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碌,惬意的捧着茶水啜饮吗?怎么会沦落成地地道道的伙夫?
好想闪啊,真想闪的,特别想闪离,一个两个都是大胃王,比三头身大爷难伺候多了,呜呜!为什么当初自己不向主人提出,增加一点武力值,看谁不顺眼直接上去揍一顿,仗势欺人是很舒爽的啊,最起码比现在憋屈的好,不知道憋屈会不会影响到机器人的寿命。
“好了,好了,且忍耐几年,等我修为上去,好好让你狐假虎威的过日子,让你憋屈别人,嗯?”
“嗯,知我者阿樵也。”
王亚樵第一次来到讲道课堂,引起大规模的骚动,这么小修为还看不透,大部分孩童心里都觉得他身上可能带了隐息玉佩,都不怎么相信他的修为比他们高,只有一同前来的白羽,莫耀华,甄明矾心里明白,但却闭口不谈,又不是什么添砖加瓦长面子的事情,他们还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擎剑宗的亲传弟子,内门弟子享受的比外门弟子,杂役资源多,相对的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每季度都要做任务,积攒一些贡献值,这也是为了增加弟子之间的交流,把宗门作为自己的倚靠,自己的家,筑基期的弟子给炼气期的弟子讲道也是其中一项。
今日来讲道的是清字辈的徒弟万字辈万流修士,筑基后期修为,他的师尊是擎剑宗阵道高手,华阳峰首座真人清茗,来这里讲道的时候,清明真人私下里说了一些清樵的事情,万流心里跟明镜一般,只是今日得见觉得师尊言语还是流于表面,并没有身同感受来的真切。
坐在那里安静沉稳,跟身边那些七八岁的孩童一比较,立马见分晓,想要装作看不到都无法做到,万流心里泪流满面,这是什么好差事,别人三个月讲道都是平平淡淡的,偏偏到了他这里来个狂风破浪,这还要不要他好好修炼成就大道了,呜呜,不知道现在反悔,退出课堂来不来得及。
师尊你乖徒儿被你坑了,什么这样一位潋滟绝绝的天才,好好搞好关系,什么趁他年纪小施恩与他,将来好处大大的,什么有个关系不一般的师叔罩着他,修行之路可以昌顺些,师尊,您为什么没有告诉万流,那是一位比静瑜道君更加难缠的人物,真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徒弟。
不行,等会回去一定要向师傅哭诉,怎么都要熬出一些好处来,弥补我悲催的心灵,开弓没有回头箭,万流脸上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温和有礼的对着座下的内门弟子说了些场面话,也没有当着那些人的面特意关照王亚樵,他也是从这里出去的,知道过度关照就是给他树敌,师尊是让他打好关系,并不是破坏关系。
王亚樵看着坐在台子上的青年修士,一身亲传弟子的服饰,头顶并没有像道君一样带着玉冠,而是用一根白玉簪挽起来固定在头顶,简单清爽,进来的时候他感觉到青年修士瞬间的僵硬,呵呵,也不知道他的师尊怎么跟他描述自己的,想来并没有说清楚,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呵呵,不过他无所谓。
万流好不容易熬到一个时辰,结束的时候并没有像以往留下来,等着内门弟子们向自己请教疑惑,心急火燎的窜出讲道课堂,还端坐在蒲团上的弟子们一脸懵懂,不知道平日里和蔼可亲万流修士这是怎么了,这里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吗?跑的好快啊,转眼就不见踪迹。
我的道祖啊,可不是有他害怕的东西,那位太上长老静瑜道君的亲传弟子,那眼神冰凉凉的盯着我,压力剧增,知道你那是认真听课,可是他实在是有些吃不消那个目光啊,不行回去说什么也要换人,哪怕割地赔款也要找一个替罪羊,反正他也会缠着师尊给予补偿,羊毛出在羊身上,呃,呸呸!什么话,出在师尊身上。
王亚樵坐在蒲团上,仔细回味今日的讲道课程,白羽身边围绕着不少人,大家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都很好奇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三头身孩童,莫不是擎剑宗哪一位大能的后辈子嗣,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怕是修真界也不例外。
“喂!你是哪里来的,我是裴镛,符峰清涌修士是我的叔父哟,等我筑基以后就可以拜入他门下,成为亲传弟子的。”
看着七八岁的孩童在自己面前炫耀,王亚樵很不高兴,你大爷的,不知道大爷正在温习吗?这么冒冒然然的就冲过来,找死是不是?眼神毫不留情的射出刀子,冷漠无情扎向那位眼睛长在头顶的孩童,吓得哪位傲气十足的符峰后辈,哇的一声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