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并不觉得奇怪,他淡淡的扫了一眼瓶子,坐在我身旁,“这里面的东西是你说的那个东西,只要把他重新炼制,然后敷在你的肚子上,就可以解除对你肚子里的宝宝的禁术。”
我紧张的盯着黑色瓶子,心被揪得更加紧。
白桦仿佛是明白我在想什么,他神秘的一笑,“你别担心,那只是有人故意炼化成的,跟严寒的真身没有丝毫关系。”
我听白桦这么讲,一颗心才放下。感激的笑着,“白桦,谢谢你,要不是你在我身旁帮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桦的一只手抚摸着我,他更加意味深长的笑着,“这是我应该做的。”
白桦去炼制解药,而我坐在床边,一时有些坐立不安。白桦这么帮我,我该如何回报他呢?
我躺在床上许久,等我醒来时白桦已经坐在我身旁,他举起一个瓶子。我见瓶子里的黑色液体完全变成白色,并且看起来很清澈。
这想必就是解药。
我接过解药,因为在涂抹解药的过程中,白桦还要进行一定的法术。所以,他要看着我涂抹在肚子上。老实说,我有些尴尬,但一想到这个行为完全不带有其他杂质,我便又欣然接受。
肚子上涂抹了一层,接着白桦开始对我的肚子施行法术。刚开始,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可是莫名的,我的肚子便开始发疼。我痛苦的拧紧眉头,感觉有东西马上就要从肚子里出来。
“啊!”
我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开始大叫,白桦的声音在我听来仿佛是幻声一般,那么模糊。
汗水大颗大颗的落下,我不由自主的叫唤着,不知叫了多久。我逐渐失去意识。
“好疼,妈妈,宝宝好疼。”
迷糊之际,我听到宝宝在叫喊,我缓缓睁开眼睛,见面前有一个红色光圈,宝宝在里面一脸委屈的看着我。红色光圈的外壁用锁链捆绑着,而锁链由一个男人拖着,那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衣服,却只能看见背影。
“宝宝!宝宝!”
我冲着宝宝的背影大叫,宝宝也一直委屈的看着我。
像是被挖心一般疼痛着,我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心脏,“你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宝宝?!”
我痛恨的盯着那个黑衣人质问。却见那个黑衣人蓦地转身,一阵风带走他脸上的面具,我蓦地瞪大眼睛。
那不是别人,竟然是严寒。
严寒面无表情的拉着宝宝离开。
我痛苦的向前爬着,“别走!你放下宝宝!你不能带他走!”
忽然之间,我睁开双眼,却见自己躺在房间,而肚子还凸起着,我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此时从床上下来。刚到门边,白桦也从门外进来。
白桦上下打量我一番,我却不顾他的眼神,抓着他的手臂着急道,“白桦,宝宝呢?宝宝怎么样了?”
白桦深吸一口气,将我的手拿下来,他认真的看着我,“子陌,你别激动。我跟你细细讲。”
我回到床上,呼吸依然是急促着。
那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激动?我此时心情根本无法平复。
“子陌,我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禁术,没想到这个禁术会这么难解。你的宝宝现在被一条藤蔓给缠绕着,所以已经沉睡。暂时,你的宝宝不会生长。”
我痛苦的闭上眼睛,又睁开,“是谁要这么做?”
白桦轻轻拍着我的背脊,“你该想到是谁的。”
我深吸一口气,又猛地瞪大眼睛,“我不相信。”
白桦的眸色坚定,“子陌,有些事实就不要再逃避。”
我的头痛的仿佛要炸开,我到底该不该相信白桦的话?可是严寒真的会那样对我的宝宝吗?我再次想起那个可怕的梦境,一颗心蓦地揪紧。
白桦离开,把空间留给我一个人。
我坐在床边,感觉空气都变得寂静。过了好久,我听到有人在叫我。回头一看,竟然是严寒。我恍惚觉得这是梦境一般。
“严寒,你怎么会来?”
严寒的眸光深深落在我身上,“子陌,你相信别人的话了。”
我的确是有些动摇,我盯着严寒看着,正要再说什么,伸手一触摸,却发现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我这是怎么了?太过思念严寒所致吗?
我抚摸着肚子,感觉头脑传来一阵阵痛,猛地来到一旁的卫生间,呕吐了一会儿,我抬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恍然看到严寒的面孔也出现在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