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波斯男人和女人男耕女织,相亲相爱,而那些扎营在山洞周边的年轻男子似乎是波斯男人的仆人。他们一见到波斯男人和他的女人都会哈腰行礼,并且每天忙进忙出地帮夫妻俩耕作和捕渔。
突然一阵风吹来,刹那间波斯男人和女人以及住在山洞的那些年轻壮汉全都不见了,安妮似乎又回到了原地。然而此时,她感到整个脑袋像要暴躁了似的又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海边的沙滩上突然出现四个抬着棺材的年青壮汉。
这四名年轻的壮汉便是蒙面黑衣女人从小渔村新雇来的抬棺材的帮手。
其中一个叫耗子年轻壮汉边走边唠叨道:“头儿都一天没给信号了,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另一个年纪大点的叫黑泥,他抹了下脸上的汗水说,“是呀,还好咱们早上另抄小路下了山,不然被山里的野兽吃掉就玩完了。”
走在后面的两个壮汉,一个叫家来,一个叫家土。
听前面两个伙伴这么一说,家来说:“现在咱们走海边的路比较顺利,这里不会有野兽了。不过,这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们得赶快找个山洞住下来,好好睡上一觉。”
旁边的家土说:“这里黑漆漆的,进山洞不怕遇鬼呀?”话到此处,四人浑身哆索了下,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把棺材放到沙地上。
“他娘的,你明知道咱们扛的是什么东西,还说那不吉利的话。”耗子低声骂道。
话到此处,家土自己也禁不住浑身一栗,他压低声音对三个同伙道:“好了,我刚才也是无意中说出口的,大家别再声张了,小心惊动里面那东西。”
话音刚落,放在沙地上的棺材突然震动起来。
“鬼呀……”四人吓得抱着头逃出了千米之外。
“不行,我们得回去!”耗子气喘吁吁道。
“回去干嘛,棺材里面那东西要出来怎么办,你想找死啊?”黑泥声音战栗道。
“是呀!听说那东西每月的初二、十六都得跟年轻男人那个,才能保住肉身!”话到此处,黑泥突然想起什么,神情惊悚道,“不好,今晚刚好是十六,她会不会出来跟我们那个呀?”
听闻此话,四人急得团团转,不知道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儿,家来说,“我看还是别回去了,大家还是赶快逃命吧!”
耗子说:“不行,头儿有千里眼,就算在黑夜晚里,我们也逃不过她的视野。”
“娘的!”黑泥哭丧着脸道:“回去是死路一条,不回去也是死路一条,老子当初就不该接这活。”
“如果不是这几天跟着,亲眼目睹那女人的行为,谁知道那她是个师婆呢?”家来心有余悸道。
“这是条不归路……弟兄们,竟然来了,大家还是处处小心为妙,别往死穴里撞就是;”耗子提醒道,“快回去吧……我们得回去保护那东西,被人动了就更加麻烦了……”
于是,四人又折回原地,提心吊胆地走到棺材边,仔细察看一番,棺材仍然完好无缺地摆在沙地上,没有丝毫的动静。
耗子说,“沙地上更安全,要不我们晚上就睡觉沙地上。”
家来说,“行,反正今天晚上没下雨,沙滩上的沙子干燥得很。”
“昨天晚上是我和黑泥轮的值,今天晚上该轮到你们兄弟俩值夜了。”耗子提醒道。
“怎么值法?”家土问道。
耗子两眼发困道,“老规矩,每人轮值三小时。”说罢和衣躺在沙滩上呼呼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