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真的求雨成功,大雨淅沥沥的下的不停,这让最近一直处于大旱的山东网友两眼都看直了。
“卧槽,道长怎么成了雨神了?”
“这,难道真的是神仙转世,要闪电有闪电,让下雨就下雨。”
“我怎么感觉天上的神仙在道长面前,多多少少有些没面子了。”
“道长,拜托了,回国之后来我们山东一趟吧,我家附近的水库都干了。”
“我宣布从今天开始,道长就是我心目中的雨神了!”
“这是剧本还是真求雨成功了,我怎么有些看不懂了,这么大的雨,得好几辆水车洒水才行吧。”
“什么剧本不剧本,通灵之战官方直播间的老外都懵了,你还在这说剧本?”
“狗阴阳在哪里,赶紧出来给我们解释解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村庄里的村民感受着瓢泼大雨,他们在看江云的眼神,多了两分敬畏。
也不知道是谁带头,抢先跪了下来,哗啦啦的一群人,就这样膜拜了起来。
拉斯普金家族的人骑着马,淋着雨,此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们中间领头的人站了出来,喝问:“这里是拉斯普金家族的庄园,你是谁?”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江云,只是一个路人。”
“这位居士看上去印堂发黑,想了今日不宜出门,还是早些回家去吧。”江云劝道。
十几个贵族打扮的人,当场笑出了声,他们跟这些村民不一样,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在一处秘境中。
一百多年来,外面闯入这片秘境的人,也不在少数,但都老老实实。
只要祖父拉斯普金还在,这里就翻不了天,这个外乡人,怎么还搞不清楚情况?
“外乡人,来者是客,但你要懂得自己的处境!”
“这里是我们拉斯普金家族的地盘,祖父命我们带走这个女人的灵魂,你最好不要插手。”
“来者是客,我们欢迎,但你要是不识相,那就准备好永远留在这里吧。”这群拉斯普金家族的人,对着江云威胁道。
江云没有搭理这群人,他扭头看着大尹娃的妹妹,脸上写满了困惑。
一个活了一百多年的不死妖僧,祸害沙俄皇族十几年,什么女人没见过,他怎么就看上了尼娜。
难不成那家伙的口味重,就喜欢胖姑娘?
大尹万听到这群人的威胁之后,连忙将自己的妹妹护在身后,然后警惕的打着这周围的村民。
江云看着这些家伙,无奈用手捂住额头,他拔出腰间的三清剑,一剑挥了出血。
白色的剑气斩过之后,十几个人头冲天而起,落到了地上。
这些人的脖子处,都喷出了半米多高的鲜血,许久之后,才缓缓从马上摔下来。
无人机给血腥暴力的镜头,直接打上了马赛克,但即便如此,那人头落地的场面,还是让不少观众有些反胃。
“说杀就杀,道长他这也太狠了吧?”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帅啊,我也想学这样的剑法了。”
“呕,十几个人,没有一点犹豫,全都给宰了,这也太沙发果断了吧。”
“道长这杀人手段,我喜欢,不过这样随便杀人,真的好吗?”
“这到底是不是剧本,看上去真的好真实,但剧情也是真离谱。”
江云杀完人后,周围的村民,依旧面无表情,彷佛机器人一般。
他看着拉斯普金家族的这些无头尸体中,摔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玻璃瓶子,这瓶子之中,附带着怨气,应该是用来拘魂的法器。
虽说国内外在拘魂之道上面,办事的方法差距极大,但终究万变不离其宗。
江云大学时期的好舍友林镇阳曾经教过江云茅山派的拘魂法术,虽说以江云的道行,只能封印灵魂,但也足够用了。
“荡荡游魂,何住留存,
三魂早将,七魄来临,
虚惊怪异,失落真魂,
吾今差汝,着意搜寻,
收魂附体,助起精神,
天门开,地门开,千里童子送魂来,
南斗六星,北斗七星,
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江云口中念诵着茅山派的拘魂术,手中不停掐着法诀。
十几个无头尸体之中,飘起来一个同样断头的阴魂,他们抱着脑袋站在原地,一脸的茫然。
江云用手一指,十几个阴魂便鱼贯而入,全都钻进了那个玻璃瓶中。
刚刚还空无一物的瓶子,此时变得灰蒙蒙,里面的雾气剧烈的翻滚着,时不时就会显现出一张人脸。
这一手拘魂术,看待了直播间的观众,众人对江云法术池的深度,多了一个深刻的了解。
直播间的观众没有说什么,但是道门相亲相爱一家人的道长,却炸了锅。
所以说现在求道,不像以前一样,各门各派之间,都严防死守,但最核心的功法,还是从不轻易示人。
茅山派的拘魂术,是驱使僵尸最核心的法术,除了本门派的核心弟子之外,剩下的人都没修习的资格。
茅山派的掌门林正阳此时怎么也想不到,江云是如何学会自己门派的核心功法。
【道协会长王守仁】:“嚯,这小子还真是博学多才,怎么连茅山派的拘魂术都学会了。”
【正阳派钟离霆】:“我不能理解,我之前也想学拘魂术,茅山派的人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凭啥就教那小子了?”
【八卦掌门周岑】:“拘魂术,召唤雷法,求雨,精通剑法,没想到这小家伙会的这么多。”
【茅山派林正阳】:“妈的,这小兔崽子怎么学会了我茅山派的法术,谁教的?”
【轻微派应炎】:“林道友澹定,你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是这小子的师父教他的。”
【天元道观赤松】:“各位道友,本尊冤枉,实话实说,那拘魂术,本尊也不会啊!”
【茅山派林镇阳】:“师父,那个啥,法术是我教的,但你当时也没跟我说不能外传啊!”
茅山派的林正阳看着徒弟的弹幕,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他刚刚已经打定主意,准备好好敲赤松一笔竹杠,没想到自己这蠢徒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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