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馒头啃着,顺便询问道:“关于玄武堂的事情,你可有什么想法?”
“属下誓死为帮主效力,一定将玄武堂搞得有声有色,绝对不会输给其他人,包括那个白眼狼也一样!”黑胡子果断表忠心。
“属下也愿为帮主肝脑涂地,置之死地而后生!”尖嘴猴腮的雷猴一脸的谄媚之色,简直就像是街边耍完猴戏来讨钱的猴子一般。
“咳咳。”
希北风提醒道:“你的成语还需要多学习一下,后一句应该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啊。”
雷猴仿佛恍然大悟,卑微地请罪道:“属下一时激动失言,丢了咱北风帮的脸,丢了帮主您的脸,还请帮主恕罪!”
卧槽!
黑胡子满头黑线,麻痹的,这阿谀奉承的套路也太恶心了吧!
希北风宽宏大量地道:“无罪,无罪。”
雷猴浮夸地拍了拍胸口,好像惊魂甫定一般,感激地道:“帮主心胸开阔,实为属下之楷模。”
希北风暗道昏君就是这样养成的,压下有点飘忽的心之后,一脸正色地教训道:“看你们,像什么样子,我招揽你们,是看中了你们的才华,才不是需要你们来溜须拍马的。我刚才问的是玄武堂后续的发展计划,而不是要你们喊口号表忠心。”
“我们的才华?”
黑胡子和雷猴互相望了一眼,彼此眼底均是闪过一抹不屑之色,就对方这种只顾着拍马屁的小人,有个狗屁的才华!
将两个人的异样都看在眼里,希北风却没有调和的意思,办不好就换掉,女人不好找,男人还不好找啊?
打定心思之后,他笑着提醒两人道:“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能者多劳但多劳者必须多得。当然,对于一些有特殊贡献,或者是为帮派负伤的人甚至残疾的人,也要将其特殊情况考虑进去。而且有的时候,有必要优先某些进行任务的帮中兄弟,就该把经费尽量给足了。”
谈到正事,黑胡子和雷猴两个人立刻敛容正色,装的成分肯定是有的,但也确实是想好好干,能把一半净利润拿出来的老板,只此一家啊!
“记住,钱不能有一分一毫的贪墨。”
严厉地警告了一下,让两个人均是讪讪后,希北风又露出笑意:“当然,每年本帮主还会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拿出一定量的钱作为奖赏,又或者是给所有帮众添置点东西。像娶妻生子购置房产,又或者是大灾大病亲人离世这种事情,也会对你们有一定的资助。总之哪怕本帮主一分钱不落,也要确保大家后顾无忧!”
黑胡子和雷猴两人闻言皆是生出些许感动,这么傻的老板怎么让自己给撞上了呢。
就在这种彼此以为对方傻的情况下,双方进行了深入而友好的沟通交流,对彼此的意见看法互相批判且达成了一定的共识,完美地给这次内部大会拉下帷幕,画上一个和谐的句号。
会后,黑胡子和雷猴两个人对希北风愈加敬佩。妈蛋的他们两个见缝插针地拍了那么多的马屁,而帮主大人居然始终没有太大的表示,一直都是淡淡地微笑。丫的,太难伺候了,以后必须开发点真正的马屁之术。
希北风不得不去休息一下,否则他怕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白眼狼虽然也有越变越谄媚的趋势,但跟黑胡子和雷猴两个人比起来,嗯,丫的居然还算是很有节操的。
当然,如果他知道猎鹰做了什么事情,除了会感慨自己乌鸦嘴真准的同时,一定也会感慨黑胡子和雷猴的节操绝对是在平均水平线之上的啊!
在他离开之后,猎鹰直接撂下几个背叛过自己的手下,跨区跑到三环区域去求见了一个人——柳元洲。
“亲传弟子?有趣,我怎么听说是普通学生呢?”
在听完猎鹰的控诉之后,须发皆白的柳元洲冷冷一笑,那笑意如十月寒风,其阴鸷的眼眸更是一片森寒冰冷,好像要把猎鹰给冻住一样。
咕噜。
猎鹰咽了口唾沫,微微低下头,神色愈显谦卑恭敬,心里则是把娄皓月给恨了个半死,同时也对自己气愤之下的一时疏忽感到后悔。柳元洲都放出风声不许别人帮叶乾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动向,哪里还用得着自己通风报信?
这下可好,信息错误,要是柳元洲以为他想借刀杀人,后果可就严重了。
要知道柳元洲其人年轻之时就以狠辣著称,虽非帮派之人不好动辄下死手,但是每每都是将仇家对头弄个残废,而柳家武馆又经营数代,人脉不可谓不恐怖,在云烟城中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纵然是帮派之人也不想招惹,生怕惹了一身腥。
也就只有一个白手起家的叶乾敢肆无忌惮地动手,甚至是在柳元洲风头正盛之时,悍然将对方直接从踢下马摔了个惨。
在那之后,柳元洲颓丧过很长一段时间,最后虽然重新振作且在武道上做出突破,奋起追上叶乾的脚步,但其性格似乎也变得更加扭曲,不喜欢直接玩废别人,而是喜欢通过其他的方式逼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