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弄丢了两个老鬼了,这事情传出去,以后谁还他妈跟着我们混呀。
“嫩妈老二,这老鬼兴许又找了一个呢,咱再等等。”老九不停的用手扣着后槽牙上的啤酒盖,可是怎么都拿不下来。
“九哥,这都他妈的快5个小时了,你真当老鬼是铁人?就算是铁人,也得磨成火花来了吧?”我很伤感的说道。
“嫩妈老二,我哪有心情管老鬼这么个玩意儿,我牙都快疼死了。”老九并没有关心老鬼到底是铁的还是肉的,他用手抠着自己的牙龈,恨不得拿电钻给捅开。
“九哥,你慢点的!”我皱了皱眉头,按照老九这个阵势,啤酒瓶盖还没抠下来,牙龈就得报废了。
“哎呀呀,小龙,现在时间还早,不行咱们去找一下老鬼?”大厨应该是想到了一些限制级的内容,在啤酒的化学反应下,向我表达了出来。
“九哥,咱们怎么办?”我是个悲观主义者,我已经把事情朝最坏的房子发展过去了,那就是老鬼已经被激进的菲律宾猴子斩首示众了。
“嫩妈老二,实在不行就去找一下,这地方总不能比刚果乱吧。”老九的酒劲也有些上浮,啤酒盖已经拿不下来了,他索性也就放弃了,嘴张的大大的,不停的往外哈着粗气。
“哎呀呀,走,咱们去看看,这个猴子应该知道路,这小地方干那个的也就一两个。”大厨掏出他珍藏了好久的利群,递给我和老九,又在烟盒里翻了半天找到一根红双喜递给向导。
“嫩妈老二,去找找,去找找。”老九的酒劲完全上来了,眼睛已经有些迷离了,酒精的作用让他已经感觉不到啤酒盖的存在,只是吸烟的时候并不能很顺利的咽下去。
“九哥,万一老鬼要是挂了怎么办?”我忽然有点感觉我们这次去找老鬼存在着太大的危险性了,如果真的是菲律宾激进分子,老鬼死了也倒无所谓了,毕竟我们不是很熟,可是我们三个也就落到对方的手里了,被杀了也还行,万一这帮猴子再有别的什么癖好,我们三个岂不是生不如死啊!
“嫩妈老二,这里怎么也算半个法制社会的哪能那么容易就被干掉了,我估摸着老鬼有可能被人敲诈了,咱们几个看看,就这帮菲律宾猴子,你九哥一个人能打40多个。”老九已经完全进入了醉酒状态,如果没猜错的话,接下来他就该打人了。
“哎呀呀,你们吵什么呀,要我说,老鬼现在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就是挂掉了,第二个就是没挂掉,咱们去找一找,看看他到底挂没挂掉!”大厨突然说了一句特别有哲理的废话。
我没有说话,心里却又将事情慢慢的重新梳理了一遍,照现在的形式来看如果老鬼没挂掉,也只能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玩儿兴奋了,又找了一个,另一种就是嫖资不够,被人控制了,按照船上人的传说来看,老鬼应该属于前者,毕竟他是超人么,可是我心里却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