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钥匙,在车上的时候给老丁打了电话。因为定机票定的很紧张,所以没有订到合适的机票。回来的太晚了。
他们刚刚搬家之后我也找不到地方,只知道地址,所以给老丁打了电话让他给我留门。车子停在路口之后司机帮我拿了箱子,看我的手不方便问我要不要送进去,我摇头跟他说了句‘辛苦’然后走了。
茫茫夜色里面我看到老丁站在门口,我刚刚转身老丁就叫了我。我把手上的伤口遮住了,不让老丁看到。老丁过来帮我拖着箱子一边问我:“怎么突然就回来了,也没有打招呼,早知道我就可以去接你啊。”
我哈了一口气都是白雾,刚刚从西洲回来到成都,成都的天气有点冷,让我有点不适应,老丁把脖子里的围巾给我,让我捂着,我揣着手跟在他身边走:“这不是回来的突然,又太晚了,怕麻烦嘛。”
老丁拖着箱子进了电梯里面,他看了我一眼很认真的直接问:“一一你是遇见什么事情了吧?不然你跑回来做什么?你不是说了要留在……”
我低头,顿时沉默。
什么都瞒不过老丁的眼睛,我偏头过去眼睛红了。
老丁也不问我话,赵女士听到声音已经过来开门侧身让我进去,奶奶已经睡下了,赵女士怕我饿起来给我煮了夜宵,放在我面前一直跟我说:“怎么瘦了这么多啊。”
赵女士做了一大碗辣乎乎的面,上面放了两个煎蛋,撒了一把葱花,旁边放着一瓶牛奶。
老丁把箱子搁在一边,推我过去赶紧吃东西。大冬天的吃了一碗面喝了一碗汤,觉得胃里都是暖暖的浑身都舒服起来。我穿着单薄的风衣在冷风里走了一圈,这会儿才觉得自己回神。
吃过东西赵女士逮着我问:“你怎么突然就跑回家了啊?这不是应该在公司上班吗?”
我努努嘴:“我想你回来看你不行啊?”
努力的把那些不开心的东西给抛开,赵女士翻了个白眼。回到家里,赵女士给我做饭,老丁坐在我身边,我拿了一个抱枕放在自己怀中,压着。
把自己的伤口也藏好了。
赵女士说:“你说这话……鬼信。”
刚刚说完我的鼻头泛酸眼泪就涌上来,低垂着头没说话,老丁发觉不对劲抬手过来摸着我的脑袋,我仰头吸了口气,赵女士和老丁看到了我的满脸眼泪顿时急了。
老丁靠过来问我:“一一你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回事?”
他脸上都是浓浓的担忧,我侧头看老丁,先说:“以前你转到我名下的那套房子,我给卖了。对不起没有跟你说……”
“卖了?”老丁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眼,随即问:“到底是怎么了啊?你倒是跟我说说说啊?是不是遇见什么事儿了。”
“你跟沈柏言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赵女士比老丁更先反应过来,我把房子给卖了,这事情本来就大,一套房子事小,他们也会原谅我。但是,我卖了房子再从香城跑回成都,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东西,他们肯定好奇。我想到沈柏言,再想到苏悦生,懒懒的坐在沙发上跟老丁说:“老丁,以后我哪都不去了,我就在这里,守着你和赵女士,帮你们打理生意,没事陪你们撸撸串去公园里遛遛狗喝喝茶,周末就去周围烧烤玩玩的多好啊。想想还是家里面好。”
赵女士正色问我,穿着毛绒拖鞋坐在沙发边,脸色十分紧张:“丁一一,你跟我说老实话,你在香城是不是惹事了?所以才跑路回来的。”
我摇头。
看着桌子上东西,我这人藏不住事儿,也藏不住话,她问我,突然间我像是找到了倾泻口:“妈,我没事出事情……”
我把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给他们说了。
我和沈柏言,我和苏悦生。
知道苏悦生和沈柏言关系的时候老丁和赵女士两人面面相觑,也根本没有想到苏悦生跟着沈家还有关系,赵女士说:“以前沈菀和苏泊来定居的时候,住在我们家旁边。那时候我就说沈菀和苏泊两人不一般,苏泊死了沈菀带着苏悦生走了,我那时候还担心他们母子呢。”
赵女士跟菀姨的关系好,时常走动。我听菀姨的话,赵女士也乐的把我交给菀姨。那时候赵女士起早贪黑的做生意,压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来管我。之前她觉得苏悦生不错,觉得我嫁给苏悦生挺好的,还想过撮合我们两个。
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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