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军营的杖责完全不一样的分量。
他效忠了夜幽尧这么多年,这可是头一次去魂殿领罚。这下,面子和里子可全都没了。
殿下竟然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话,让他去魂殿领罚,苏槿夕这个女人,果然如传言中所言,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
不过,帝王路上的女人多祸水,尤其是行伍出生的他,更是将儿女情长看的很淡。
他原本就不怎么看好苏槿夕,这样以来,就更觉得苏槿夕是红颜祸水,是夜幽尧皇图霸业上的绊脚石。
夜幽尧已经走远,一旁的一名士兵去扶蓝玄眀,蓝玄眀冷哼一声,站起身来。
“去查查,这苏槿夕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
关于苏槿夕的事迹,帝京城里没少传,蓝玄眀此时说的,当然不止是表面上所传言的那些,而是深层次值得挖掘的东西。
自古君王高处不胜寒,作为忠心不二之臣,除了时刻为帝王觐谏之外,清君侧也是很有必要的。
管家带着苏槿夕,没过多久,便来到了蓝月篱的住处。
蓝月篱静静地躺在床上,嘴唇发紫,眼窝发青,脸色苍白,这是中毒的病症。
她虽已经昏迷,但小小的身子一直在不住的轻颤,额头上细细密密地布满了麦粒大小的冷汗,两鬓的发丝也已经被汗水浸透。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了一坨。
可见毒之剧烈,她此番中毒,必定是非常痛苦的。
苏槿夕刚进门的时候,解毒系统就已经开始分析数据。
但苏槿夕还是按照往常的惯例,上前把脉、检测、验血、测毒。
见苏槿夕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忽然目光惊愕地站在蓝月篱的床边不动了,蓝玄眀的神情有些的得意道:“王妃,如何?月篱中毒是不是和你们苏府有关?这下你还有何话要说?”
苏槿夕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什么话都没有说。
蓝玄眀自以为苏槿夕是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就更加得意了,竟然不长记性地对夜幽尧道:“殿下,小女此番中毒实属冤枉,你看她才不过七岁,竟有人对她下如此毒手,还请殿下为微臣做主。”
夜幽尧轻飘飘地睨了一眼蓝玄眀,没有说话。
见夜幽尧不说话,蓝玄眀竟然更加张狂,索性跪在地上:“殿下,月篱此番回来,就是要效忠殿下的。我蓝家儿女甘愿为殿下征战沙场而死,但绝不能死的这般窝囊。今日若殿下执意包庇,微臣就长跪不起了。”
夜幽尧的冷眸忽然扫向了蓝玄眀,眼底满满的都是杀气,负在身后的手掌握的骨节咔咔作响:“蓝玄眀,本王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三十军棍,是不是还嫌少?”
蓝玄眀顿时一愣,连忙磕头哀嚎:“殿下,红颜祸水啊!殿下!若微臣真的有错,殿下如何惩罚微臣都行;但是微臣没有错,就算殿下杀了微臣,微臣也是死不瞑目。到了阴间都觉得委屈啊!殿下!”
“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蓝玄眀的话音刚落,苏槿夕忽然凶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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