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李沧海抱着苏皖躺着休息,问道:“怎么样?体力如何?”
苏皖笑着说:“切,还真吹上了,比那次听到的差远了,”说到这儿,又凑上来指着李沧海的鼻子逼问:“说实话,是不是偷懒了?”
李沧海笑着说:“那次有两个美女听床,我当然表现神勇了,这次没有观众,感觉就差点了呗。”
苏皖听李沧海这么说,也来了兴致,一轱辘骑到李沧海的身下,低头看着她问:“你说要是真的有人看,是看得人刺激还是被看的人刺激?”
李沧海若有所思的说:“这个要看双方的心理吧?有的人喜欢看,有的人喜欢被看,还有人喜欢偷看和偷听,就像你们姐儿俩上次似的,哈哈。”
苏皖锤了他一拳笑着说讨厌,却又严肃的说:“不过上次确实挺刺激的,其实我偷听过我姐,她叫的也很刺激,只可惜没看到过她做的样子。”
李沧海一翻身把苏皖压在身下笑着问:“那你是不是很想看她做的样子?说不定比你还浪呢。”
苏皖没顾得上李沧海的撩拨,却盯着天花板说:“其实我从小就经常跟我姐一起玩,我到青春期的时候,她已经嫁人了,我印象中我姐总是特别漂亮,后来她嫁给我姐夫了,我偶尔还去她家里玩,有一次中午她们在卧室做,大概以为我睡着了,动静挺大的,我听的特别刺激,可他们关着门,我也看不到,越听越兴奋,那天是我第一次学会自己弄,感觉特别美妙,后来我们一起的时候看她光着身子我就会幻想,那天姐夫是怎么在她身上折腾她的,你说我是不是就属于那种有偷窥癖的?”
“应该是吧,那那天你偷听我的时候自己弄了?”
苏皖有些娇羞的嗯了一声,李沧海听了很是疑惑,又问道:“那天不是你们俩人吗?你当着你姐的面?”
苏皖笑着说:“那怎么了?我姐知道我喜欢自己弄,以前也看过我自己弄,有一次还帮我吃过呢。”
李沧海惊讶的问:“靠,你们姐妹是不是有拉拉的倾向啊?”
苏皖没好气的锤了他一拳骂道:“滚蛋,你还搞基呢,我要拉拉还能找你?”
李沧海也笑着说:“那倒是,对了,你想不想看她做时的样子?”
苏皖疑惑的看着李沧海问:“想啊,怎么了?你不会要**她吧?”
李沧海笑着说:“那有什么意思?要看就看现场直播的。”
苏皖盯着李沧海好大一会,突然骂道:“靠,你小子还敢惦记我姐?”
李沧海见苏皖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问道:“咋样?来个双飞?”
“别逗了,那怎么行?”苏皖撅着嘴把脸扭到一边,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装样子。
李沧海见状,怕她真的生气,便把话拉回来,说道:“既然你不乐意,那就算了吧。”说完,李沧海便松开苏皖,仰面躺在床上。
苏皖见李沧海不说,反而来了兴致,又扭过头看,侧身支着头看着李沧海。
“哎,你说说,怎么双飞?她能乐意吗?”
李沧海便笑了笑。
“我说双飞又没说跟我啊,你可以跟你姐她们两口子啊,肥水不流外人田。”
苏皖听李沧海说让她跟姐夫,羞红了脸,连忙说:“不行不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将来怎么相处?”
李沧海见她态度坚决,便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说:“实在不行就只能我亲自披挂上阵了。”
苏皖见李沧海得了便宜卖乖的表情,笑着骂道:“靠,便宜你小子了,还跟我装?”
李沧海便用力抱紧苏皖,摆出一副仗义的表情。
“这不是为了满足你的愿望吗?我又出人又出力的伺候你们姐妹俩,我有什么便宜可占的?”
苏皖被李沧海揉弄的心绪不宁,可心里却想着表姐冷若冰,便伸出小手把李沧海的手按在胸前,又接着问:“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办?我可告诉你,我表姐对我像亲姐妹,你可不能伤害她。”
李沧海见苏皖来了兴致,突然觉得自己原来怕她缠人的想法应该是多虑了,仔细想来也是,“既然她担心和表姐夫妻会不方便,却能接受和自己一起,显然她从来没有想过和自己结婚,否则姐妹俩和姐夫还是和妹夫上床,又能有多大区别呢?”
想到这,李沧海不仅暗笑自己越来越自作多情,哪有那么多女人对你一往情深呢?一个女人真的一如既往的深爱一个男人并且愿意为之走入围城也是需要勇气的,也正因为如此,男人应该珍惜那些真正不计后果对自己好的女人。
李沧海突然觉得很对不起陈璐,这个女孩一门心思想要嫁给自己,不惜耗费了全部的青春岁月,却最终梦碎,那种伤害恐怕是一辈子都无法抚平的伤痛了。不过,换个角度来说,陈璐终究和自己不是一路人,分了对她未必是坏事,可那个至今仍在等待的索菲娅呢?自己是否应该主动向她求婚呢?这个女人虽然从来不曾索要过一个承诺,可她的决心和意志却丝毫不亚于陈璐,只是,这个在事业上对自己帮助甚大的女人,真的适合娶回家做老婆吗?
苏皖见李沧海发呆,以为她想着如何勾搭表姐,过了会见他迟迟不说话,便推了推他的肩膀问:“想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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