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喊着,“你们给我放机灵点,她一个女人能够跑哪里去啊?狗日的,让她跑,待会儿抓到她老子操死她!”
听到那男人粗鄙不堪的话,我浑身抖的更加猛烈。性,跟喜欢的人做是享受。被做是折磨,被不爱的、陌生人或者是很多陌生人侵犯,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噩梦。但凡是发生这些事情,被骂的总是女人,女人不知检点所以才会被强.奸。丝毫不会同情因此而痛不欲生的受害者,那些男人却丝毫不会因为强奸而觉得有什么负罪感。
我听着他的话,脚抖了一下,不小心踢到了一边放的酒瓶子,外面的雨停下来一些,几个人突然听到了声音,都噤声。
“在那边——”
脚步声急促响起,我站起来准备跑,膝盖上的伤口因为猛地崩开差点摔倒。我站起来刚刚挪动两步,那些人已经围过来,个个凶神恶煞,看着我。我退无可退,进无可进。看着几个人,不知道齐良钺什么时候能够找过来。刚刚是苏悦生,现在是一群不认识的人……
“谁让你们来找我的?”我咬牙问冷静了几分,“她给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你给我?你有多少钱能够给我?”其中一个人冷笑,“小姑娘,谁让你偏偏谁也不惹要去惹到你不该惹的人?”
不该惹的人。
我确定了那个人是谁,抓着衣服,我抬头依然看他们,“我刚刚已经叫人过来了,很快他们就会过来的,你最好是……”
我伸手摸到了一边的啤酒瓶子,几个人听到我的话大笑起来,“呵,你叫人过来了啊?哈,死丫头,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操死你,明天也没有人会知道啊?”
他说完就朝着我走过来,情急之中我挥舞着手中的酒瓶子朝着那男人的头上砸过去,抬脚去踢了那人的裤裆。那男人哀嚎的叫了一声,指着我大骂着,“你们给我上啊,给我弄死她,这个小贱.人。”
刚刚的酒瓶子砸碎了,我手中的酒瓶碎片尖锐,闪着光芒,尖锐的尖端像是要随时插.入他们的身体。我抬手指着那几个人,音色颤抖,“你们别过来……谁过来我捅死谁,反正我就贱命一条,你们试试?”
我恍惚间听到了有人再叫我的名字,拔高声音回应过去。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响起,几个人闻声看过去,只看到不远处齐良钺一手提着一根棍子走过来。他看到了我,缓了口气。几个人看到了齐良钺过来,齐良钺挽了袖子朗声说,“你们朝女人下手算什么?有本事来跟我单挑。”
“你单挑我们?”
几个人被齐良钺的话吸引围了过去。
他一向都是清冷高贵样子,那些人都是些街头混混,没有什么害怕的,出手也没有轻重。
齐良钺的袖子挽到手臂处,露出结实的小手臂肌肉,冷眼看着几个人。
没有废话。齐良钺提着棍子就上去了,上次是看到他和沈柏言打架,这次是跟着几个人群斗,但是他丝毫没有落于下风。
我担心不已,齐良钺却是轻松地应付过去。齐良钺的动作很利落,手里提着的棍子准确的暴打在那几个人后背上,朝着几个人的后腿再猛踢。都是用的巧劲儿,打完,他把手里的棍子一扔丢在地上,招手让我过去,问,“没事吧?”
我摇头。
齐良钺拍拍我肩膀,立即说,“打电话,报警。”
他把电话交给我,上面有个人备注的是老六。
上次在村上村,周劲松也说是老六。
大概这位是他们认识的朋友,我忙在一边打电话。齐良钺一手去揪着刚刚比我爆头的那个人的衣服领子,一拳头猛地往那人脸上砸去,眼神凶狠,就和那天晚上见到的沈柏言一样。
他膝盖跪在那里的肚子上,抓着衣服问,“谁让你来的?”
我挂了电话看到他打的那人牙齿都掉了一颗,拳头握紧,手臂上的肌肉蓬勃,结结实实硬挺着。我怕他会搞出人命,忙拍着他的肩膀,“齐良钺,别打了,要是死了怎么办?”
“打死了也是我打死的,你怕什么?”齐良钺面色并没有好转,依然是冷硬的说,他偏头看我,让我离着远点,“我来收拾他就好了,你站一边去,别溅到了血——”
他只有一句话,但是齐良钺手臂上已经沾到了血迹。
齐良钺结实有力的手臂抓着他,猛地将他的头往地上撞去。
那人撕心裂肺大叫一声,脑袋上的血涌出,他的眸子里面只有阴冷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