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听了阿福说的话,我直觉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尤其是听到信封上写的那几个字时,更觉背脊发凉的很。
“速看信封中的东西,稍有迟疑,诅咒缠身!”我暗自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这信封里会有什么东西呢,真的会有这么邪乎?
我立即追问阿福:“知不知道这包东西是谁寄来的?”
“知道知道!”阿福立即回道:“在包裹的表皮上,贴有一个快递单号,上面的信息都很全面,寄件人的姓名叫做谢凌云!”
“谢凌云……谢凌云?”我在心里暗自揣测,这谢凌云是谁?听都没听说过啊!会不是是黑子的全名呢!
“杨哥儿,这人你认识吗?”阿福在你电话里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叹了口气,接着又问:“你快看看,东西是从哪里记过来的!”
“哦我看看!”没过好一会而阿福便回道:“是从青海省寄过来的,具体的位置没有写!寄件人信息中除了‘谢凌云’和‘青海省’六个汉字之外,就只剩下一个邮政编码了。”
“青海省!”我不觉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个诡异的电话,也是从青海省打过来的,这两件事莫非有着什么联系?
“收件人的信息倒是很全面!”阿福接着说道:“收件人写的你的名字,收件地址写得特别清楚,连是什么村儿多少组多少号都写在上面呢!”
我一听便觉得有些蹊跷,立刻对之前我推测谢凌云有可能是黑子这一点产生了怀疑,因为黑子不可能知道我家的住址,而且还是这么的详细。
“还有一点!”阿福又说道:“收件人的电话号码就是填的你这个新号,我也是从这上面才联系上的你!”
我一听又是一惊,这寄东西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我这个号码呢,这可是老赵给我开的新号啊!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杨哥儿,你还在吗?”电话里头的阿福喊道。
“在在在!”我立刻回问:“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
阿福回说:“没别的东西了,对了杨哥儿,你什么时候回来?这包东西我该怎么处理啊?”
我想了一下说道:“你把这包东西藏到一个隐秘的地方,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此事,我这两天立马就会赶回来!”
接着我便挂断了电话,还有好多疑问电话里一时也问不清楚,倒不如早作打算趁早赶回老家去。
当即我就打定了注意,打算明天一早就办出院手续,并且立即用手机在网上买了明天下午两点飞往宜昌的航班机票。
第二天一早,欣怡一来医院我就跟他讲了我要出院回老家的这个决定,她听了之后不免有些吃惊,又是问这儿又是问那的,我只能跟他说家里有急事必须要回去一趟,见我注意已定,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便帮我把没吃完的药都给收好,并吩咐我要带在身上按时吃。
办了出院手续,医院将之前老赵多交的那部分的医疗费都退回了给我,一看还剩下好几千呢,正好可以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一切都办妥便只等着赶下午的飞机了。
我一办完出院手续,欣怡这段时间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也就跟着会放一段时间的长假,我和她也就到了分别的时候了。
回想以往我住院的这段时间里,欣怡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心里对她自然充满了感激,可每当我对她表示感谢之时,她都会推辞说这是她的本职工作,话虽如此,可她对我的那种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感觉已然超出了工作之外,或是友情,或是亲情,更或是……
唯一让我感觉有些遗憾的是,和欣怡相处了这么久,我还从未见过他的全貌,她总是带着一副白色的口罩,她说这是医院的规定,还说医院里还专门设有监控来监督这一点呢,也不知是真有其事,还是她害羞腼腆。
到了中午,我早早地就打车去了机场,独自一人在机场的候机室里坐着。欣怡说过下午会来机场为我送行的,直到此时也还没出现,估计是不会来了。
眼看着登机的时间就要到了,喇叭里也已开始呼叫乘客们登机了,我拖起行李箱就开始往入口的方向走去。
“杨哥儿!”一个温柔细腻而又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叫住了我,这是我期盼了很久的一个声音,她终于还是来了!
我转过身来,只见一个长发披肩、面容清秀的女子站在我的面前,她是董欣怡!
欣怡脱去了护士服,换上了便装,亭亭玉立,格外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第一次见到她的全貌,她……真的好美!
“我的样子好看吗?”欣怡俏皮地问道。
“好……好看!”
“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回你老家吧!我反正休假也没事做呢!”欣怡依旧俏皮地说道。
“不……不好吧,我回去是……是有重要的事要……要办呢,而且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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