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染在黑暗一般的脸。叶秋走进傅冽,将面条放在桌上,打开灯,看着男人那张俊美好看的脸,叶秋的心思已经复杂的不能够用话语来说明了。
“傅冽,你今晚什么都没有吃,我给你做了一点的面条,你尝尝看。”
“嗯。”
傅冽淡淡的应了一声,拿起筷子,刚想要吃的时候,却被叶秋一把抱住了脖子,叶秋将脑袋埋在傅冽的脖子上,声音轻微颤抖道。
“傅冽,你生气了是不是?”
“秋天,真的那么想念季寒川?没有办法忘记吗?”
傅冽的声音在黑暗下,浸染着一点点的寒冰,也夹杂着复杂的情绪。
“对不起,我果然,又再次的伤害你了。”
那个男人,真的和季寒川一模一样,叶秋没有办法忽视,那个男人。
“我想要自己一个人,静一下。”
傅冽捏住筷子,胸口涌动着一股的怒火,可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内心的怒火,不可以在叶秋的面前发泄出来,他只能,自己隐忍着,最终,他还是不舍得,伤害叶秋。
“傅冽,我愿意,试一试。”
不能够在这个样子了,叶秋的眼底带着一抹泪光,她捧住傅冽的俊脸,低头吻着男人的唇瓣,轻声道。
“我真的愿意试一试,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不后悔吗?”傅冽眯起眸子,看着女人苍白的俏脸道。
“不会后悔了,我不能够这么自私。”
“我不需要同情。”
听到女人的话之后,傅冽原本泛着柔和的眸子,瞬间变得异常冰冷刻骨起来。
“不是同情,傅冽,如果仅仅只是同情的话,我没有必要继续。”叶秋认真的看着傅冽,低声的呢喃道。
“是吗。”
傅冽只是抱住叶秋的身体,将脸颊,埋在女人的肩窝处,鼻子四周,都是女人异常好闻的气息,令傅冽的心口,蔓延出异样的感觉。
叶秋给了他承诺,他真的可以得到叶秋了吗?
“傅冽,我会试一试真的。”
叶秋窝在傅冽的怀里,低声的呢喃道。
她欠了傅冽的,永远都还不清,她是一个坏女人,总是在动摇,而现在,是时候,不应该动摇了,是时候了,额。
华生家族。
“季寒川,我们回家,好不好?季寒川。”
“你还没有和我解释,你和兔丝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季寒川。”
“我和宝宝一直在家等你,季寒川。”
“啊。”
一道凄厉痛苦的尖叫声,划过整个夜空,男人痛苦的尖叫起来,双手抱住脑袋,浑厚而痛苦的尖叫声,也惊醒了睡在隔壁房间的妮儿。
“小美,怎么回事?是不是天赐出什么事情了?”
妮儿披着衣服,打开房间,便看到佣人小美也一脸紧张和惶恐的样子,妮儿着急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听到天赐少爷的房间,传来非常痛苦的声音,应该是天赐少爷的脑袋又开始疼痛起来了。”听到妮儿的话之后,小美也一脸慌张起来。妮儿用力的捏住拳头,朝着天赐的房间走去。当到了天赐的房间之后,里面传来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很响,清脆刺耳,而满地狼藉的地面上,男人用力的抱住自己的脑袋,用脑袋,疯狂的撞击着地面,痛苦不堪的样子,看的妮儿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天赐,你怎么了。”
“小姐,不要过去,我马上让医生过来。”
看的妮儿不管不顾的朝着天赐跑去的时候,小美立马抓住了妮儿的手腕,可是,却被妮儿给甩开了。
“天赐,妮儿在这里,别怕,天赐。”
“小姐。”
小美看着固执的朝着天赐跑过去的妮儿,震惊不已,伸出的手,原本想要拉住妮儿,却只能无力的垂落下来。
“天赐,你好好的看看我,我是妮儿啊,天赐。”
“好疼……真的,好疼好疼。”
男人用力的抱住脑袋,不断的撞击着墙壁。看着男人自虐的举动,妮儿抱住男人的身体,言来放肆的滑落下来道。
“天赐我是妮儿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叶秋。”
“什么?”
男人突然发出一声沉沉的声音,天赐在叫着的名字,是……
“秋……”
男人突然推开了妮儿,疯狂的大叫了一声之后,如同暴乱的野兽一般,突然离开了房间。看着房门口,已经消失的影子,妮儿的眼泪,放肆的滑落下来。她努力的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男人的身影,可是,空无一人。
“天赐。”
妮儿大叫了一声,立马让司机准备车子,追着天赐的后面。
“秋,秋。‘
脑海中,一直闪现出来的,是女人的影子,那个叫做叶秋的女人。温柔的,娇憨的,愤怒的,憎恨的,还有哭泣的。那么刻骨,是叶秋,那个女人,叫叶秋,是他的妻子啊。
怎么可以,忘记叶秋,轩,我怎么可以忘记叶秋?
“秋。”
男人疯狂的大叫着叶秋的名字,安静的马路上,那些人,像是看疯子一般的看着季寒川的举动,而男人,却恍然味觉一般,他的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将叶秋抱住,那个属于他的女人啊。
傅家。
“唔?怎么回事?这么吵?”
叶秋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听到别墅外面似乎非常吵闹的样子,她揉着眼睛,从傅冽的臂弯的地方清醒了的过来。嘟囔道。
“再睡一会,我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冽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叶秋的脑袋,目光异常爱怜道。
听到傅冽的话,叶秋打了一个多哈欠,眨巴着眼睛,看着男人离开房间之后,叶秋原本继续睡觉的,可是,心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平静下来,没有办法,叶秋只好从床上起来,穿上鞋子,离开房间。
“滚开。”
季寒川站在傅家的别墅门口,看着阻拦者自己不让自己进入的保镖,眼神凶狠的仿佛是野狼一般,看起来异常的恐怖和吓人。
“先生,请你不要让我们这么为难可以吗、”
拦着季寒川的那些保镖,眉头紧皱道。
“我说,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