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灼热气息还在,试了试推开面前的男人,可是他此时简直就像一座大山,奈何她使尽了力气也搬不动分毫。感受到他上移的大手,悸动的同时花初七心里也在哀嚎,不会吧,她守了这么久的身这就要破了?
显然,上天还是很人道的。正在花初七考虑着要不要抬脚踹向某处的时候,房内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一进门,就是大大咧咧的声音:“主人,看看我们哥几个给你带什么来了!额?”
度一打开门一看到屋里的场面,魁梧的身子顿时一顿,同时也堵住了后面几个人的路,没法进门。度二顿时不满了:“老大,进去啊,堵在门口算个啥,这东西我拎着可重了。”
“来,来人了。”一出口,花初七没想到自己的嗓音竟然已经沙哑到这个程度,作势推开身前的男人,没成想,这次轻轻的一推,竟真把鸿蒙给推开了去,惊诧的抬头,花初七却是看到一个嘴唇微微红肿,面色隐隐冒着青筋的男人,好像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这,还是那个清冷淡漠的魔门少主吗?唔,欲求不满的眼神看的她心慌慌。想着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氛围,却听到耳边咬牙切齿的声音,“阿七……下次,下次再也不放过你。”
花初七还在琢磨着怎么个不放过法,下一秒,面前的男人身形一动,速度极快就往门口掠去,度一只来得及哎哟一声,整个人就被抛了出去,连带着他身后的几人也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在了地上,转瞬之间,空气中只留下几道残影,就在没有来人的痕迹。
“他奶奶个熊,刚才那是什么玩意儿啊?这速度,是人吗那是。”度三一边揉着摔下来的屁股,一边伸头往鸿蒙消失的方向看去,明显震惊于他超绝的速度,面露惊疑。
度一比他们沉稳些,此时站起身看到屋里的情况顿时回头对度三低声喝了句:“别乱说,刚才那个是主人的……咳咳,快捡起来地上的东西,主人在里头呢。”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担忧着:妈呀,刚才他是不是太莽撞,瞧见了什么不该瞧见的东西,不会被主人赶出去吧。
“你们进来吧。”花初七送走独自出去“冷静”的鸿蒙,整理了被他弄乱的衣衫,同时看向窗外时,北朔的队伍也早就走了过去,心里好气又好笑。花初七这才深呼一口气,对着门外的几人大声说道。心里也疑惑,这几个活宝怎么来这儿了。
“咳,咳咳。”度一踏进门,就忍不住尴尬的干咳了几声,看的身后的其他三兄弟很是不解,度四问:“老大这是怎么了,从刚才脸色就有些不对劲,莫不是生病了吧。”
瞪了眼内眼力劲的几个人,度一看着面露红云的花初七,连忙活络的搪塞道:“我,我只是不小心伤了风,嗓子不舒服,在主任面前,以后别说有的没得。”度二度三度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度一无奈扶额,然后就听到窗边的花初七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听到花初七这么问,度一终于也是恢复了常色,恭敬的行了个礼,回答道:“主人有所不知,原本主人吩咐夏组长去皇宫一趟的,顺便,嘿嘿,去容妃那儿拿一些东西。我们哥四个听了自然要跟着一起去。夏组长之后接到了别的任务,所以就干脆把主人交代的事交给了我们哥四个。这不,方才我们从皇宫回来一趟,这大包小包拎的我们,可费劲了。”
花初七闻言目光落到了他们几个手上的大袋子中,不由得目瞪口呆,她不过让夏炎把容妃宫里值钱的东西都“坑”过来就是了,可是度二手上的那个半个人大的翡翠珍珠玉棋盘是怎么回事!没错,这东西确实很值钱,可这么大个东西应该很难带出宫吧!
还有度三手上那个石头大的紫金香薰坛子,看上去也是贵重值钱的很,可,看重量估计也是够呛的吧!更不说度四手上那个夜壶了……花初七也忍不住和度一一样扶额了。夏炎到底是怎么和他们说的,这几个拎不清事的又是怎么把这事给办了的!
“你们,是怎么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带出宫的。”花初七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道。
“这个啊。”说着,度一晃了晃手里巴掌大的令牌。
花初七定睛一看,傻眼了,“侍卫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