道,”
“啪!”“嫩妈这么多废话!”老九一巴掌又把卡带拍到在地上。
“嫩妈中间厚两边薄。”老九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腰带扣继续打磨手里的冰锥。
不得不承认,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丑的凸透镜,但也是我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凸透镜。
老九把卡带羽绒服破洞里的鸭绒薅了出来,又小心的清理出来一块空地,把鸭绒放进去,调整好凸透镜的方向,太阳光聚集成了一个白白的亮点,老九把亮点转移到鸭绒上,不到三秒钟,一股青烟升起,鸭绒瞬间化为灰烬。
“嫩妈老二!继续薅鸭毛!”老九大笑着跳了起来,很不得抱住卡带亲两口。
我们把卡带按到在雪地里,近乎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衣服,把他前胸附近的鸭绒全部都搞了出来,颤颤巍巍的堆放到空地里,老九重新端起我们的法宝,小白点又一次将鸭绒点燃。
大厨顾不上自己刀口传来的剧痛,叼着半截烟头就把头伸到了鸭绒火里,其他的人也纷纷从口袋里掏出属于自己的烟头,依次点燃。
“爽啊!”我吐了一个烟圈,惬意的盯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