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会所的事,李沧海去巴黎小镇把房子定了,张雯雅有些不解,笑着问:“既然喜欢孟小,为什么不趁机把这小妮子拿下,三四百万的订单,在这样的小城市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捎带着搞点特殊服务,可能性也是很大的。”
李沧海摇了摇头说:“乘人之危的事我不干,男女之事,唯有你情我愿才有快乐可言,不管是明规则还是潜规则,用利益交换去满足裤裆里那点小贪婪,和直接去花钱买春还有什么区别?”
张雯雅听李沧海此言,暗道自己没有看走了眼,这个李沧海果然不是下作之人,可又觉得他看上的女人,不太可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了,便又开玩笑道:“该不是怕泡不到吧?”说到这儿,张雯雅笑着看了看李沧海。
李沧海扭头看了看张雯雅,也笑了笑说道:“开玩笑,你这样的老狐仙我都泡到了,还怕她一个小妖精?”
张雯雅听李沧海说一个老字,骂了句“讨厌,”又感叹道:“唉,我真是老了,是不是该给年轻人让路了。”
李沧海听得她话里有话却不敢确定她是指工作上还是俩人的关系上,便也含糊的说道:“不老,你还嫩着呢,我就好你这一口儿,”说完,也不顾她开着车,便伸手揉了揉她的胸。
张雯雅被李沧海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骂道:“讨厌,开车呢,老实点!”
李沧海只好收回手,但看到张雯雅白中透粉的笑脸,知道刚才的话还是起作用了。
张雯雅抬手撩了一把头发,又问道:“说正经的,你真想泡孟小?”
李沧海见张雯雅如此严肃的发问,倒有些为难了,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便笑着不说话。
“真的,你到底想不想?你真想的话,我给你找机会,我看着丫头不错。”
李沧海这才明白张雯雅的心意,他突然想起小卫介绍林硕的事,心想当领导真是好啊,总会有下属变着法的去满足甚至去发掘你深藏于内心的那些见得了人和见不得人的各种贪婪和欲/望,进而从领导手里换取自己所需要的各种好处。其实自己又何必去怪小卫,去怪张雯雅呢?当初自己对白雅荷,对温家父子,对沈睿,以及现在对万芳,不都是一样的吗?再换个角度,如果当初这些人都一副清正廉洁、公事公办的作风,还会有自己的今天吗?怪不得古人云: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很多时候,领导对下属的灰暗行为和心理,也是要包容,甚至加以利用的,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拉近彼此的距离,还可以更好的驾驭他们,为己所用。
想到这儿,李沧海释然了,笑着说:“我看也不错。”
张雯雅听李沧海这话,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可内心里却有了底,开始小心盘算起来。
李沧海知道张雯雅的办事能力,这事儿有她操心,搞定孟小也是迟早的事,至于何时,李沧海并不关心,他此时最为关注的,还是汽车城的发展。
市台的专访和广告并没有给CH汽车城带来明显的效益,这也在李沧海的意料之内,他有心找沈睿联系一下省台,以CH国际投资集团的名义做一个整体的广告,把集团的影响力尽快扩大,只是临近年底,他有太多的事要张罗,这件事只好往后拖一拖了。
事实上,李沧海这两天正在为安若素的事纠结。在给钱云良送会员卡的时候,他特意去安若素办公室坐了坐。自从省城春宵一度,俩人关系越发微妙,李沧海知道以后贷款方面还有很多事用得着安若素,一直小心维系。而安若素被李沧海的激/情所感染,仿佛年轻了许多,少女之心再次被唤醒,也很享受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见到李沧海敲门,安若素摆了摆手,又起身悄悄的把门掩好,这才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仿佛有很多话要说,却又沉默不语。
李沧海见她举止暧昧,以为她要在办公室一晌贪/欢,内心里很是紧张,连忙坐到沙发上笑道:“安姐最近忙什么?”
安若素叹了口气,又坐回到自己的椅子里,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唉,忙倒是不忙,就是有个事儿,烦死了。”
李沧海听了,知道她是有话要说,便识趣的问道:“有什么烦心事?说说。”
安若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又笑了笑说:“其实也许是好事,但是现在还不好说,”说到这儿,她又停顿了一下,见李沧海正在专心听着,这才继续说道:“我听说年后老钱要到市国资委,他要是走了,行长的位置十有八九从几个副行里选。”
李沧海点了点头,却不明白这和安若素有什么关系,便问道:“钱行上调,这是好事啊,您烦什么?”
安若素摆了摆手:“他上不上调我才不关心呢,”说到这儿,又觉得自己失言了,便又补充道:“当然我替他高兴,不过扶一个副行上去,就又空了一个副行了,而副行是铁定从内部提拔的,明白?”
李沧海这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这是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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