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严寒阻拦,“你在宾馆待着,我去就可以。”
我知道严寒一直反对我介入这些事情中,他担心我遇到危险,我是理解的。我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我想要去。严寒,我想要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荒谬,毕竟我什么都不会。
我被严寒看的脸色瞬间有些红,“我的前世说,我身上有股被封印的力量,需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够打开。而我每次在遇到危险时,身体就会爆发出力量,我想,多经历几次危险对我有帮助。”
严寒的双眸深深锁着我,“你这么想要恢复力量?有我在身边保护你不好吗?”
我定定思索一瞬,认真的看着严寒,“好!但你不可能永远在我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严寒的眼底骤然闪过一抹疼痛,但那疼痛转瞬即逝,他转眸看向别处,神情又恢复冷酷。
“走。”
白天查清楚了接下来可能遇害的人群,我想可能会有季水水。季水水十六岁,就读于城东高中。城东高中现在抓学习十分严,晚自习一般上到十点左右。而她回家的路刚好路过那条抛尸地。
我和严寒等在抛尸地附近的一个小树林。
天色漆黑,今夜无月。
足足过去一个消失,还是不见季水水的踪影,我内心着急。忽然见一辆警车向那边急速飞驰,我一怔,猛然醒悟。和严寒一道跟着警车而去。
我的担心没有错,季水水已经遇害。
她此时浑身的皮都被剥离,倒在一片血泊中。
我下意识的捂着嘴巴,不想要去看这残忍的一幕。我们已经很努力的想要来救她,却还是迟了一步吗?
“死者去世不过一个小时,案犯的作案手段暂且不明。”
我看到季水水的身旁出现了一个五角星印迹,上面的水已经消失。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泪眼朦胧之中,我竟然看到季水水咧着嘴冲我笑了一下。
我擦干眼泪继续看时,却见尸体还是那样平静。
我吞咽一口口水,背后猛然发凉。
晚上睡觉时,我始终睡不踏实,总觉得有谁在看着我。我几番睁开眼睛,周围什么都没有。等我再次闭上双眼时,那样强烈的阴风扫过我的眼睑,我蓦地睁开双眼,见天花板上季水水正咧嘴对我笑。
她忽然靠近我,“大姐姐,你知道吗?如果你早一点赶到,我就不会被杀死了。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赶到?”
我吞咽一口唾沫,“水水,我知道你死的很冤,告诉我,是谁这么对你?”
季水水忽然狞笑着,“告诉你有用吗?我都已经死了?难道你还想去拯救剩下的人?不可能,这是不可回转的事情,这是一个诅咒!”
季水水说到这里,她的脸色渐渐的暗淡,消失了。
门被推开,严寒从外面进来,他瞬间蹙紧剑眉,“刚才有什么东西来过?”
我吞咽一口唾沫,将刚才季水水来时说的话全部告知,“严寒,你说季水水为什么会那么说?难道这真的是事关诅咒?”
严寒深思了一番,他安抚着我的肩膀,让我躺下,“我会让浊火去调查这件事。”
说完,他在我额头上印下冰凉一吻,一双凤眸定定看着我,“睡吧。”
我睡着了。一晚无梦,第二天醒来,严寒还在窗前站着,他准备好了早餐,像是一个称职的老公一般温柔来到我面前,“醒了就起来吃早餐,全部都是你爱吃的。”
我心系季水水的案子,此时没有食欲,紧盯着严寒道,“浊火调查出结果了吗?是什么咀咒?有破解的方法吗?”
严寒的眉头蹙得很紧,眉目透着明显的不悦,“这件事你不要再管,我会处理好。”
我深吸一口气,明白严寒的担心,想要继续追问,却还是忍住。我喝了几口粥,脑海里始终回荡着季水水当时的神情。
她一定死的很冤,否则不会是那样的表情。
我深吸一口气,深深感觉到了自身的无能为力。
我这几天都没有回去家里,始终在宾馆待着。母亲没有给我打电话,仿佛丝毫不担心我一般。我的心蓦地有些寒冷。
母亲,她还是我之前的那个母亲吗?
新闻继续播报,季水水的母亲和她相依为命,得知她的死讯,几乎要崩溃致死。由于特殊情况,附近高校的晚自习全部取消,因为这件抛尸案,全城都陷入一片恐慌。
作案的到底是谁?会是三白吗?假若是他,他的目的又是为何?
门忽然被打开,严寒从外面进来,他此时面色冷峻,来到我身边拉着我就向外走。我脚步踉跄,不解的问他,“严寒,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