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也不知道到底谁没用,找来当帮手的,居然打不过一个半身不遂的废人。
只是此时去计较这个,已经毫无意义。傅清秋愤愤吐出一口浊气,绞尽脑汁的寻思着,如何才能住进顾宅,并留在顾承洲身边。
为了上次的计划,她特意去医院咨询过医生,还买了个监测排卵的玩意。就是想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怀了顾承洲的孩子,由不得他不要。
烦躁地踱了两圈,还是没想到好法子,傅清秋闷闷的哼了声,拿起手机给梁思洁打过去。
呼叫铃响了许久都没人接。傅清秋连着拨了好几次,结果还是一样,遂暴躁丢开手机,裹着一身怒气倒进沙发里。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梁思洁就在顾宅。
入冬之后,院子里的古树只剩光秃秃的树干,花坛里也灰蒙蒙的一片,毫无生气。
茶香袅袅中,顾承洲滑着轮椅进了偏厅,没什么情绪的笑道:“怎么不提前通知一下就来了。”
“凑巧路过,进来看看你。”梁思洁若无其事的笑笑:“你伤似乎好了不少。”
“哪有好。”顾承洲微微眯了下眼眸,招呼佣人斟茶:“能活着就已经不错了。”
“咳……”梁思洁被茶水呛了下,隐隐有种自己被看穿的错觉。
可眼前的顾承洲,依旧笑容清浅,眸光深邃如初,半点看不出别的情绪。
“多大人了,喝茶还这么不小心。”顾承洲半真半假的开了句玩笑:“年纪越大,心思就越多,有时候平平淡淡才是幸福,你说对吧。”
梁思洁心里咯噔一下,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腾起来,瞬间直冲头顶,慌忙垂下头不去看他。
若说一开始他只是试探,那么这句话就是实实在在的警告了,警告她别有不该有的心思。
房里的暖气很足,但梁思洁却有种入坠冰窖的感觉。
顾承洲的眼神变了变,阴鸷的目光,如同看着一具死尸般落到梁思洁脸上,幽幽开口:“这茶可是上等的大红袍,是不是不合你的口味。”
“承洲我……”梁思洁胆颤心惊的迎着他的视线,额上瞬间起了层冷汗:“我很喜欢大红袍。”
“可我怎么记得,你一直最爱花茶。”顾承洲唇边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慢慢坐,我有些累了。”
语毕,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便控制轮椅掉头出了偏厅。
梁思洁哪还敢坐,不等他走远就匆忙起身,逃似的出了偏院。
顾承洲听着她的脚步声走远,抬手看了看时间,吩咐司机备车。
宋宁去上课都快一个月了,他还没去接过她,哥哥当到这个份上,实在不合格啊。
快11点的时候,车子稳稳停到培训班楼下,顾承洲拿出手机,故意给宋宁打过去。
电话接通,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我来接你下课。”
“你好无聊。”宋宁心里暖暖的,嘴上却不客气道:“这么怕我被人拐了,要不要给你弄根腰带,成天把我栓你腰上。”
顾承洲大笑,低沉悦耳的嗓音,透过话筒痒痒的撩拨着宋宁的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