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安乐死,好像要本人签字,她的亲人也签字才行。陈黎,他在监狱里,能签字吗?我们先让婉儿见上陈黎一面吧,之后的事,我们再想办法。”
我忙问医生:“请问,有什么办法能让病人不这么痛苦吗?”
“嗯,可以的,但不是完全不痛苦,而是可以打止痒针。可是这种止痒针也是治标不治本的,这针打到最后也是不可能不痒的,而且……而且会让病人的内脏溃烂。”医生都不忍心说了。
大家都心疼起来,叶玉华心里难受的说:“婉儿原来是那么美好,她这是天妒红颜吗?”
邴成军忙说:“迈克儿,我请你留在这里为婉儿治病,你们医院的研究资金要多少,我们都会捐给你们的。”
其他老头也忙说愿意支持邴成军的决定,迈克儿有点为难的说:“其实,我在这里也做不了太多的事,只能是给病人打打针。你们看这样行吗?我每周飞回来一次帮病人看看,其他时候我就让我的助手为病人打针,如果有什么新情况,我的助手会随时通知我的,我接到通知马上飞过来。”
邴成军知道这已经是医生的最底底线了,他只能答应了。
等送医生出门后,邴成军才跟大家说:“我们赶快想办法把婉儿送进去吧,赶快找郝律师来,瑶瑶,你联系郝律师。”
我忙打电话给郝律师,哪知道郝律师的电话却是一个女人接起来的:“你是伤者的家属吗?伤者出车祸了,现在第一人民医院,你们赶快过来吧。”
我非常的吃惊,把这事告诉了他们。
叶玉华心疼的说:“这孩子能有今天不容易的,他好学上进,我只是资助他而已。我们赶快去吧,你们谁要跟我们一起去?再去一个人吧。”
邴成军忙答应他要去,其他的人在家里守着婉儿。
出来后,邴成军痛心的说:“有可能郝律师也是因为整天奔走陈黎的事才成这样的,他爸妈在燕京吗?”
叶玉华摇头说:“他有一个长年瘫痪在床的妈妈,以前是他自己照顾,后来他去上学后就由我请了个保姆照顾着,后来保姆的费用他自己承担了。我们还是先去看看他是个什么情况,再看要不要通知他妈妈吧。”
我又气又恨的说:“这些人还有点点人性吗?这么随意的杀人,有人管他们吗?”
叶玉华叹息着说:“我想,有可能人没死,但是,有可能会致残什么的。”
我们很快到了医院,我忙给郝律师的手机打过去,那个护士让我们到三楼手术室门口找她。
我们赶去后,手术室门口有两个交警也在等着。
我们过去后,护士一看到我就忙上前问:“你是伤者的什么人吗?我们一直在等着他的家属。”