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手里拿着刀,一脸严肃。
再看了眼台上的尸体,脑花外露,顿时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该死,谁让你乱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害喜厉害!”不满的声音,从封尘嘴里冒出,下一秒,便感觉脸上一轻,眼镜已经被他取了下来。
没有了视觉的冲击,胃里似乎要舒服不少,然后还不等我回话,封尘的手里,就已经多了一杯热水,递到了我的嘴边。
“张嘴。”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霸气。
我乖乖的张开了嘴,然后,便看见封尘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自己就端起杯子喝了起来。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那阵温润透过嘴唇,流进心间,胃里一暖和,人也瞬间舒服不少。
“咳咳,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背后,传来老李的惊呼。
怎么忘记刚才他已经差不多解剖完了,好羞愧,我的脸一下就红了,撇开头不敢看他。
“你进门不知道敲门?”封尘倒是一脸不乐意的质问起老李来。
“拜托,这里是法医科,我是科长,我辛辛苦苦解剖完,难道不能直接过来休息休息了?”老李的声音也大了起来,以我对他的了解,显然是解剖的尸体出了问题,不然老李不会这么暴躁。
“你真把自己当科长了?”听了老李的话,封尘的脸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赶紧抬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朝他摇了摇头,封尘不满的撇了撇嘴,身子又放松下来。
“那尸体怎么样,结果出来了么?”我主动问道,缓和着彼此的气氛。
“能怎么样,意外坠亡,没有任何他杀的痕迹,那瑞阳集团是有毒吗,怎么又出事了。”老李的口气变得有些强硬,果然是和尸体有关,或许,他想起自己之前的那个同事了。
我要不要告诉他,蛊蛏子,就是现在的瑞阳集团董事长呢?上次出事他不在,可是苗疆第一蛊王,作为茅山的人,老李肯定有所耳闻,何况他现在还加入了四方会。
但是告诉老李的话,他肯定会联想到之前那个同事的死亡,恕我不地道的只说,老李完全不是蛊蛏子的对手,贸然告诉他,或许只会让他陷入危险。
说,还是不说,是个问题。
正胡思乱想着,人就重新被封尘搂进了怀里,那勾魂的凤眸微微一皱,我便知道,我的男人已经帮我做出了选择,那么,我就暂时保持沉默吧。
后来我们都默契的没有再提蛊蛏子的事情,只是把验尸结果告诉了余温他们,让他通知家属来认领尸体,阳城今年的冬天,果然是个多事之冬。
死者叫王龙,今年二十二岁,未婚,家是农村的,家人听见消息之后,说想连夜过来看看,老李主动提出了等他们,我和封尘没有多说什么,其实老李作为法医,是真的很敬职的。虽然上次周艳丽的事情我们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是我知道,事关人命的事情,他永远不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